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言情总裁>痞女辞官>第七章 情郎床错

对着几个哥们使了个眼色,几个人就跟上去……

风筝赛结束后,原本拥聚的人群都逐渐散了。傅遥也回城西的房子里等着,这个房子是她暂时租的,交了一个月的租金,本想着住完一个月就上路的,但是现在却成了她的新洞房。

寻了把椅子坐在门口等着,她就好像盘丝洞里的女妖,等着猎物上门,或者说好听点是一个最浪漫的淑女,在等着和自己的情人幽会。不管是哪种比喻,最后结果都是一样的,只是不知这种接触方式,最终到底是谁吃了谁?

她为这个问题纠结了半个时辰,而就在这个时候她要的男人也被送上门了。

那几个街头混混扛着个麻袋进了院子,那里面动来动去的,一看就知道装着个人。

郝三笑着拍了拍麻袋里的屁股,里面发出“呜呜”地声音,他笑道:“这就是你要的,可给你送来了。”

傅遥皱皱眉,“怎么还给绑架了?”

“这小子不大听话,就用了点力。”他嘻嘻笑着,显然他所做的不是用力那么简单。

看他这帮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由他们出面,也难怪人家不肯来呢。本来一场浪漫的邂逅,也不知怎么就变成强迫了。只是老天保佑,最后别变成强/奸才好。

她无奈地挥了挥手,“把人抬进去吧。”

几个混混扛着麻袋进了屋,看看房间的摆设,郝三不由咧嘴,这女人是他见过的最奇怪的,出钱找男人也就算了,居然把屋里布置成怪样,窗户关的严严实实也就算了,还拉上了黑色窗帘,弄得里面黑漆漆的,跟进了鬼屋似地。

傅遥这样做当然不是为了增加情趣,而是为了不让人看见她的脸,一夜*而已,没必要记得彼此吧。

郝三把人放在床上,慌忙跑出来,到了外面一伸手,“银子呢?”

傅遥把五十两银子给他们,连着那五两定金一共五十五两,多给的她也不想要回来了,只道:“此事不许跟任何人说。”

郝三道:“这个自然,毕竟是绑人的事,咱们也不想叫官府抓了。”他说着笑起来,笑容甚是暧/昧,“只是不知这小子会不会食髓知味,天天跑到街上找这种艳/遇。”

傅遥瞪他一眼,“你可以走了。”

郝三嘻嘻笑着跑出去,却不知自己今日此举为自己惹下多大祸。

关上院门,一切都被隔绝在外面,傅遥转身进了屋。

房间里太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她摸索着到了床前,伸手摸到那个布袋,隐隐听到里面有“呜呜”的声音。

解开布袋一点点探着,最先摸到的是一个男人的头,他嘴里塞了样东西,不时发出呜咽之声,她使劲抠出来,是半条厚实的毛巾。

那人嘴里松快了,立时高喝一声,“你是何人?”

他的声音略带些嘶哑,还带着浓浓的鼻音,似是风寒未愈,又因喊叫把嗓子都倒了。

傅遥一听这声音,好险没吓得坐地上,这到底是什么鬼缘分?她居然又碰上了这个人,像这种百年难遇的巧合竟然在她身上发生过两次。老天爷到底跟她开了个怎样的玩笑?

她惊呼,“你怎么在这儿的?”

赟启也很纳闷自己怎么在这里,他赶回京城,路经鲁山,正好赶上一年一度的风筝赛便留下来看看热闹。

他这一路都是微服私访,在鲁山也不例外。看风筝没有错,要说错就错在他不该穿白衣,好巧不巧的叫人误人了。本来他身旁跟着几个侍卫的,可是在看风筝的时候走散了,人太多,他也不知自己转到哪儿,然后转着转着便不知从哪儿冒出几个人来,他们把他打昏装进麻袋里,就抬到这儿了。

他还以为遇上了仇家,没想竟是一个丫头,而听她的声音,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他。

他低声问:“你是谁?”

傅遥叹息,“你又是谁?”

她不该问的,问了又觉后悔,有些事点破了更让人懊恼。

听清她的声音,赟启几乎是反射性的咬了咬牙,恨声道:“你是胡蝶?你就是那个嫖了朕……还给钱羞辱……我的胡蝶?”刚开始第一句没听出来,这会儿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狮子,暴跳如雷。

傅遥表示深切叹息,世上再没有比这个更可笑的笑话了。是他嫖了她,还是她嫖了他,他们现在要深究的居然是这个吗?

果然男人的自尊心有时候是很要命的,尤其是至高无上君王的自尊心。

再次看见他,虽然深受惊吓,但心里却又隐隐有些欣慰和喜悦,甚至希望这个人就是他。对这种心思她也觉得不知所措,对他也不知怀的是什么心意。

喜欢?讨厌?都算不上,或者真如付云峰所说的,他们有点臭味相投,心心相惜。

两人斗心眼斗了这么久,似乎也斗出点感情来了。若是他没有这个令人头疼的身份,或者,或者他们真有可能在一起的。当然也只是可能,前提是两人不像现在这样彼此仇视对方。

两个人有了亲热的关系,本来应该是可以和谐相处,但是现在彼此却好像看见仇人似地。

赟启从地上跳起来,却被绑在脚上的绳子绊倒,他咆哮着,嘴里叽叽咕咕,说出的话混乱的根本让人听不懂。他此刻的心,就像他的话一样,混乱的如一摊浆糊,连他自己都不知自己该要什么。

他对她印象极为深刻,以至于只凭声音就认出了她。可他真的是因为愤恨,才会在再见之时这么激动吗?

傅遥做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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