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铮望着碧晴空,瞪圆了双眼。
这母夜叉一直在跟着老子,,凌铮想想都是一阵后怕。
碧晴空见凌铮就那么瞪圆了眼睛看着她,心中多少有些好笑,但因为冷淡惯了,笑也有些不习惯,于是便接着问道:“你刚刚说谁是母夜叉!”
凌铮搜肠刮肚地想了半天,最终说了一句:“你听错了,我刚刚是在自言自语,想到了宁大哥曾经跟我说过了一件很出名的法器,叫做牧野神叉,也叫做牧野叉!”
碧晴空沒想到凌铮竟然编出了这么个借口,终于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微笑。
这一笑不要紧,碧晴空像是瞬间由女鬼变成了女人,她笑起來的样子,明艳动人,美不胜收。
“你应该庆幸,之前在那个什么梦仙居里,你沒有和那梁玉箫做出苟且之事!”碧晴空笑完之后,脸上再次布满了让凌铮熟悉的冰冷:“如果之前你沒有把持住的话,你现在已经丧失了做男人的资格!”
凌铮想想都后怕,叹了口气:“如果不是我百毒不侵,估计现如今已经着了她的道,她那地方,到处都是**,还是烈性的那种!”
碧晴空懒得跟凌铮说这种话題,抬头看了看天空,之后道:“不着急回去吧!不着急回去的话,跟我喝两杯,你请!”
凌铮沒见过这么霸气的邀请,但感觉自己如果不答应的话,下一刻就会有麻烦,所以只能点头:“去哪,乱色宫!”
“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别的地方!”碧晴空横了他一眼,感觉今天的凌铮多少有些不一样,道:“随便找个地方就行,在你房间里,有那只猫和那只狗在,不方便!”
“嗯,死猫和大黄确实很不一般!”
凌铮倒也了解碧晴空的心思,想了想,道:“刚刚我來的时候,路过了一个小酒馆,里面有单间,挺安静的,不如就去那里!”
碧晴空已经自顾自地向前走,凌铮微愕,之后碧晴空顿住了脚步,慢慢转身,淡淡地道:“带路!”
凌铮摇了摇头,与其并肩而行。
因为是后半夜,即便是基本上不需要睡眠的修真者都懒得出來,所以这小酒馆里面也就很安静,凌铮找了个单间,叫了点酒菜之后,便和碧晴空坐下喝酒。
之后,喝了足足一个时辰,两人都是一言不发,酒倒是喝了不少。
碧晴空不说话,凌铮也乐得清闲,他知道自己说话有的时候不过脑子,万一那句话得罪了眼前的这个母夜叉,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终于,碧晴空开口打破了沉默:“方便的话,能不能说说你以前的事情!”
凌铮一愣:“以前的事情,你指什么时候!”
“就是你从小到大的事情,你这么乐观,想必小的时候应该有个很快乐的童年才对!”碧晴空道:“乐观得都有点不像话,所以,我想好好了解你一下!”
“快乐的童年!”凌铮笑得声音有些大:“哈哈,那你可猜错了,我从出生到十六岁那年,整整十六年,都活得像条狗一样!”
“哦,说來听听!”碧晴空眼中光芒一闪。
凌铮沉默了一阵,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喝掉之后,笑道:“我两岁半的时候就已经记事儿,据说是被我们焚火门中的一个老执事给捡回來的,那位老执事,也就是我那位义父,给我起了凌铮这个名字,为的是让我以后成为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他临死的时候不过是凝灵境九阶的修为,想要进阶凝灵境大圆满已经是不可能!”
“所以啊!义父就对很早就记事儿的我报以厚望。虽然他在焚火门中地位不高,经常被一些年轻的执事或者是长老无视,但他从來都沒有把那种憋屈的情绪带给我!”凌铮有些出神地道:“所以,我也就像义父那样,一直都很乐观!”
“但五岁那年,测试灵脉体质的时候,在知道了我是无属性灵脉之后,义父就一下子由希望变成了绝望,直接一病不起!”凌铮淡淡地道:“病了两个月之后,义父就死了,自那以后,我就自己在焚火门中混日子,经常接一些打杂的活儿,倒也不至于饿死!”
碧晴空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
“你也知道,无属性灵脉修炼起來是有多难,但为了让义父死得不是一点意义都沒有,我也就玩命一样修炼!”凌铮道:“但是效果,呵呵,惨不忍睹!”
“像你这种生而金丹的天之娇女,应该不会明白我当时的情况,为了一颗能提升修为的丹药,我几乎什么活儿都做,包括帮人家刷马桶,甚至还出去抓cǎi_huā贼,不过,也正是那次抓了cǎi_huā贼,我的人生才有了大转变,至于详情,我不方便说!”
碧晴空沉默了一阵,问道:“那你从小到大,都沒有一个朋友吗?”
“朋友!”凌铮笑道:“真的沒有,焚火门那种小门派,人本來就不多,再加上我活在最底层,同辈的人不踩我几脚我已经是烧了高香,换而言之,你想想,如果是你的话,愿不愿意和一个看上去一点前途都沒有,这辈子估计都只能在凝灵境二阶的家伙交朋友,我一开始倒还很恨那些看不起我,经常欺负我的人,但修为高了之后,眼光也就高了,也就不恨了!”
“不过,十六岁那年之后,老天似乎觉得磨练我的时间够了,给了我一个翻牌的机会!”凌铮很是庆幸地笑道:“也正是抓住了那次机会,我才一路走到了现在,有了倾心的女子,也交了很多朋友,包括你!”
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