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罗晓明先按最高层五楼。到了五层,他走出来,见过道里有扇门,他走过去推了一下,门竟然被推开了,而且没人看守。
运气不错,大概把门的人走开了。罗晓明走进门,往过道里边走去。过道两这是宾馆房间一样的包房,门什么也没写,只有编号。
房间里很安静,似乎没有人。凭感觉,这个楼层很可是个会员制包房。怎么这么安静呢?罗晓明见过道里没有人,继续轻手轻脚往里走去。
走着走着,突然,他听见一个房间里传来一个女孩子“啊”的一声叫声。然后是越来越激烈的男女做那件事的声音。
是的,是那种声音。罗晓明有些激动不安起来,他下意识地朝前后看了看,没看见人,连忙打开手机录音功能录了一下。
然后继续往前走去,前面有个房间又传来同样惊心动魄的声音。他伸手轻轻推了推门,门竟然被推开了,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从门缝里跳出来。他连忙用手机对准门缝拍了一下,然后退回来,边走边对着过道扫拍。扫拍了几个情景,他赶紧转身往回返。
罗晓明知道,他一个人私自闯入他们的禁区,又用手机进行录音,要是被人发现,那他今晚麻烦了,不一定能安全地走出去。
还好,这个看门人失职了,他趸出那扇门,迅速乘电梯下二层。
罗晓明看手机的时间,是十点半,他走了半个小时。他心想,今晚不仅没有发生什么意外,还有了一个新的发现。电话还是明天打,星期一班后,直接给刘局长打。
这样想着,他慢悠悠地朝a188房走去。
走到包房门口,门开着。龚蓓蕾站在门内,正跟那个服务生说着什么话,情绪似乎有些激动。
孙娇娇见了他,连忙走来对他说:“你到哪里去了?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
罗晓明看着龚蓓蕾他们问:“发生了什么事?”
孙娇娇有些生气地说:“这里的人太那个了,真是气人。刚才,在几分钟前,龚蓓蕾去茶几拿水果时,不小心把茶几一只小花瓶碰落到地,摔裂了一条缝。本来没什么事,服务生也没发现,不说行了。龚蓓蕾却偏偏顶真地去跟那个服务生说。一说,事情来了。那个服务生居然要让龚蓓蕾赔钱。”
罗晓明走进包房一看,是一只最多值几十元钱的小花瓶,磁质特薄。他把花瓶拾起来,拿在手里,走到龚蓓蕾面前问:“怎么回事?”
龚蓓蕾说:“我不小心碰翻了这个小花瓶,跟他说,他说要赔偿。我说赔偿可以,多少钱?他竟然狮子大开口,要我赔一千元。这种瓶子我知道的,十多元一个。”
“十多元?哼,一千元,还算便宜你的呢。”服务生一脸的不屑,嘴里不干不净地骂,“没看到这么小气的,要大包房,却不请小姐,不搞消费,还不肯赔偿,都是些什么人哪?”
罗晓明听他这样说,心里有些不高兴,口气有些严厉:“你说什么呢?要不要小姐,消费不消费,是顾客的自由和权利。碰坏了东西,赔偿可以,但要合理。”
服务生态度强硬地说:“一千元是合理的。”
到这个时候,罗晓明还不想跟他较劲,想息事宁人,处理一下算了,便缓和了一些语气说:“你有物价目表吗?拿来给我们看看。价目表有,我们照赔。”
“没有价目表。”服务生蛮横地说,“我说了算,少了一千元不行。”
他本来想这事不往汇报,私自让客户陪一千元钱,装进自己口袋算了。这样,把今晚本该能赚到的一千元钱捞回来了。
可他这样的态度,罗晓明受不了。李锦明他们也忍无可忍,想跟他争吵。罗晓明把手一举,示意他们不要出声,由他出面处理这事。
罗晓明提高声音对一脸不屑的服务生说:“你的态度太差了,把你们的头头请来,否则,我们不会赔一分钱!”
服务生一愣,但马凶巴巴地还击:“差什么差啊?没看到你们这帮小气的人,没钱不要来这种地方消费。”
凡是来这种场所请客消费的老板,出手都是很大方的,他拿惯了这些老板给的小费,所以百般看不惯他们。
李锦明也听不下去了,指着这个脸色阴鸷的服务生说:“你说什么?小气?没钱?你有多少钱?我们一怎么样?”
龚蓓蕾也气不过:“年纪轻轻的,说话这么难听,真是。”
稍稍停了停,她看了罗晓明一眼,又看了愣在那里的三个女孩子一眼,息事宁人地说:“算了,一千元一千元。可你以后说话要注意点,不要再出口伤人了。”
“不行!”罗晓明不服这口气,“他年纪轻轻,这么不讲理,这样对待顾客。我们不能助长他的这种性。一千元钱是小事,但不是这个理啊。”
然后转身对服务生说:“快去叫,不叫来,一分钱不赔,结帐也得考虑考虑。”
“哼,叫叫,你们等着!”服务生一跺脚,转身冲出包房。
服务生大概到总管那里添油加醋地说了他们一顿坏话,总管以为碰到闹事的流氓了,赶紧叫了三个保安冲了过来。
总管是个身材高大、三十左右的帅哥,却显然是个没有化的粗人。他一走进来,不问三七二十一,大声责问:“谁在这里闹事?啊?砸坏了东西,不赔,还要骂人,还想不结帐?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三个保安冲进来,其为首的那个保安,把手里的**棍指着包房里的人,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