周广嗣父了这么一跪,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刹时就引起人群中议论劝说声。
“萧摇小姐,你看这周先生年纪也大了,要不你就用他的别的东西换他家的翡翠店吧?毕竟然像他们自己说的,他们一家的生活来源都是靠那家翡翠店的。”有人建议道。
“对呀,萧摇小姐,你还年轻,周先生一只脚都已经踏进棺材里了,你就在发慈悲的让他有一个平和的晚年吧。”又有人劝着说道。
……
弱者似乎总能引发一大批人同情心。所以,周家父子这么一跪一求一哭诉,就把一批人的同情心给引发了,当然这里劝说的是居于妇人比较多,怪不得从古至今会有一句“妇人之仁”一说呢。
不过,现在有同情的当然就有反对的声音。
“萧摇小姐年轻又怎么了,这又不是她主动挑起要赌的。现在对方赌输了,还不想给把赌注给对方,这简直像个无赖了。”有人倒看不过周家父子的下跪。
“就是啊,一上来周先生就是萧小姐是靠运气给赌涨的,他非要上去跟人赌一把不可,这输了也是他自找的,怪不得别人。”又有人说道。
“如果每一个赌输的一个下跪,就让赢方不让输方的彩头,那这世上就没有人输赢之分了。”这人说得那个广啊。
……
祁万海看着周家父子这么一跪就想逼着摇丫头,提着拐杖就怒着吼道,“我说你们父子俩要不要脸啊,想要以此逼着我徒弟啊,想都别想。”
祁万海的年纪辈分比周广嗣的高,萧摇不好出面教训这对不要脸的父子,他来出面。造成这局面又不是摇丫头,别以为就这么下个跪就想逼着摇丫头放弃她所应得的。哼,想都别想。
“祁老哥,呜呜,……,我这不是没有办法吗?我从年青到现在,年纪一大把了,就经营了这么一家翡翠店,这家店我可是全部身家投入进去了啊,祁老哥。”周广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诉说着。“我不是不给萧摇小姐赌注的彩头,我就是肯求她不要我这家店,我换五千万现金给你,好不好?”前面都是对着祁万海说的,后一句是对着萧摇说道。
祁万海虽然不知道周广嗣那一家的翡翠店的总价值是多少,但就凭萧摇拿出一个帝王绿扳指及一家2亿价值的翡翠店来换他那家翡翠店来赌,就肯定,他那家翡翠店的价值肯定不低于2亿。
现在拿出区区5千万,就想换回2亿价值的翡翠店,再这一个示弱下跪,逼着萧摇放弃他们之前定下协议。
祁万海气哼哼道,“周广嗣,说你不要脸,还真是打蛇上棍,不要脸到天下无敌了啊。你这么哭诉有意思吗?实话告诉你,就是摇丫头不要那翡翠店,我也不会同意的。”他就是怕萧摇年龄小,会受到外界给她的评判影响,而让自己失了最大的本应有的利益。
“祁老哥,你这不是要逼我啊?”周广嗣哭诉说道,“那可是我一辈子辛辛苦苦打理的翡翠店啊,它没了,我也活不下去了啊。”这是以自已的命相要挟了啊。
“你,你,……,”祁万海被他以命相要挟,气得说不出话来了。祁万海一生中也是经历过各种大风大浪的,但他的一生中还真没有逼死过人命的,所以,面对这样一个拿自已命相逼的人,他只有气着又无可奈何。
祁万海转过脸来,问道,“摇丫头,你说,你要怎么做,不管你怎么做,师傅都是支持你的。”
萧摇只是在旁边看着周广嗣演的这么一个弱示群体的戏码,也不插嘴。不过现在师傅,问起来了,萧摇严正了一下态度,凌厉强势的说道,“周老先生,你就别演苦情戏了,你家品翠坊我是一定要的。”
在两个当事人跪下请求的情况下,萧摇这强势的态度似乎十分不近人情。
所以,有人很是不不满,合着他们在旁边劝说的一大半天,都是白说的啊。况且,小小年纪,都没有同情心,这心也是太狠了吧。
一个穿着挺直西装的中年人,语气有点不好责厉的说道,“萧小姐,你这不是真要逼着周先生去死吗?”
“你放屁,这是摇丫头逼他的吗?”萧摇没来得及回答,祁万海倒是先抢着对着那人怒吼。“这明明是他们在逼着摇丫头,啊?还有明明是他们自己要死要活的,关摇丫头什么事,你的眼睛长哪去了,没有看到吗?”
祁万海真是那个气,他们有什么资格说是摇丫头逼着他们去死的。明明是这两人自己冲上人就要跟着摇丫头赌的,现在赌输了赖账,还想泼摇丫头一身脏水,他怎么能让人欺负丫头呢。
萧摇拍了拍祁万海的背,劝道,“师傅别气,让我来处理,你在旁边看着就好。”然后眼神锐利的射向刚刚被祁万海训话的男人,清冷的说道,“这位先生,我倒是想问一下,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是我要逼他们的?”
这个中年人本人就被祁万海训了一下,脸一阵红一阵白,此时又被萧摇犀利的逼问,更是哆喃着,说不出话了,“我,我,”我了许久也说个所以然来。其实,不是他说不出来,而是他切身的感受到自己身上犹如压了一坐大山一样沉重,同时心里却在暗暗后悔,干吗这么多管闲事啊。
萧摇发问完这个中年男人之后,锐利的眼睛同样横扫了一下刚刚同情周家父子的那些人,之后,也同样犀利冷声的再问了一遍道,“你们也是认为我是在逼着他们去死,是吗?”
萧摇陡然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