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老头乱点鸳鸯,让两人都有些尴尬,上车后,沉默了好一阵子。
“你……又和别人打架了?为什么打架呀?不能好好说吗?”吴飞凤问。
“跟那个人说理恐怕是对牛弹琴,如果是个能说理的人,他就不会放大狼狗追咬女村干,就不会对一个神智失常的女子起了邪念,我本来不想伤人,可这厮实在丧心病狂,他企图祸害我嫂子来报复我,我实在忍无可忍,一怒之下,就出了重手。”高有田一想起嫂子差点毁在刘朝勇的手上,依然感到无比愤怒。
“这个什么刘朝勇真是太可恶,简直是畜生不如,不过你以后遇到事情也不要过于冲动,不要随便出重手打残别人,刘朝勇犯了法,自然有执法部门来处理他,咱们犯不着为这样的人渣而冲动惹麻烦,要善于保护好自己,知道吗?”吴飞凤说。
吴飞凤毕竟年长一些,见识多一些,考虑问题也周全、慎重一些,委婉地劝着高有田。
“嗯,我也不想,可有时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一冲动起来,好像有一种意念在驱使我变得暴戾起来,拧断他的胳膊真的不是我的本意,你不会是觉得我太残忍了吧。”高有田闷闷地说,他怀疑又是那套春宫图的内功功法在作祟。
“是有那么一点,我可不希望你是一个残忍的人,毕竟你也算是我的……朋友嘛,你是不是以前受到什么打击啊,或者精神刺激,或者失恋过,怎么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要不,抽个时间到医院好好检查一下。”吴飞凤娥眉微蹙地说。
“除了高考落榜消沉过一些日子,其他什么精神打击应该没受过吧,我也没谈过恋爱,哪里知道失恋是什么滋味,你看我这个体魄,像是有什么毛病的吗?”高有田挠了挠头,说。
“扑哧”一声,吴飞凤捂嘴一笑,上下打量了一下高有田,说:“也是,壮得像一头牛一样,表面上真看不出有什么毛病,没病最好,应该是年轻气盛,意气用事惹的祸。对了,你刚才说到你嫂子神智失常,是怎么回事,去看医生了吗?”
“我嫂子身体本来不错的,应该是因为年轻守寡,或者有什么心结,心理压力、精神包袱太重了,昨晚突然发狂出走,我找到她时,她已经清醒过来了,似乎对自己所做的事并不知道,唉,真是苦了她了,改天有空再带她去市里的医院看看。”高有田说。
吴飞凤皱眉说:“这都什么年头了,还守寡,她应该是有心结,如果不解开,长时间下去,会真的崩溃,变成精神分裂,问题就严重了,一定要想办法找到她的心结是什么,然后对症下药,这就是所谓的‘心病还须心药医’。她挺可怜的,这么年轻就没了丈夫,你这个小叔子应该多关心她,帮助她。”
“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帮她,要是知道她有什么心结就好了。”高有田苦笑说。
“这也是,你一个大男人,她也不方便跟你说她的心事,她有什么知心朋友,或者好闺蜜吗?她或许会和好闺蜜说说自己的心里话。”吴飞凤问。
“我嫂子平时村子都很少出,每天都是除了到田里干活,就呆在家里,没有什么朋友,数来数去,关系要好一点的朋友,也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邻居大姐贺婷,我叫她大妞姐。”高有田说。
“其实,一个乡下女人的心事也不复杂,应该都是与家庭有关,不是和自己的男人有关,就是因为孩子了,只要从这两方面找找,就容易找到她的心结了,解开这个心结就没事了,改天我去和她聊聊,看看能不能帮一下她。”吴飞凤热心地说。
高有田感激地说:“那太好了,我嫂子真的很需要多交朋友,有你这样开朗健谈的朋友,她也会没有这么孤单,谢谢你。”
“健谈?怎么用上这个词儿,你心里大概是骂我吱吱喳喳、啰啰嗦嗦吧,是不是嫌弃我性格过于外向,大大咧咧,话又多呀,哼……”吴飞凤娇哼了一声,嗔道:“开朗一点不好吗,就知道你喜欢池秋云那种闷骚的女人。”
“咳咳,哪会骂你,哪会嫌弃你,其实……你的优点蛮多的,热情开朗,美丽大方,喜欢帮助人,富有同情心,心地善良,心直口快……”高有田急忙解释说。
吴飞凤娇嗔:“好了,我没你说的那么好,不像人家池秋云那样端庄淑女,优雅有内涵,又是官宦子女,副县长千金,要是追上了,将来可以帮你大忙……”
高有田心想怎么扯到池秋云身上了,忙说:“打住打住,怎么就扯到这边来了,咱对她是有好感,但还谈不上追,也不是冲她是副县长千金才与她交往,她是不是官宦子女,一点都不重要,我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你急什么呢,还没追到手就这么护着她,好了,不说就不说吧,瞧你急得,不就是同你开个玩笑吗,这么激动干什么!哼,人家是看你单相思可怜,想帮帮你,我可告诉你呀,我可不包成功,到时要是碰钉子了可不能怨我。”吴。
“咳咳,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那个……成与不成都要谢谢你。”高有田被吴飞凤呛得脖子都红了,讪讪地说。
“好了,我也不要你谢我,我答应你的事,我一定尽力去做好,我不帮你帮谁,谁叫咱们是好哥们呢,哥们,加油喔,池美人一定属于你,我挺你喔!”吴飞凤爽快地说。
“咳咳,尽力吧,要是没这个命,也怨不得谁。”高有田憨憨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