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忙开了,打电话通知各部门负责人来开会,准备会议的发言内容。!同时,她也在有些焦急地等着徐海清的电话。
一直等到晚,才等到徐海清的电话:“龚总,今天,我分别跟程总和范总碰了头。”
“说了这件事,他们也才非常惊讶,十分生气,都说没想到韩少华会是这样一个人。同时,他们对你也都表示感谢,觉得你真是一个好人。呃,我们准备明天午到公司来,跟韩总进行交涉。”
龚小雯很高兴,但有些担心地问:“你们怎么做,都商量好了吗?”
徐海清说:“都商量好了,龚总,你放心,我们毕竟也都是有点见识的人,这种事怎么做,还是懂的。”
“好,那我放心了。”龚小雯说,“明天我班后,装作不知道,该做什么,还做什么。等你们来叫我,我再配合你们。”
“好的。”徐海清也叮嘱说,“可你要演得像一点,龚总,千万不要太紧张,让他觉察出什么来。”
这样说定后,龚小雯心里既紧张,又兴奋。要是这次“政变”成功的话,她不仅可以重新成为蒙丽集团名正言顺的总经理,还真的有了亿万资产。
那要是失败呢?她不敢想下去,但她知道这样一句话: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后果不堪设想。
第二天午十点刚过,韩少华正在办公室里跟两个部下谈话,门外走进来三个人。
他抬头一看,心里不禁一愣。但他立刻打出笑容,惊喜地叫起来:“唷,三位老总,今天怎么有空一起到公司里来啊?”
走在最前面的徐海清沉着脸说:“韩总,你好忙啊。我们是无事不登不宝殿,平时都很忙,没时间来。今天一起来,是有重要的事向你请教。”
“坐坐。”韩少华的神色有些不安,毕竟自己有病自得知啊。他马对坐在他面前的两个层干部说,“你们先出去,公司三位大股东来了,我先接待一下他们,等会再叫你们。”
说着,马站起来,热烈地去跟他们一一握手:“好想你们哪,三位大老板,平时太忙了,我是不敢打扰你们啊。”
握过手,他连忙去给他们泡茶。三位董事不动声色地在会客区的沙发坐下来,乌着脸,不吭声。
这让韩少华更加不安,感觉今天他们突然一起来,是来者不善啊。他一边把茶端过去,一边笑咧咧地问:“程总,最近生意怎么样啊?我们已经有好几个星期没有通电话了吧?”
程总不冷不热地回答:“是啊,有三个多星期了,也有一个多月没见面了。我的生意嘛,马马虎虎,还可以。”
韩少华又转向另外两位董事:“范总,你呢?听说你最近要搞一个宾馆,搞了没有?”
“正在装修。”范总也是淡淡地回答,“快装修好了,开张的时候,请你来捧捧场。”
韩总爽快地说:“那当然,你不请我,我也会来的。”
最后才对徐海清说:“顾总,现在车子还好销吗?最近,车子好像又降价了,是不是啊?”韩少华也是一个善于拉拢人的男人,对搞好人际关系,他是驾轻熟的。
徐海清一边像不认识似地打量着他,一边平静地回答说:“有几种品牌的汽车在降价,主要是国内的,竞争太激烈了。”
韩少华说:“现在做什么竞争都很激烈,应该说,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我们的房地产形势,看来也会出现变化。”
说着在他们三个人的对面坐下来,不无紧张地看着他们。他在观颜察色,判断着他们的来意,想着应付的对策。
程总和范总朝徐海清看了看,徐海清才轻轻“咳“了一声,显得有些激动地说:“韩总,我在南陵有个朋友,他是搞建筑的。前天,他突然打电话给我,问我蒙丽集团是不是在南陵有个子公司,我说没有啊。他说,最近有个介绍人给他介绍一个建筑工程,要垫资的高层住宅。所以,他了解到,南陵一个叫什么公司?”
刚说到这里,韩少华的脸色已挂不住了,连拿茶杯的手都开始微微发抖。
徐海清看在眼里,继续像真的一样地说:“嗯,我想起来了,叫南陵新荣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他说这个新荣公司地块刚搞好,开始寻找有实力垫资的施工队了。他还说,这个公司的法人姓张,但实际的老板姓林。我问他叫什么,他说好像叫韩少华。我一听,懵了,我们没有在南陵成立分公司啊。所以,我们今天一起来问问你,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韩少华的脸由灰变白,再由白变红,难堪极了,但他还是老口地说:“你朋友一定搞错了,那个姓林的,可能只是跟我同姓吧?”
程总说:“真搞错了,那好。如果真有这样的事,那瞒着我们,不对了。韩总,你说是不是?”
范总说:“这种事瞒是瞒不住的,南陵要是真的有这么一个房产公司,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个问题是较严重的。”
徐海清睁着两只大眼睛,紧紧盯着韩少华说:“韩总,你给我们说一句实话,到底有没有?有,又是怎么一回事?我们都是蒙丽集团的股东,有权知道这些事情,因为这关系到我们的切身利益。”
韩少华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决否认:“真的没有,要是不相信,你们可以去调查嘛。”
“你敢肯定吗?”程总看看他,又看看徐海清,有些疑惑起来,“是不是你那朋真的搞错了?”
韩少华像见到一根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