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我们就光荣退伍,我回了我的黔东,他回了他的疆南,这两年也很少联系,听说是给安排了工作,在当地派出所上班吧。”
刘东把话说完,旁边人已经是惊奇万分,张如铁的脸上充满了好奇跟疑问,张义满的脸色显得更多的是深沉,而北佬孙直接就被刘东所描述的奇怪生物给吓得坐在了一旁的小座上,王馆长则一边听着,一边翻出了他的工作记录本。
兰心忽闪着她的一双大眼睛,由于室内空调开的比较高的缘故,她身上就简单地套了件v领的针织衫,脖子下的一段雪白的皮肤展露在众人中间,刘东也不知是说话说的动情,还是其他别的原因。
总之,他额头上冒了很多汗,嘴角的口水也流出了不少。
王老弟,你看看,刚刚你说你那战友遇到的东西,是不是大概是这个。”
王馆长拿着一本厚重的笔记本过来,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了很多个人笔记跟记录。与其他工作笔记或是私人笔记不同的事,上面随意勾画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有图画,有八卦堪舆,有地图,也有英语单词、梵文,经文咒语之类。
他打开的一页,上面画着的是一具全部由沙子组成的人形,不过通体上下,却看着很恐怖的样子,那由沙子组成的人形似乎没有双腿,只有一个形状像人头的东西跟连在身形上的两双举手。
是什么?”
几个人同时问道。
民,据从新疆逃回来的同行讲,他们在一片沙漠中,遇上了这东西,他们全身上下都是沙子组成,却比地下的魔鬼还要恐怖。在沙漠中迷路,一不小心就被沙民给生生拖拽到沙子下面,简直杀人于无形。”
王馆长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用上了逃回来这个字眼,听到这,张如铁忙问道:“不是说新疆机会很多吗?你那些兄弟,怎么说是逃回来了。”
事不堪回首啊,实不相瞒,张老弟,我之所以金盆洗手,多多少少也是受到我那从新疆逃回来的哥们儿影响。他们一共去了十来个人,回来的时候,就见他一个人,他只是简单跟我说了几句话,后来也神秘消失了。
我不知道他们当时到底到了新疆哪里,具体遇上了什么,甚至连他们有没有摸到明器都没来得急问,就再也联系不上他了。
后来几年,我也就在几个熟悉的明清新斗里面翻了几样东西,再加上我开始做起白道生意来,转做了古董收藏跟买卖,也就渐渐跟倒斗的失去了联系。”
不是说你这几卷羊皮卷一直在勾引你往新疆那边跑吗?你干嘛不去,还有,你后来是怎么不做噩梦了,没有想过再去大发一笔了。”
张如铁想起诸多疑点,王馆长似乎说的有些含糊其辞,再加上刚刚他说到的沙民,看样子他对这邪火鬼生羊皮卷,肯定还知道什么,没有告诉大家。
不过,人家既然不肯说,那肯定有他的原因,也许,这也是为大家好。毕竟有些东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知道的越多,其实是越多烦恼,越多危险。
想到这里,张如铁看着地上的四张照片,再看着楼兰妖山那几个字,心中更是疑惑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