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忙。”韩少华跟他随便聊了几句,直入正题,“是这样,以前让你追查过的那个叫李敬兴的家伙,他的手机还打得通,你想法把他钓出来,收拾一下他。”
平顶头眼睛一亮,脸露凶相地看着他说:“哦,好啊。怎么收拾?大哥你只管吩咐。”
韩少华沉吟着说:“我想先这样,他毕竟还没有对我造成什么经济损失,只是踢伤我的命根,对我的情感造成了威胁,家庭和事业产生了影响。呃,你把他钓过来,教训一下他,也把他的命根废了。”
“喏,这是他的名字和手机号码。”韩少华将一张小纸条,递给一脸杀气的平顶头说,“你打他的手机,说是有一个工程要分包出去,让他去谈。至于怎么钓他出来嘛?你我更懂,不用我多说了。”
平顶头知了:“我知道。”
“钓到以后,你先教训他一顿,打断他一条腿,再废了他的命根。”韩少华沉吟着说,“记住,只一条,左腿,还是右腿?怎么废他的命根?你们看着办好了。然后让他在一个星期之内离开这个城市,否则,让他在这个世消失。”
平顶头像在战场领受任务一样,严肃地回答:“我知道了,没有问题。”
韩少华想了想,又说:“你们最好先跟踪到他住的地方,再动手。如果他带着断腿,离开了申城,算了。如果他继续滞留在这里呆着不走,那让他彻底消失!”
平顶头站起来说:“行。我回去,安排这件事。”
韩少华看着他说:“争取在一个星期之内做完,手脚要干净。”
说着从包里拿出两沓崭新的钞票,送到平顶头面前说:“这两万元钱,你先让兄弟们拿去用。事情办得漂亮,我再有重赏。”
说到钱,平顶头认真起来:“总共多少?你给个数,我好给他们说。”
“十万,差不多了吧?”韩少华慷慨地说。
“好,大哥是爽快。那一言为定,做完事情,一次性付清余款。”平顶头抓过桌子的钞票,和写有李敬兴手机号码的纸条说,“我走了,你听我的消息吧。”
“对了,你们也可以先让他出点血,再搞他。”在平顶头要走出房间时,韩少华又补充说,“这个人,身有了钱,会不安稳的。只有让他穷,他才安心,才没钱看伤,也没钱活动,你明白吗?他很可能也在搞工程,你以谈工程的名义钓他,他肯定钩。”
“那太好了。”平顶头惊喜地说,“我正好先让小兄弟们去吃喝玩乐一下。”大哥,你的这个注意真好,我更加佩服你了。“
说着,乐颠颠地走出包房,扬长而去。
韩少华望着他飘出去的背影,脸泛出一层得意的亮光。等了十多分钟,他才出去开了宝马车,飞驶而去。
李敬兴接到那个陌生电话的时候,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书。
“你是李敬兴吗?”这是一个他从来没有听到过的男人的声音。
“是啊?”李敬兴好地追问,“你是哪位?”
“我的小本子有你的手机号码。”那个男人有些秘密地说,“可能是以前在那个地方碰到过你,你是搞工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