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的一个楼阁当中,天徽帝正在欣赏着园内的风景,此时感受着城门处传来的动静,不禁皱起了眉头。
“东作门发什么了事情?”他眉头跳动了一下问向了身边一侧新安排的小太监。
“陛下,听说是有刺客。”
小太监躬身小心翼翼地说道,他知晓陛下最近因为清妃暗中下毒的事情,情绪不太好,说话自然小心了些。
“刺客?几个人?”
天徽帝面色如常地询问道,作为统领一方的皇帝,不冒出几个刺客那才有些不正常,更何况现在处于与龙非夜争斗的时候,他并不觉得奇怪。
“陛下,是一个人。”
“一个人,一个人怎么会如此大的动静?”天徽帝的脸色有些疑惑。
小太监低声道,“听说那个刺客没有潜入进来,而是直接从东作门光明正大开始闯的。”
天徽帝听后有些发愣,刺客有化妆易容的,有潜入刺杀的,他还是从来没见过有刺客从正面攻入的。
他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这刺客脑子有些问题,稍微有点脑子的刺客都不会想着这光明正大的刺杀。
而这被天徽帝认为没脑子的林余还站在那东作门前,与那城楼的军士对峙着。
那些箭矢已经落了一地,有点的则是被林余掷出到了城楼,城楼上的禁卫军此时看向林余的目光已经面露惧意,任谁见到一个用弓箭怎么也射不中的怪物时,也无法保持平静。
不错,他们已经将城楼下的那年轻人称为了怪物,他们手中的箭羽依旧搭在弓弦上,却是怎么也不敢放开。
因为同样的事情他们之前已经做过了,不但无法伤得了那名年轻人不说,还让对方将箭矢重新投了回来,伤了自己人。
他们的打算就是等待那些皇宫内的禁卫军了。
见到对方的畏惧之色,林余有些满意,然后望向了眼前那三丈高朱红色的大门,这朱红色的大门很是厚重,边角处包裹着厚厚的铜皮,就像是铜墙铁壁一般。
一般的手段肯定是无法打开,林余自然不会用一般的手段。
他站在那道大门前,长剑已经落到他的手上,随着真元的灌注,银白色的剑身上还是有着光泽的流动,一股冷冽的气息从这柄极为普通的长剑上散发出来。
就像是他曾经面对那独孤剑圣时,那陡然斩出的天剑,气息依然变得极为吻合起来。
林余感觉时机到了,便是一剑斩了出去,顿时一股极为冷冽的力量随着剑锋划过的痕迹猛然爆发。
那长剑划过的的地方仿佛灼烧了起来,变成了空的一块地方,似乎没了空气。
而这样的痕迹直接蔓延开去,直冲那前方几米远的高大城门。
只是一瞬间,这庞大厚重的城门就像是纸糊的一般,爆裂成了无数的碎片。
轰鸣声响起,随后伴随的是彼此欺负的痛哼声。
却是皇宫内的禁卫军已经赶到,而就在赶到城门准备打开的时候,遭受了霸道猛然的一击,崩碎的碎木如同利箭一般刺伤了他们的身体四处。
这城门爆鸣的声音,也是让园内楼阁内的天徽帝打了个哆嗦,面色变得阴沉下来,“只是一个刺客,还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那些禁卫都是这么无能吗!”
随后他看向身侧的太监,“你!去看看!”
天徽帝的厉喝让身侧的小太监身体不禁一颤,但还是依言退下去打听消息。
然而没过多久,那个小太监就重新出现在了天徽帝的身前,只是此时他的脸色写满了纠结。
“什么情况就说!吞吞吐吐地干什么”看见这小太监畏畏缩缩的模样,天徽帝顿时皱起了眉头。
“那个刺客攻开了东作门,已经进入了皇宫。”小太监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道。
很显然他也觉得这事情有些超出常理,但现实却是如此。
天徽帝顿时有些呆了,“一个人?闯进了皇宫?”
竟然还有这样匪夷所思的情形,天徽帝怎么也没想到,随后他的胸膛却是被一股难言的愤怒充斥着。
数百护卫!上千禁卫!这还让对方一个人闯了进来,这些人都是废物吗!
大怒之下的天徽帝走上了内宫的城墙,却是却是看见了那东作门处的大门已经空空如也,通透得能够看到外面的大街。
而在东作门的这边,数百禁军在围拢着一个身穿青衫的年轻人,而这年轻人就像是闲庭若步般向着这内宫的方向进发,挥手间便是一道璀璨至极的弧光,然后几名士兵倒下。
天徽帝顿时瞪大了眼睛,因为他看到了那年轻人攻击前手中的一道黄纸。
这符纸他在与龙非夜争斗的时候见识过,其中蕴藏这匪夷所思的力量,他有两次都是差点栽在那张弱不禁风的符纸之下,没想到今天确实再度见到了。
只是这次见到的符纸确实有些多,因为他在这城墙待着的这一段时间,对方已经挥出了十几道符纸,发出了十几次攻击。
而且对方的符纸似乎有些无穷无尽,到现在也是没有一刻的停留,持续不断地挥发着。
天徽帝脸色阴晴不定,对方那样远远不断的符纸攻击,他的那些堪称精兵的禁卫军根本抵挡不住,他了解过那小小一张符纸当中的威力,远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抵挡的。
“让穆将军带毒蛊人过来!”
天徽帝面色阴沉的说道,如今至极,也只有他那研制的毒蛊人能够抵挡了。
那名吃惊于眼前场景的小太监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