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自从生了顾定笈后,她心里的底气足,她其实已经对成氏的冷眼和不喜欢淡然处之。
只是她长进后,成氏瞧着也是一样的长进了,韩氏能够感觉到成氏依旧不喜欢她,只是成氏如今会佯装,韩氏为了一家人的和睦,她也不能说她的感觉和猜想。
顾佑屹跟韩氏说过,看在顾佑凯的面上,他们夫妻都要敬重着成氏。
韩氏如今是打心眼里的敬重着成氏,然而她却不想因为程可佳对待顾定笈的态度,而给程可佳招来一些闲话。
韩氏低声跟程可佳表明了意思,程可佳听韩氏的话后,她微微的笑了起来,说“十指都有长短,人相处的时候也有远近,我只要自个无愧于人,旁的闲话,我还真不曾放在心上过。”
韩氏满眼信服的神情瞧着程可佳,她在夫家活得有些心虚,她羡慕程可佳的坦坦然然。
韩氏默默的低头,她低声说“笈儿的父亲跟我说,我不懂的事情,我都可以来问大嫂。”
程可佳瞧着韩氏的神情略有些担心,低声说“你在这个家里面受委屈了?”
韩氏缓缓的摇头说“大嫂,笈儿父亲待我很好,可是我总觉得我有些配不上他。”
程可佳听韩氏的话轻舒一口气,她笑了起来,说“你是屹弟名正言顺八抬花桥从正门迎进来的元配妻子,屹弟待你很是珍重,在这个家里面,你活得堂堂正正。”
程可佳是相信顾佑屹的品性,她想起月氏的一些行事,她瞧着韩氏轻声说“有些人和事,你避着一些吧,如果实在避不开,你和屹弟商量着行事,你可别把什么委屈都暗藏在心里面。
屹弟这样的大男人,你不说,他是不会明白你受的委屈。你与他说明了,他的心里反而会舒服,他一个大男人是能够护得住妻儿的。”
韩氏抬眼瞧着程可佳好奇问“大嫂,你要是受了委屈,你会与大哥商量着行事吗?”
程可佳笑着轻点头说“当然,我和他是夫妻,我们是一起的,自然遇事要商量着行事。”
韩氏轻舒一口气,低声说“大嫂,我担心笈儿父亲会觉得我没用,那么一些的小事情都处置不了。”
韩氏微微的低垂着头,她嫁进顾家后,她知道妯娌们的家境好,她最初是坦坦然然的。
可是后来月氏和成氏当着她的面常说一些话,她的心里面便有些心虚起来,她的娘家帮不了自家姑爷的前程。
程可佳瞧着韩氏只是微微的笑了笑,她说千万句话,都不如顾佑屹给韩氏一句实心话。
韩氏有心想跟顾佑屹说一说话,只是每一次都有旁的事情干涉。
月氏给成家相看好的女夫子,在年后有事一直不曾再去成家,后来成家人听到消息寻上门去,才知道那位女夫子已经远嫁到外地去。
成家人当时就气极起来,跟那家人争吵起来,说女夫子为何要隐瞒这样的大事情,这样的实情,她竟然一直不跟成家明言。
成家人言明,他们家要知道女夫子做不了长久,他们家也不会请她的,毕竟她是有一些名声,可也不是那种名声特别大的夫子。
女夫子一家人很是强词夺理的跟成家人言明,成家人是知情的人家,而且当时月家人当中间人来说话的时候,月家人已经知道女夫子年后会出嫁外地的好消息。
女夫子的婚事一直不顺,她娘家人已经做好这个女儿会一辈子守在家里的准备,结果后来因为女夫子品性温良,她虽然年纪有些大了,还是有人给她牵了一门外地的婚事,
女夫子娘家自然高兴不已,两家人书信来往后,也说过了年后成亲的事情。
这好不容易谈妥了一门外地的亲事,女夫子一家人高兴外,又多了忧愁的事情,家里读书人多,家里的家底太薄了。
女夫子娘家这边凑不够嫁妆,这女子原本就读过几本书,她为人和善,她闲时也会教导周边邻居家小女子读读书,在这方面便有些小名声。
因为是亲友邻居的关系,女夫子得到的也不过是一些瓜果布料,还有相当好的名声。
女夫子听说了成家寻女夫子的事,她一下子心动了,她跟家里人说了后,她一家人都动了心思,成家人来打听消息的时候,周边邻居们自然对女夫子夸赞不已。
月家人当中间人跟女夫子娘家说事的时候,女夫子和娘家人也不曾存了心思要隐瞒人,他们是跟月家人实话实说了。
毕竟那女子可以外嫁去外地,她娘家的人还要在都城生活下去,他们家是注重名声的好人家。
成家人听说月家人知道实情,他们想起当时月氏殷勤的神情,他们心里的头一把火燃烧起来。
成家人也没有这么轻易就放过女夫子娘家人,毕竟女夫子有诚意,她一样可以在年前告知成家人,就是年后,她嫁人不来了,她和她娘家人也可以来跟成家人说一说实话。
女夫子娘家人瞧着成家满脸气愤神情,他们一家人同样是有些生气不已。
月家牵线的时候,可是已经约好了这事情,最后要按他们两家商量好的话来说。
月家人意思成家人注重自家小女子们的名声,这女夫子为嫁人不能教导学生的事情,她最好以有事耽误为理由来说明,这样成家人心里便会有数,也会赶紧再寻合适的夫子。
女夫子娘家人说得明白,女夫子放年假前,她走的时候跟成家人说了,她过年后有事耽误短期内不会来,成家这边有合适的夫子也可以商请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