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翠看到自己的一鸣哥的咸猪手和别的女子握在一起的时候,芳心已碎,稀碎稀碎的。
即使这个女子是自己的大小姐,也阻挡不了内心喷薄而出的无名怒火,如果眼前有一头野猪,小翠相信这头野猪早就变成了骨肉分离。
看着张芙蓉用来弹琴的纤纤玉手,再看看自己的蒲扇大手,老茧凸现,手指头像小木棍一般粗壮,天生就是用来板砖和打人的,就张一鸣那一双鸡爪子想握都握不过来,小翠的心瞬间又拔凉拔凉的……。
不用张一鸣交代,小翠就已经迈步走向秦文才。
感受着这个铁打硬汉眼中的熊熊烈火,秦文才莫名的打了个冷战,菊花不由一紧,但随即又释怀开来,自己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大块头吗?
会场挺宽阔,这片空地不小,正适合开打。
周围都是才子佳人,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否则让人笑话,秦文才礼节性的一拱手:
“在下秦文才,敢问壮士尊姓……?”
小翠一言不发,冷不丁的一伸手抓住了秦文才伸出的手腕,侧身,弯腰,腰眼肩膀同时发力,用力一甩,就是一记漂亮的暴摔,和平日摔野猪如出一辙。
“嘭”的一声,秦文才重重摔倒在地,整个会场就是剧烈的一颤,引来无数的目光,随即围拢过来。
“呃”的一声,秦文才差点背过气去,感觉浑身酸痛无力,五脏六腑剧烈的翻滚,“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两将交战,不都是先礼后兵,介绍完以后再打吗?谓之君子战,怎么对方一言不发就开打,这是什么战术,父亲怎么没跟自己讲过?反而像地痞流氓耍无赖般的打法。
小翠拍拍手,不屑道:
“壮你个头啊,打架就打架,费什么话?”
“秦某不服!”
小翠一把拉起秦文才,用手托住后背和双腿,高高举过头顶,使劲朝着旁边的一张桌子扔去。
桌子四分五裂,上面的水果滚的满地都是。
身体再次受到重击,秦文才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要不怎么想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几时看到过这么血腥暴力的一幕,围观的才子才女们都被吓傻了,不知所措。
小翠一脚踩在秦文才的胸前,冷冷道:
“服不服?”
“口服心不服!”
“咣”的一声,又是一下!
“服不服?”
“打死也不服!”
复又一下。
“服不服?”
“服!”
“服?服了也打!”
又是重重的一下!
每损坏一样东西,人群中的老武同志就会快速的记录下来,并注明价格,等事后找某人买单。
“嘶”,张一鸣倒吸一口凉气,太黄太暴力了,原来小翠不止能把元宝捏成圆球,把水果刀掰成刀片,发起火来还能把人当木头摔,想起平日自己动辄取笑小翠,原来自己一直都在玩火,如果哪一天,小翠真急眼了,也这么给自己来一下,就自己这小身板,轻则脑震荡,重则植物人,如果,再来一下……,张一鸣简直不敢想了。
……
当秦文才的两个随从战战兢兢的站出来之时,先冲小翠拱拱手,惶恐不安道:
“大,大,大侠,我对您是心服口服外带佩服,还,还请手下留情?”
确定小翠不会动手后,两个随从才快步来到秦文才身边,一人架胳膊,一人抬腿,抬死狗一样快步往外走去!
途径小翠身边之时,秦文才的眼睛突然睁开,努力张开干涸的嘴唇,有气无力道:
“你,你,你叫……。”
“俺叫小翠!”
“小,小翠?你,你,你是……?”
“不错,俺是女人!”
秦文才双眼一闭,两滴晶莹的泪珠带着不甘,带着屈辱,顺着眼角滚滚滑落!
……
当柳如渊到来之时,狼藉的地面早已收拾干净,一切恢复如初,柳如渊疑惑道:
“一鸣啊,方才有人对我说这里发生了争吵和打斗,可有此事?”
“禀老师,确有此事!”
“奥,所为何事?”
“为了将当代的诗词歌赋如何更好的发扬光大,为了探讨将来诗词的发展方向,这些莘莘学子们热情高涨,各抒己见,互不相让……。”
柳如渊有些疑惑道:
“这算哪门子争吵和打斗?”
“唇枪舌战!”
柳如渊冲身后的常青海道:
“青海,是这么回事吗?”
常青海就是一阵无语,这个老顽固怎么连为打小报告者保密的道理都不懂呢?自己这个小报告专业户以后还怎么混?
那个摔死人不偿命的变态就在对面看着自己,自己还能说什么?还敢说什么?
常青海讪讪一笑,点头如小鸡啄米!
柳如渊点点头,忽然道:
“一鸣啊,你认为诗词歌赋应该朝哪方面发展呢?”
唐朝是中国诗歌史上的黄金时期,诗体日趋完善,流派各不相同,经典诗歌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名家多如狗,文豪遍地走。尤其是盛唐时期出现两的大诗歌流派:一是山水田园诗派,二是边塞诗派,继承和发扬了中国诗歌的浪漫主义传统,将我国的诗歌推向巅峰。
历史是这么写的,历史的车轱辘也是这么转的,张一鸣穿越而来,可以未卜先知,但是却不能改变这个历史轨迹,也改变不了既然老柳问了,那自己就不妨再装一回大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