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叶秋花与谢枫回了客栈,另三个人也陆陆续续回来,特别是李滨水还有给葫芦,让叶秋花很是意外,也很是高兴。
之后,五人聚在一起,又聊一聊这次科考如何如何,这次考试决定乡试资格名单,不能说没有压力。
不料此时,唐选突然开口,“我刚才回来的路上,好像有看到一群搞巫术的人路过街,你们有没有看到?”
李滨水张一远先后点了点头,见叶秋花谢枫不说话,疑惑转向二人。
叶秋花清了清嗓音,冷静说道,“其实刚刚我与谢枫也遇到过,为此还受到本地人的忠告,那群巫术者来头不小,我们不要小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些是明令禁止的,能够在这里猖獗一时,定是有原因的。”唐选点点头,认为叶秋花分析的很对。
这三人最终没想出所以然,所以也没再继续聊这个话题,叶秋花谢枫反而放下一口气,毕竟他们还知道叶秋花在家乡的经历,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快乐,就此打住,极好。
等晚间休息的时候,叶秋花本想关窗休息,却看到一轮明月,不知疲倦俯瞰天地,就那一瞬,她想出来转一转,权当散散心情。
刚走到一楼,叶秋花却看到转角处,张一远在喝闷酒,与平日的他格外不同,脸色黯然的一杯杯倾到嘴里,却还是一杯杯不停给自己灌。
“就算是牛饮,也不是这个喝法?张一远你怎么了?”叶秋花坐到他对面,一副不以为然的口气问着,总不能装没看见绕过去。
张一远一听是她的声音,手一抖,还是故作镇定,继续倒酒,嘴里念叨,“你管我,你又是谁?”
叶秋花直接给自己倒了杯茶,就当看戏似的,轻轻一笑,“是让我请李姑娘来劝你吗?”
“你看的出来?”张一远一双眼睛直愣愣望向叶秋花,见叶秋花没搭话,又自嘲笑了一句,“看的出来如何,看不出来又如何,不是我的终究不是我的。”
叶秋花继续勾了勾唇,“那我去找其他人来安慰你,看来你心事很多,一时半会说不清。”
张一远听后没有立即搭话,只是冷冷看她一眼,又喂自己一碗酒,才开口,“我有时候真的很讨厌,你这样冷静的说话,太不够味,就像看戏一样,偏偏你还不自知。”
叶秋花没想到这个人喝着酒,发酒疯,撒气撒到自己身上,脸色很不好,但是他也没说错,她待人一直太冷静,没什么人味。
要不要偶尔学会,放纵一回?
见他还想喝酒的样子,叶秋花让店家拿了一个碗来,笑了笑,“要不我陪你大醉一场?我酒量可以。”
“你?”张一远夺过她手中的碗,直接往桌上一放,脸上有点怒气,“你哪能喝酒,这酒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呀就是自己给自己生闷气。”
叶秋花彻底无奈,这人吞吞吐吐到底在纠结什么?“那你自己喝吧,我就不奉陪到底。”说完,正欲转身离开,张一远却头摔在桌上,醉呼呼起来的样子。
“喂,你不会是真醉了吧?”叶秋花在旁边拍桌问道,有点无语,留给她的只有张一远嘴趴在桌上,整个脸傻乐的模样。
张一远忽的手伸出来,拽紧叶秋花的下摆,嘴里念叨,“不要走,不要走,不要总让我一个人。”
看来张一远完全神志不清,把她当成了其他人,叶秋花很快意识了这一点,很果断将衣服拽回来,又将烂成一摊泥的人,往桌上推了推,不然很容易重心不稳摔在地上。
左思右想,叶秋花上了楼,决定请谢枫与唐选两个人,把他给架上去,喝醉的人真是让人心烦。
张一远就这样被抬到自己床上,整个人疯疯癫癫傻乐中。叶秋花走出房门,本想抱怨几句,谢枫却用眼神制止了她。
之后,张一远恢复如初,再不提当夜喝醉酒一事,只是对叶秋花更疏离客气,为此叶秋花一脸懵逼。
三天后,科考出名单。
名单上有很多人,但是没有张一远。
叶秋花瞬间想起张一远喝醉一事,那时他就知道自己这场必定落败,所以失魂落魄。谢枫心思缜密,很快猜到是这事,所以才制止了她的抱怨。
那张一远现在打算干什么?
叶秋花来到张一远房间时,发现谢枫唐选李滨水三个人都已经到了,张一远也收拾好行李。
张一远认真反思道,“我本来还想我们四个人能一起去江城考试,能一起金榜题名,想不到我资质不够,平时又不够勤勉,所以直接这次掉了队。”
唐选摇摇头,“张兄,你别这么说,只是一场考试失误,就想这么多。”
“不,我说的是实话,但在这段时间里,能够跟你们一起学习一起登高望远一起捉弄他人等等,这些都是我美好的回忆,”张一远有些怅然,随即鼓起勇气,“虽然我会你们慢一步及第,但是我不会放弃,终究会赶上来的。”
其他人见张一远如此有决心,也非常高兴,科举一层层考试,不可能一次就成,不放弃是最好的。
就这样,对于叶秋花这边,张一远暂时要回到书院奋战科考,而他们要为乡试而做准备。
与此同时,楚府书房。
楚秀鲤看了一遍,科考上榜名单,一个个全部对照化过后,“这次三皇子没有白来,名单上至少有四分之一都对他表过忠心,太子那边估计都还没听到风声。”
“请问楚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吗?”黑衣人半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