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真说:“是啊!学的只是皮‘毛’!把糟粕的东西都引进来,优秀的东西一概不引!”
夏灵凤说:“因为外国的一些低劣的东西合乎了某些人的低劣的品味。-所以有些人就自认为自己是外国通,专‘门’介绍外国人的那些所谓开放的东西。我跟你们说,真正的外国,人家的家庭观念非常浓,一到九点钟,街上就没有店铺营业,人们都呆在家里。而我们的某些报纸杂志宣扬暴力,好像美国就是天天在打架斗殴,其实,天天打架斗殴的,骂着粗鄙的话的是我们。有些人,故意介绍一些所谓开放的东西给中国人看。话语权掌握在少数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手里,恨不得天下人个个开放胡来,把社会搅成一团糟!我记得,我看过这样一段话,‘在中国捉‘奸’是正义的行为,而在美国,捉‘奸’是不道德的行为!’所有的宣传工具,就是给人们宣传一种开放的信息。把所有美国的不健康的东西都介绍过来,可是,人家的‘精’华部分,自动地摒弃!好像,美国的发达,就是因为开放引起的,我们只要开放,我们也能发展。于是,所有读到的人,一下子被震住了,以为自己是井底之蛙!”
曾真说:“呵呵呵!我们这一说,话就扯远了!汪婕,你接着说!怎么危险啦?”
汪婕说:“跑题了!暑假后,他给我来了一封信,要到我这里来。我们在易林县城见了面。他在这里整整两天,我们开了两个房间,房间挨在一起,实际上,他就一直在我房间里。两个恋爱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冲动,可是,我始终记住灵凤教给我的话,‘如果,你以后要好好过日子的话,你就不能越雷池一步!你固然不在乎这个所谓的贞‘操’,可是有人在乎,你活在这个世界上,你就必须在乎别人的眼光!’所以,别的都可以随便,唯独最后一道防线不可以攻破!我始终把握住最后一道防线。”
曾真说:“是啊!男人不用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女’人却要承担冲动的后果!”
汪婕问:“灵凤,你呢?你和詹浩声怎么样?”
夏灵凤笑道:“我们有什么好说的!”
曾真说:“我们俩都说了!你为什么不说?不行,必须说!汪婕,挠她!”
曾真和汪婕两面夹击,都来挠夏灵凤的痒痒,夏灵凤赶忙求饶:“我说!还不行吗?”
曾真忍不住笑说:“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汪婕得意地说:“手拿的不吃,吃脚夹的!”
夏灵凤转过脸,看着汪婕,说:“你还能再恶心点吗?”
汪婕笑喷了:“不恶心了!不恶心了!你说吧!”
夏灵凤说:“詹浩声品质真的很好!给你们说个笑话!我们谈恋爱一年多,他在我面前从来没有冲动过!”
汪婕嚷道:“啊?是不是有问题?”
夏灵凤大笑起来:“你看!‘女’人都这样想,怪不得,男人为了证明自己,所以,要那样!人家为了‘女’人着想,中规中矩,怎么就成了‘不行’了呢?我给你们讲一个笑话啊!”
汪婕说:“别打岔!你还没说明,你怎么知道他‘行’呢?”
夏灵凤说:“上个星期他来过啊!”
汪婕大叫:“你们在一起啦?果然是‘好叫的猫儿不避鼠!’‘闷母‘鸡’啄白米’!”
夏灵凤捂住她的嘴,说:“你瞎叫唤什么啊?别让我妈听到了!”
汪婕不以为然地说:“那怎么可能?他们在一楼!”
夏灵凤说:“还有个人在三楼啊!她可是我妈的耳目!”
曾真说:“你说的是那个堂~妹小保姆?”
夏灵凤说:“是啊!她在旁边房间啊!”
汪婕说:“红菱啊?她早睡了!打雷都叫不醒了!”
夏灵凤小声说:“还是小心点!我妈他们不知道我谈恋爱了!”
这两人手放在嘴‘唇’边,“嘘”了一声:“小声点!”
夏灵凤继续说:“上个星期,詹浩声来到乙阳,当时,我送他上楼,他紧紧拥抱我,我们就倒在‘床’~上,我明显感到,他浑身燥热,然后就是身体的变化,我们面对面贴着,就是隔着衣服,也感觉到变化。他大概忍得很难受,就让我走,我慌忙要走,他又一把抓~住我,不让我走,他说,‘相信我,我能克制!’我说,我不想折磨他,必须要走!然后,他就送我走了!我就走了!”
汪婕叹道:“这送上‘门’的‘肥’‘肉’,怎么不吃啊?太傻了吧!”
夏灵凤指点着汪婕:“别在这里说风凉话了!对了,给你们讲一个故事。”
曾真说:“快讲!快讲!刚才要讲,被汪婕打断了!”
汪婕说:“当然想先听真实的新事,再听瞎编的故事!”
夏灵凤说:“是瞎编的事,笑一笑,乐一乐就行!别当真!”
汪婕说:“你快说!我们才不会当真呢!”
夏灵凤说:
“从前,有一对男‘女’朋友结伴出去旅游。来到一座山里,天黑了,找了一户人家歇息。
这人家只有一张‘床’了,没办法,两个人只好在一张‘床’~上歇息。
‘女’孩把中间放上一‘床’被子,作为‘三#8226;八线’隔开,并且对男孩说‘谁要是越过这个线,谁就是qín_shòu!’
睡觉时,男孩就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动也不动睡了一夜。
第二天,还自得地对‘女’孩说‘你看,我不是qín_shò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