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两方打得难舍难分。
掌柜刚被店小二拉在一边哭嚎着:“别打了,别打了,别砸我的东西呀……哎哟喂,要命啦!……”
店小二安慰的说:“掌柜,先躲躲,要不快去报官,他们都是真刀真枪的,惹到他们,一下就没命了,留的青山在,不怕柴烧。”掌柜拍着胸嚎叫着:“这店就是我的青山呀,我们三代都靠这店来养活一大家子,这店要是被他们烧了,砸了,我活着还有什么用啊。”
店小二说:“那快去报官?”掌柜跺着脚说:“你没看到那些就是官吗,还是大官,还是什么国师。天啦,这叫什么怎么活呀。”
“叭”的一声,楼下飞下来两个人立在院子中间——万法国师手拿着狼头权杖横在女伴男装的倾城公主面前。那倾城公主手中还捧着那个黄布包着的盒子。
很快的,又有一男一女两黑衣人从空中飘落。
“那看那剑,快看黑衣人手中的剑。”楼顶上的罗胖子拉着方古董说。方古董伸长着脖子说:“这么远,我怎么看到清。那剑怎么啦?”
罗胖子说:“如果我猜得不错,那应该是西夏剑,莫非他们是党项的后裔。莫非,西夏人真的没被杀绝……”方古董望着楼下说:“你的眼睛很贼呀,离这么远,还能看清那剑的样子。”
万法国师望着那三人手中落着青光的剑,不紧不慢的说:“你们是西夏人?”
那两个停了下来,纷纷拿掉蒙在脸上的布,那女人说:“你看清楚,我们就是你们数百年在追杀的西夏人。”
“张三……好像哦……”楼顶上的方古董伸着脖子,望着那两人说,“原来他的前生是西夏人。”
在写着字的罗胖子停了下来说:“什么?你认识他们?刚刚你说什么前生?”
方古董摇摇头,喃喃的说:“世世相恋,情深缘浅。在楼兰变成狼人的班九,后来怎么样了?”
罗胖子拉着拉方古董说:“贵人,你在说什么,什么楼兰狼人的。。。。。”
方古董答非所问的点点头,说:“看戏吧。”
“张三”指着女拌男妆的倾城公主说:“交出那个坛了,我们就放了你。”
倾城公主拉着嗓子说:“你们做梦!要这坛子,除非我死。”
那中年妇女说在“张三”耳边说:“酷那,你去抢那盒子,我们拖着那和尚。”
“母亲你也小心!”“酷那”说完,双手拿着剑举在了胸前,酷那母亲把手指放到嘴里吹了个响哨。四处与官兵打成一片的黑衣人纷纷望向酷那母亲,酷那母亲挥剑指向万法国师那边。这些黑衣人不顾一切的挥剑冲向万法国师那边。
众将士看出门道,一人大叫:“保护国师与公主!”——众将士也举刀争前恐后的冲过去。
很快,两帮人围绕着万法国师与倾城公主打了起来。
酷那顺着宝剑的青光,望着倾城公主,那眼神比剑气更冷。只是,他一动没动。他身边的酷那母亲挥剑而上,目标相当的明确,直指万法国师。
万法国师挥动着狼头权杖,嘴里念念有词的抵挡来敌。
屋顶上的罗胖人对这种高手决战的场面显得异常兴奋,真的如一旁看戏一般。方古董却担心下面人的安危,看到有人被砍倒在地,他的心都会感同身受的痛。
酷那一直把剑于胸,一动不动,只是眼神越来越凶狠。
方古董看到与酷那母亲对打的万法国师越战越勇,似乎以他为中心形成了一道气罩,嘴里念的词声音也越来越大,那气罩也越来越大。听他所念的好像是一段经文:“毗婆尸菩萨,复观蕴等法,入彼三摩地,智观现前时,惑苦业习气,一切皆不生,如飘兜罗绵,刹那不可住,成就佛菩提,涅盘吉祥果,如月大圆明,光遍十方界……”
那些在气罩之下本来杀所气十足的人眼神慢慢的变得柔和起来。动作也变得慢了起来。正这时,酷那大吼一句,一跃而起,挥剑朝着万国大法师砍去。
酷那的剑砍在了万国大法师的权杖之上,气罩破了,两边的人眼神一下子要变得凶狠起来,又不顾生死的打在了一块。
万国大法师踉跄的退了两步,嘴角流着了一丝血。他对倾城公主说:“快走!”
倾城公主紧紧的抱着盒子,望左望右,突然,飞身一跃,上了屋顶。
酷那正要追,被万法大国师的狼头杖一下子勾住,他手中的剑被打在了一边。他狠狠的瞪着万国大法师,解下手中的一个瓷蒺藜。酷那母亲拉住他说:“这东西先别放,去追那坛子,这边交给我们。”
酷那望着那被万法大国师踩在脚下的剑。再望在要屋顶飞快跑着的倾城公主,转身去追,万法国师想来阻挡,被酷那母亲挡住,很快的,他们又打成了一块。
罗胖子与方古董叭在屋顶上,看着倾城公主朝这边跑过来,而酷那也一跃上了屋顶,如飞一样的追着。罗胖子说:“看到没,听说当年成吉思汗死之前留下遗言,就是要西夏国亡,让党项人绝,之后的数百年,北漠人都在追杀党项人,而四处流亡的党项的孩子经受着非常人能受的训练,指望着某日强族复国。你看他的身手,真是快呀。”
酷那边追着倾城公主,手中还不时的甩出飞镖。
倾城公主在屋顶边跑边回头,这类似四合院的客栈,倾城公主已以跑了几个来回,她不敢离开这里,没了万法大国师,她所有坚持都没意义,此行,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