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食客议论的热火朝天,不断的曝出各种猛料,听得不少人频频吸凉气,一副下巴都要惊掉的表情。
掌柜的和跑堂的伙计,全面色淡然。全然没有被影响到,嘴角甚至不易察觉的流露出一丝嘲讽。
这种消息算得了什么?我这里有更加劲爆的,但是我不说。
像这种情景,已经持续了好多天。
确切的说,应该是从上个月开始,就陆陆续续的出现反常的状况,直到半个月前,猛的出现了一个高峰。
城中的舆论也是跟着这个一浪接着一浪的向高处打。
不少书生跑到知府县衙,听说是联名上书,想要劝诫知府大人改邪归正。
这不是找骂吗?
最后被衙役乱棍打了出来,灰头土脸的,很没有面子。
这些书生后来跑到花船上喝酒,指天骂地的,很是骂了一顿知府大人。
也正是因为这个行径,让这件事的舆论在扬州城内炸了开来。
跑堂的伙计知道,这些人都是附近的居民,最远也不过是邻县的,知道的都是自己一亩三分地上的事儿。
他们在这里开店,接待南来北往的客商,消息自然要灵通的多。
这一段时间来,北方来的商队还没有什么,与往常差不多,就是听说北方又掀起了杀戮,不少读书人都被成批成批的砍掉了脑袋。
官员也不例外,狠狠的杀了一批,听说京城西部的坟头都已经找不到空地了。
哭丧送葬的人延绵出数十里,很是壮观。
听到这种消息,也不过是跟着骂两句,表达一下身为老百姓对阉党的痛恨,再多的也就没有了,他们毕竟是做买卖过日子的小人物,并不关心上面官员如何。
可是南方来的商队消息就劲爆的多了。
不单是扬州一带,杭州,福建甚至广东,都接二连三的冒出来了钢铁县令一般的人物。
莫名其妙,谁也不知道怎么出现的,但就是突然出现了。
有些人本来就是个好官,稍微严厉了一些,也不算是太大的稀奇,但更多的人都是庸官,跟别的官员一样,稀里糊涂的上任,狠狠的捞钱,对于百姓的民生事宜上,几乎一窍不通。
跟从前任官员的脚步,与本地的大族户们勾结在一起,盘剥过往的商队和百姓。
然而就是这样的官员,却突然翻脸,对往日的盟友狠狠下手。
辖区之内只要有人犯了罪,或者说是他认为犯了罪,就直接派人抓来,也不上三刑五训,简单的问一下口供,随后将所谓的证据摆出来。
直接就判刑了。
该杀的杀,该抓的抓,毫不手软。
也不是没有人反抗,甚至有人想要发起报名,将这种钢铁县令干掉。
可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成功过,基本上都是在最后一刻失算,被钢铁县令翻盘。
更多的就是直接进入的陷阱,最后通通被抓。
最近一段时间,南方这种事情不要太多。
引起的爆炸性话题,席卷了整个江南,甚至连勋贵都被波及到了。
听说坐镇南京的老国公,曾经出面询问过此事,只不过最后也不了了之了。
而且从那之后,不少位高权重官员就开始紧闭府门,不接纳任何访客。
这种突然出现的怪异风向,几乎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所谓不出门就知天下事的书生,挠破了头都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此也就只能无谓的反抗着,然后被镇压,在反抗,在被镇压,这样进入怪异的无限循环当中。
齐山自然是没有兴趣跟他们解释。
铲除毒瘤,肯定是会有必要阵痛的,只要将三贤者体系推广开来,民间逐步适应,未来的日子绝对要比现在好上千百倍。
道理在讲不通的情况下,根本就没有必要说。
齐山现在已经将大半个基本盘展开,科技力度和战斗力上占据绝对优势。
如果不是在魏忠贤那边还有些小算计。想要推进皇宫,自己当皇帝,都可以弄的神不知鬼不觉。
就在整个南方纷乱嘈杂,百姓们议论纷纷的时候,齐山不声不响的出现在了上海县。
没错,现在这里还是一个县,地方并不算大。
选择这里是因为地广人稀,稍微改造一下,就可以做新一代的国际港口。
通过上面的政令,明里暗里的施一些手段,将原住民大部分都搬迁了出去,剩余一些故土难离的,齐山也并不强求。
反正在周围已经被围的情况下,这些人也出不去。
齐山派了一小队教育型克隆人过去,按照既定程序,准备将这些人收编。
然后按部就班的做思想改造。
另一边,改造的工程车队已经大张旗鼓在上海县展开。
全自动化港口城市建造计划,毫无悬念的进行。
在后市国际港口的原址上,齐山重新修了一个巨大的国际港,距离不远处仍旧是庞大的仓库区。
仓库区的隔壁就是造船厂。
现在没有工夫,按部就班的发展基础工业,所有东西全都是纳米虫组建而成,好在胶囊可以完美复制。
在保证钢铁供应的前提下,数量绝对不是问题。
外形与郑和宝船一模一样,内里却完全变成了未来科技的远洋船,出现在了大明朝的海域上。
一共12艘船,50艘小型护卫舰,后续十艘巨型仓库船。
整体组成了一个舰队,他们的目的是南下抢粮食。
如今的季节,东南亚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