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择手段,因为胜者为王,说真的,我们所了解的历史中存在了太多的虚假和不真实,时隔千年,真实已经无存考察,胜利者一根笔,想留给后人什么,就留给后人什么。就比如朝的阿房宫,唐诗杜甫所著的《阿房宫赋》极尽所学,不遗余力的描述着它的富丽堂皇,按其中所说:“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阿房宫变成当时非常宏大的建筑群。可经想见,阿房宫宫殿之多。不过,在2006年考古队经过漫长的考察,以每平米五个探洞这样密集的探查下,除了发现土夯之外,没有其他。因为怕疏忽,专门把土质送到一显微镜专家那里,用显微镜检测,但依旧没有发现因焚烧而产生的碳化物。而且在考察过程中,只有在咸阳宫旧址上发现了焚烧的痕迹,其他地方并无焚烧痕迹。
由此可见,史书只是一个歌颂胜利者的丰功伟业,斥责失败者昏无能的日记本。
能当上皇帝的怎么可以一个是傻子,然而史书中对某些末代皇帝的描述却如同在述说着一个心智不过五岁的孩童,各种昏庸、幼稚可笑的命令百出。
但这怎么可能?自古侯门似海,更不要说皇家了,能击败其它皇子、和大臣们的算计的人,又怎么会是一个傻子?即便是文武百官又怎么会答应让一个傻子君临天下?
不过是有心人之作罢了。
“按我所说的去做就好,奉孝你的心智还不是很成熟,兵者、国之重器、诡道也,只要能获得胜利,无所不用其极。”宇文承都看了一眼还面带正直,似乎不屑使用欺诈这种卑劣手段,冲着他翻了个白眼,一把抢过他的背包,从其中拿出一壶酒,猛灌几口。
“师兄教导的是,师弟受教了。”郭嘉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说真的他不屑于使用那些卑劣的手段,但又不得不承认,宇文承都所说的十分有道理。
“我们军人,像是以命在赌博着胜败,如果有必要,除了作为一个人类的底线之外,没有什么不能做的,这一点学学你仁贵师兄。”
将剩下的酒还给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缓缓说道。
“奉孝,正如师兄所说,行军大打仗,事关数十万人的性命,我们不能拿这么多的生命开玩笑,任何可以击败敌人的手段,都值得运用。”
扛着方天画戟的薛仁贵,从后军走了过来,听到他们的谈话,左手摸着他浓密、整齐的胡子,笑嘻嘻的说道。
“两位师兄,嘉知错了。”
郭嘉沉吟一声,有些惆怅的点头。
宇文承都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他相信以郭嘉的智慧很快就能摆正心态。
傍晚的时候,他们已经无法行军,不得已再次停下休整,整整一天的时间,他们连最多只前进了四十里路。
生火做饭,你不可以否认,一个人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是最高兴的时刻。
“将军,千米之外,发现一处小型营寨,有四、五十个身穿着奇怪衣服的男人,叽里呱啦不知道说着什么,其中还有百个我们辽柠郡的人口,好像被他们劫持了一样。”
几口饭下肚,宇文承都不由得吐槽烤红薯和烤虎肉,都死了烧烤,味道却天差地别。
却见一个身材较小的探子,跑过来禀报。
“异族劫持了我们的百姓?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宇文承都听后,放下了手中的食物,盯着表情愤怒的探子问道,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然杀过去,解救我们的同胞啊!”探子斩钉截铁、义无反顾的说道。“要让我小五知道是谁在劫掠我们的百姓,若有机会我小五定然不远万里,让他们尝尝我的厉害。”
“那还在等什么?,立刻去召集大军,将他们围个水泄不通,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劫持我的子民。”宇文承都直接起身,一把抓起深插在地下的兵器,跟着探子向着那帮人所有之处走去。
不一会,一万多大军将军那几十人团团围,他们此刻可以说插翅难飞来形容。
“什么?郡守来救我了?”
“哈哈,我们有救了,再也不用受这帮狗东西欺负了。”
“呜呜呜~我想妈妈。”
一个简陋的木寨子中近百男女老幼,看到属于他们辽柠郡的士兵时,顿时喜出望外、声泪俱下。
有救了,有救了啊。他们的郡守大人如同天神一样,在他们最绝望、最恐惧的时候,来拯救他们了。
这一刻他们对这个年纪并不大,手段却极其老辣,高明的郡守,感激涕零。
至于那些不知道哪跑来的贼人,此刻一斤彻底得慌了,他们四、五个人围在一起,恐惧让他们浑身颤,握着低劣兵器的手,都止不住颤抖。
“你们是什么人?”
宇文承都神色冰冷的如同西伯利亚冻土一般,不带半点感情,声音平静的让人恐惧,根本就不像在问罪一个人,更像是对一块没有生命木头问话一样。
那帮人说了神色惶恐的说了一大堆鸟语,宇文承都半个字都没听懂,不过放下兵器,双手抱头的投降姿态,他还是理解的。
“指给我,从哪里来的。”
宇文承都根本就没有正眼看他们,用凤翅流金镗穿过一张简陋的地图,凤凰刃扺在其中一个人的脑门上。
“啊……”
那个人仅仅犹豫了一下,刚伸出手指正要指着某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