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叽叽咕咕又商量了半天。
最后一致确定:“肯定是有事!绝对不是因为想看看我们回来的!”
到底为什么呢?
想到武汉那边传来的消息,托人介绍对象,他一个也不去见。
又联系到陈庆春说的,在乙阳看过詹浩声。
最后终于恍然大悟:詹浩声还在和夏灵凤谈恋爱!
詹湘东恼火极了!
恨不得拉起他掌掴他两嘴巴!
这个死小子,连工作都不顾了!竟然在上班时间陪夏灵凤回乙阳!
他竟然还在和夏灵凤谈恋爱!
她都分回乙阳了,想调到武汉,比登天还难!这怎么能行呢?
一定是这狐狸精缠着儿子,儿子心软,就答应了!她还想靠着儿子调回武汉,做梦去吧!
看到詹湘东冲动的样子,陈秀清拉住了他。
如果说,以前,陈秀清还在丈夫和儿子之间摇摆的话,随着夏灵凤分工一事的尘埃落定,陈秀清完全偏向了丈夫。
陈秀清说:“老詹啊!你现在说他有什么用!他不会听你的!这个儿子,难道你还不了解他的脾气?明天,问问夏灵凤的家人,看她回来过没有,一切不就清楚了吗?到时候,就跟她家人说清楚,我们不同意,让他们的女儿不要缠着我们的儿子!我看他们要脸不要脸!”
詹湘东说:“那你明天就去说!你不是知道她家住在哪吗?浩音给你说过!”
陈秀清愣住了!发泄愤怒,说大话,那是可以随便说的,可是,真要去见实仗,面对面过招,她又有点胆怯了!
她见识夏母的厉害,用《沙家浜》里刁德一的话说:“这个女人不简单!”
在夏金社的灵堂上,这个女人三句两句话就扭转了形势,使他们一家都不再遭受别人的攻击了!
真的要对阵,自己先矮了一截。
詹湘东看她犹豫了,嚷道:“怎么,你害怕啦?”
陈秀清被激将了,梗着脖子说“我怕什么!她一个乡里女人,我还怕她!”
詹湘东说:“那还犹豫什么?明天就去!”
陈秀清脱口而出:“去就去!”
第二天,詹浩声六点就起来了!
陈秀清留了个心眼,她看詹浩声出了门,就悄悄地跟在后面,看见詹浩声径直往菜市场方向去了,她心里完全明白了。但是,她还是不死心,一直跟在詹浩声后面,一直看到詹浩声进了夏家的门,过了几分钟,夏灵凤和詹浩声一起出来了。
一出夏家门,詹浩声就拉起夏灵凤的手,一直盯着她看。
朦胧中,陈秀清看不清这两人脸上的表情,但是,她知道,两个人是快乐地笑着的。
陈秀清越看越气:“我的好好的儿子被她带坏了!竟然班都不好好上了!就为了陪她回来!”
由于天还没大亮,两个年青人肆无忌惮,一直手拉着手,快乐地走着,说着,笑着,说到好笑的事,夏灵凤笑着,脑袋倚靠在詹浩声的身上。
詹浩声高兴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两个人那么高兴,根本不知道后面还有个人尾随着。
陈秀清气嘟嘟地回到家,一个人坐在床~边生闷气。
詹湘东猛一睁眼,看到陈秀清坐在床~边,问道:“你楞在这里干什么?也不去烧早饭?”
陈秀清说:“烦死了!没心情!”
詹湘东问:“啥事?”
陈秀清说:“我刚才跟踪浩声了,你猜我看见谁啦?”
詹湘东不耐烦地说:“夏灵凤呗!还有谁?”
陈秀清惊讶地说:“我还没说呢?你怎么知道?”
詹湘东不耐烦地说:“你脑袋让驴踢了?昨天不是商量的好好的吗?用脚丫子想也想得到啊!”
陈秀清不满地咕哝:“你才被驴踢了呢!猜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啊!”
詹湘东懒得理她,说:“你看到他们做什么?”
陈秀清说:“哎哟!肉麻啊!两人手牵手,那小妖精的脑袋还靠在我儿子身上!怪不得我儿子离不开她!真是太会撒娇了!”
詹湘东说:“离不开也得离开!今天你就去找她家人!”
九点钟,陈秀清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夏灵凤家。
门开着,就看见夏母正抱着孙子,逗着他玩。
陈秀清小心翼翼地问:“请问,这是夏灵凤的家吗?”
夏母转过身来,笑道:“是啊!你找她吗?她不在家?早上刚走!”
虽然以前见过面,可是已过去快十年了,早就没有印象了。
陈秀清走进来,问道:“你是夏灵凤的妈,对吗?我就找你!”
夏母警觉地看着来人,见面相依稀有点詹浩声的影子,心里已明白来人是谁了。
她客气地说:“来客稀客!请问,你是哪一位?找我有什么事?”
正在这时,红菱走过来了。
夏母说:“红菱,来,把滔滔抱到二楼去玩!我和来客说会儿话。”
红菱答应着,来抱滔滔。
滔滔却坚持要下来:“我自己走!我要上楼梯!”
说着,小短腿迈得飞快,一会儿就来到楼梯口,红菱赶紧上前,扶着他上楼梯。
陈秀清干笑着说:“嘿嘿!小孩子好可爱!”
夏母笑着说:“是啊!‘三岁娃儿,明搅话’!”
说完,二人一时尴尬地坐在那里。
陈秀清又干咳两声,说:“咳咳!今天,我来这里,想了解一下情况!”
夏母说:“你还没介绍你是谁呢?”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