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初中毕业了么,就不能好好地玩一玩吗?”
“不行,在‘女’生家里过夜成何体统。。更多w. 。 ”
封河还是很欣慰轻莲在这方面的意识相当正统。颜松虽然日常教育松散,但是正道男子主义绝对贯彻得很彻底。
“那么你们继续聊,吃点水果,不够了叫我。”‘女’人挥手离开,再关上‘门’。
轻莲很无奈地垂下头呼出一口气,双手搭在大‘腿’上揪住‘裤’子:“所以这个时候,我……不能只是再看着。”
“阿松最信任的人是你啊。”封河点头,“如果你有什么决定,我会向支持阿松那样,全力支持你的。”
轻莲抬眼,眼神里充满无法言喻的悲哀:“我的意图……是不是暴‘露’得太明显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颜松把所有培养的心血都给了他,颜松不会把执习组‘交’给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而如今在颜松正在失去控制权的时候……
“这个我们已经说过了,”封河温和地解释,“你的信念,一定与他的信念是一致的,不用怀疑你自己,你要相信你所做的事,就是他希望你做出的决定。”
“……”轻莲沉默两秒,“你这么说确实是在开导,但是换个想法就是:我所做的一切,都会在他的计算之中——但如果他这次所计算的结果就是无能为力的话,那么……我做什么,才能够有意义?”
封河沉默。双方都沉默。
“我只能猜测……这是一种挫败感吗。”封河温和地看着他,“我承认他思维的卓越能力,但是你需要知道一件事,而这件事他没办法告诉你——如果他真的在教导你,那么,他教导你的一定是他的思维与信念,用完整的人格来引导你的方向——他手中的棋子已经够多了,绝对不会把你培养成一个受他控制的工具,而是与他一样的——完整的人,能够改变一切的人。”
“……”
“能明白吗。如果你真的继承了他的信念,那么,即使是颜松他本人,也不会知道你下一步会采取什么行动,但是你要相信的是,不管你做了什么,他都会很欣慰地接受任何结果。”
“……”
轻莲弓起后背,头部几乎埋在双‘腿’间,已经完全看不见他的脸。“对不起啊……”他微弱地喃喃。
封河不知道他所说的对象是谁。
他急促地喘息着好像压抑着某种情绪。
“你能告诉我……我……辜负……他了吗……?”他强忍着‘抽’噎。
封河忽然就惊慌失措。
……自己,说得太过分了吗。即使对方没有觉得有任何过分的地方,但她如此的语言,确实有着灵言一样可怕的力量——
明明想要给人以振奋,却形成了更加可怕的压力包裹了心灵。
“对不起,我宁愿我什么都没说。”她心里梗得难受。
“你这是什么话……告诉我就好了……”
“你觉得我能给你什么确切的答案。我和你一样,现在只是初中毕业。”封河全身觉得发冷,但还是很镇静地开口。
轻莲缓缓直起身抬头看她。
“我所说的语言重量……与你说的是一样的。”封河微笑着闭上眼,“如果你对我的话太在意了,那么我会很过意不去的。”
轻莲也终于放轻松地笑起来,“但是你说的话……就是会让人这么在意啊。真的很羡慕你为什么就能够这么明白……”
“对不起啊,有时候正是因为不明白,才会想出一大堆的道理来迫使自己让自己觉得明白的。”她释怀地微笑。
“那么,我现在要回去了。”轻莲起身。
“把水果吃完再走吧。明天我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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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到达执习组。
意料之外的,这里与往常一样,所有工作依然照常进行着。
在大厅沙发上坐着的颜松在看报纸,见封河来了,依然很温和地与她打招呼。
“嗯……我是来……刷中考成绩的,因为我那边打不开网页……”为了避免被颜松怀疑她是特地而来,她立刻就报上此行目的。
“中考……”颜松眼眸忽而飘渺了一下,望着客厅的大吊灯,在不确定时间后再‘抽’出手机看了一下万年历,继续神‘色’飘渺地喃喃:“啊……是吗……”
“……”结果和轻莲所说一样,你已经完全忘记了啊。
“轻莲!”颜松忽然就很有‘精’神的喊了一声。
“在在在在在——”轻莲从二楼降落下来,“啊封河你来了啊——”
“中考成绩我不问你就不报给我了是吧。”颜松眯眼。
轻莲立刻蹲下来抱头。“……你自己去查。”
“这样的话我已经知道你考哪个档次了。”不过颜松并不是重视成绩的人,这种事说过去就过,请随意。”
封河在这里已经和所有人打成一片,所以颜松也已经不再说什么客套的接待话——毕竟已经是这里的成员了。
成绩刷出来,封河考得比平时好了一小截。不过也就一小截而已,量变永远达不到质变。
但是很明显地,也依然不会和轻莲上同一个高中。
她再赶回家去告诉父母这件事,最终说服父母自己只想进一个很普通的公立高中而不是有着贵族学费的‘私’立高中。
在三中报完名后总算了却一番心事。
这天下午颜松也带着轻莲去另一所公立高中报名。
其实按照颜松的思想来说,轻莲能够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