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家寒,平日也可以做些其他营生度日,比如在城隍庙前给人代写家书、撰写对联什么的,多少也有几十铜版,怎么就……”唐选想起平日见闻,不禁有感,家贫难道不会自己想办法解决。
叶秋花一愣,“这些我不是很清楚,个中缘由还是他自己清楚。”
二人闲聊几句,也就散了,倒是叶秋花发觉这唐选谈吐见识可以,当然要忽视他那份自傲。
等叶秋花来到酒楼,四桌席上,除大部分是书院学子外,还多几个不相识的人,只是见其举止,应是生员。
科举这一路是分门槛的,参加过县试、府试、院试,却没有取得生员的读书人,不论是黄发垂髫,还是满头白发,按资论辈就叫童生,至少现在的书院学子还只是童生身份。
叶秋花一丝犹豫,今日夫子怎么找来这几个人在这宴上,岂不是有违同窗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