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
姜宁正要说,便被秦锦昇打断:“刚刚这贼子已经说了几个地方,不过,这些贼子最是狡猾,不知是不是在诓本世子,如若与宁世子说的不同,这贼子便留不得了。”
姜宁眉心一扯,袖子里面的拳头紧紧的握住,道:“以前,她若来梁州,会去本世子的锦衣坊,西平侯府,以及城东的翠竹林,城南的醉仙楼,还有城中的牡丹亭。”
“呵呵……”秦锦昇低低的笑了起来,然后起身,道:“看来这贼子没说慌!”
姜宁心头道,三儿呀三儿,希望你看到街上的告示,知难而退,不要再逞强,乖乖的离开南源,回到东晋。
就算在东晋不要你,也好在南源当过街老鼠。
秦锦昇心情大好,在顾三儿那儿吃瘪,身为东宫太子,哪里有不讨回来得道理?
何况,还有秦锦伊这条性命横亘在他们之间,便是兄弟姐妹,手足情深,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却见秦锦昇招了招手,外面便有人进来将陶然带了出去,留下一地的血迹。
而秦锦昇则走了过来,站在姜宁的面前,附耳道:“宁世子,不要在本宫的面前耍什么心机,记得西平候府上下几百口性命都系在你的手里,若是宁世子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也最好收起来。”
姜宁立即跪地,道:“微臣不敢!”
“那你这就写信传给她,让她出来见你!”
姜宁手一抖:“微臣……遵太子令!”
从城主府出来,姜宁的脸色煞白,背脊凉风瑟瑟,手心一层冷汗。
三儿呀三儿,你为什么要来南源。
……
顾三儿如今是南源的通缉犯,她以为只有她戎装画像,没想到,她女装扮相也都贴满了大街小巷。
是夜,顾三儿正打算夜探贺府,没想到一只信鸽落在她的身侧。
她一看足上的标记,竟然是西平侯府的信鸽。
顾三儿眉头微拧,下信鸽足上的信。
却是姜宁的笔记。
今日子时,翠竹林一会!
顾三儿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姜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