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应是今日白天在安民堂所见之人,为我而来。”席凝羽面带微笑,自信的说道。
“姑娘何以见得?”清字四婢互相对视一眼,清琼有些不信的问席凝羽道。
其他三人,也有事面带怀疑,姑娘你又没出去见着人,更没说话,怎么就这么肯定。
“你们还别不信,要不打开窗咱们听听看,看我说的对不对,如果不是为我而来,更非今日在安民堂所见之人,回头我请你们吃好的!”
席凝羽见四婢不信,也生出赌气的意思,便诱骗这四个比她‘肉身’大些的姑娘家与自己打赌。
“姑娘别说这些,窗户打开,万一有无耻的向屋内放暗器,伤着姑娘我们可担待不起,姑娘还是别闹了!”清琼好笑的看着席凝羽。
“别呀!你把窗户打开,我不站在窗口就是,这总不会被人用暗器射到吧,再说还有你们四人在,怕什么。”
清影、清琼等人再三思量,又被席凝羽勾的好奇心起,各自用眼神交流了下,微微点头,暗自同意了席凝羽的说法。
就见清彩走到窗边,轻轻用剑挑起了窗户,剩下的三个紧紧的围住席凝羽,避免他正对窗口处。
窗扇被打开后,院子里的声音总算能清晰些的传进来了,席凝羽便听得清楚,夜晚来犯之人和陌影等的话语声。
陌影和端木天佑从房顶打到地面,两人一个是久经战阵,能够临危而不乱。一个是自幼名师指教,也曾四处寻人较技。
陌影的分光铁剑,剑剑浩然。端木天佑的折扇,扇扇异彩。
两人跃至空中,双掌交错一击后分开。
“真没想到,一个家奴竟有如此武功,身后的主子岂非更不可测。看来今日,是难以达成所愿了。”端木天佑立于墙上暗自惴惴。
“怎么,看样子尊客是另有要事,打算后会有期了?”陌影见端木天佑站在墙头愣,便出言讽道。
“呵——好刁奴,你家主子都没说话,你个奴才怎地如此无礼!”端木天佑打开折扇,微微一笑扫了眼陌影道。
“爷的护卫还轮不到旁人教训,这是爷的院子,他想说什么做什么,又岂是你一个外人可以置喙的?”
坐在堂屋中的凌玄逸闻言,放下手中的茶杯,头都不抬的说道。
“哼——你这家奴也不过如此,你当知道,本少若是下了杀手,他不是我的对手,本少现在倒是想见识下阁下的身手。”端木天佑收了扇子,目光直射正方堂屋。
浑身的肌肉紧绷,就等着堂屋内的人出招了。
“既如此,那爷就满足你的yù_wàng!”
话音落,堂屋内飞射出一道残影,直奔立在墙头上的端木天佑。
“砰——噗~”
只见凌玄逸和端木天佑交手一招后,凌玄逸落在院内退了两步,端木天佑已不见人影。
“今日厚赐,来日必定奉还!”
“随时候教!”
等一切都安定下来,席凝羽带着鱼儿、蟾儿,还有清字四婢,来到了正方堂屋内。
林公子坐在上,陌影等人分立两边,云蝉一脸怒色的盯着走进来的席凝羽,眼神中明显的写着,看你不爽、麻烦精、祸水等等……
“席姑娘!今日这人可是你惹来的?累的我家公子为你善后,你到底那里招惹来的?”云蝉见着席凝羽就来气,今晚的一番闹腾虽没有威胁到谁,可就是让云蝉越看不顺席凝羽。
“别乱说话,虽说都认识,但是你乱讲,我照样告你诽谤哦!”席凝羽淡然的说道。
“……你”云蝉气的眼晕。
坐在上的林公子低着头,借着手里的茶杯掩住那一丝笑意,自打醒来后,但凡云蝉和席凝羽斗气,就没见云蝉赢过。
真不知自己这女护卫哪来的底气,次次都要主动去招惹席凝羽。
“席姑娘,刚才的那番乱闹没惊着你吧?”苍术打好了那些个废物,进门来先问了席凝羽。
“没有,这种热闹,闲时多来几场也好,省的人寂寞。”席凝羽坐在椅子上,抬头笑看着苍术道。
“咳——那,那什么,苍术,可确定了来人是谁?”正喝茶的林公子听席凝羽这么一句,直接呛了下。
“少爷,果然是今天在安民堂的那个锦衣公子,雇了些附近会点功夫的乱民,打算吸引我们的注意力,方便劫走席姑娘。”
“可惜了,派人跟踪你们马车回来就暴露了,反倒被我们设计坑了一把。”
这时陌影站在林公子旁边,接着苍术的话到。
“哼——还不是某些人惹出来的!”
云蝉一跺脚,把头扭向一旁嘀咕。
“云蝉,你别在这乱说,席姑娘不过是好心给城里人义诊,谁又能知道会跑来这么个不知所谓的下三滥,这怎么怪的着席姑娘!”
苍术见云蝉又咬着席凝羽,顿时有点冒火,说话极为不客气,一番维护让陌影都为之一愣。
“你干嘛护着她,她给了你什么好处,瞧你这样,莫不是看上她了,别人不急,到把你急得要上房!!”
云蝉斗不过席凝羽,可嘴上不会也斗不过苍术这个夯货。因此一番话把苍术堵得脸红脖子粗的,眼瞅着苍术说不过准备撸起袖子干架了。
“老子就是护着席姑娘了,你待如何,就凭她救了主……少爷,我护着她怎么了!”
“啪——”
“你们这是当本少爷是死人?都要干嘛,造反么?”
林公子见二人闹得有些不堪,还越来越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