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正,连这里的老板你都认识,你很厉害嘛。”夏上高高兴兴地坐在指定的位置,发现是那种星形的小桌,玻璃的,细细看下面的纹路还可以发现是一个棋盘。
一切都充满了神秘感,自从他们进来,门就被紧紧关上,服务员说,这已经是今晚招待的最后一个客人,看着大厅内,寥寥无几的几个人,夏上无语了很久。这家餐厅,到底是不是为了赚钱的啊。现在的人可真是奇怪,看了看周围的人,发现都很正常嘛,唐正揶揄她,说道:“我们来的了这,别人自然也会因为某些原因来这里,夏上,每个人目的不同,但是结果却很可能一样。”
“你真哲理。”她摊手,“和我说说这里老板的事儿吧,看样子,你们很熟嘛。”
他喝了一口小清茶:“这位老板,你肯定也认识。”他又开始讲些神神秘秘的事情,夏上傻笑,做了个鬼脸,说着,啊呀,唐正,您可真爱开玩笑,我连路易马连都没来过,我要是认识这里的老板,我就是神了。
“那你听过路安枫吗?”他笑意不减,一脸温柔地看向她。
“这和他什么关系呀。”夏上歪了歪嘴,路安枫嘛,她当然认识,小时候住隔壁的那个傻小子呗。她老欺负他来着,她比他小,他一男的被欺负了竟然都不知道委屈,还一直笑眯眯地跟在她身后。
“看来你还真的认识呀。”唐正恍然大悟地神情彻底迷糊了夏上,“你这什么意思,你难道一早便知道我认识他?”唐正知道路安枫是因为以前他留学时候,他们在一所大学,之后住在了一个宿舍,然后,这家伙一次去参加个歌唱比赛,之后放弃家里的产业,大义凛然地当起歌手来,凭着一张帅气的脸,加上本来就很好听的嗓音,三年内,蹿红,一股名叫路安枫的潮流当年席卷了整个东亚。
“我当然知道。”唐正这次认真地看着她,“因为,是他叫我带你来的。”那一次通话,他无意间说起了夏上,没想到路安枫听了,十分激动,直嚷着,带她来带她来,她铁定特喜欢这儿。他疑惑,路安枫说他和她早就认识,于是他才向她提起这家餐厅。并发现,路安枫那家伙所说不假。
夏上赶紧拿起身边的包,马上就要逃跑,她低声说道,“我得赶快走,不然被路安枫抓到,肯定又跟着我,以后我都得不得安宁。”说罢,她提着裙边,一只脚已经离开座位。可惜,天不从人愿,另外一只脚还在待机,耳边已经响起了那最最最熟悉的声音,“夏夏,见了我就跑,我好伤心。”她抬头,看见那猪头一副哀伤的神情,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连忙干笑两声,遮掩着自己的情绪,保持着最好的礼貌友好态度,说道,“路安枫啊,你怎么又回来了。”
路安枫发誓,他在夏上身边这么久,还是受不了她损人的阴招,听她这么一说,小心肝还真是咚咚咚地难受地跳个不停。
“你就没有几句好话吗?”他无奈。
“没有。对你,绝对没有。”
“哎,阿正,你看她。老是这么欺负我。”
“是吗,我怎么觉得,是你在欺负她啊?”
人善被人欺,这句话,说得甚好,对于路安枫这样单纯可爱的小绵羊,被见过世面唐正和夏上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
“你什么时候搞起艺术来了?”夏上说的是这间餐厅,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路安枫这个笨蛋一样的傻瓜开的,她十分无奈,顿时觉得,餐厅的品位,降了一个档次。
“我向来很文艺好不好。”他继续装委屈,“夏夏,现在伯父伯母好吗?”路安枫虽然有些二,但是正经起来,却是不假,一会功夫,神情已然变了个样子,想起当年他离开时,正好是夏上家垮台的那天,夏上什么都没有说,只有安静地离开那个足以装下一百个人的屋子。
“很好。”
路安枫他们很好,但是我却不好。今天,我很不开心,我知道你看出来了,因为,从小,你就知道我的脾气,你今天的眼神,变得这么快,一眼就知道我其实有些失落。
三个人都认识并且重新聚在一起是最美好不过的场景,有些旧交相见,恍若昨日的美感,夏上一晚上都喝小清茶,路安枫很是奇怪地问她,怎么现在改重口味变成小清新了,以前吃饭可是没有酒都不吃的啊,之后又感叹,时光啊,真是的,把夏上的性子都磨平了。他今天很高兴,终于见到了夏上,那是他在国外五年每天梦中的事情,如今成真后,他连喝三瓶红酒,给唐正灌了好几瓶二锅头,唐正笑着打趣,“小枫,你这里的酒品种可真够奇怪的,从法国典藏1691年红酒到三得利啤酒,真是要什么有什么。”
“那是,夏夏什么酒都喝过,她懂得可比我多得多。”他夸她,眉目间尽是骄傲,好像是自己的什么被得到肯定一般。
“哦?是吗,夏上?”唐正很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又说道,“唐宋对酒也很有研究,早在19岁时,他已经把意大利所有的葡萄酒都尝过了,后来又是法国,德国,之后是纯种酿造的花酒,然后是啤酒,各种各样的,几年内,喝了个遍。”
夏上哈哈地笑,脸上却在听到那个名字的一瞬间显得有些苍白,“是吗?唐宋果然厉害。什么都会啊。”
唐正有些醉了,胡乱点头,又好像想起一些往事,不禁堪堪说出来,他们两人静静听着,已经深夜,有些客人都已经离开,“那时候,苏顾还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