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现在的付刚来说,他对性没有要求,是件可有可无的事情。很多人可能不太理解,那就不理解好了,与付刚也没有关系,他知道自己没有这种需求。原来的他,在**与**中徘徊,乐在其中。现在的他,有了不同的经历,不再对此事有关注,那就随它去吧。
这就好像你的家人去世了,你还得了一场大病,你更多的关注在自己身上,而会去忽略很多人,很多事。你的心思不再那些人与事上面,专注在自己的感受上面。
这让付刚想起一个成语叫旁如无人,这个成语也是有典故的。说荆轲要去刺秦王,他在燕国都城与其好友高渐离,俩人每天喝酒到很晚,然后爬到都城的城墙上去唱歌,高渐离击筑,荆轲扯开破嗓子唱歌,影响了很多人。
很多人以为**很重要,其实不然,当你有事的时候,**真的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情,只不过你的那件事,大不大得过**。
付刚订的是早晨十点四十的飞机票,俩人要起早。付刚做飞机喜欢提早去,万一出什么事故还有应对的时间,掌握好提前量。
早晨七点俩人就起来了,这次没用付刚叫苏姐,简单收拾了一下,七点半就下楼吃了早餐。八点,苏姐开车送付刚去机场。在车上,苏姐又变成那个沉静的性格,没用说话,付刚也懒得说话,这样的气氛对他来说挺好的。
苏姐没用把车开上二层入口,而是停在停车场,坚持要送他进航站楼。
“不用了,现在还有两个小时,我们坐在车里聊会天吧,一会我自己进去。”付刚说道。
“也好。我回去之后又开始忙工作了,那段感情也告一段落,我需要重新开始。”苏姐说道。
“我不知道别人的感受,有时候觉得自己可能过不去这个坎了。过了很多年,再回头看那段所谓的过不去的坎,我发现自己挺可笑的,自己只是纠结在那里,不能自拔。其实不论进一步,还是退一步,都是海阔天空。”付刚组织下自己的语言。
“有些人总说他们的一些心中的感觉是不能碰触的故事,我从来没有那个感觉,碰了又能怎样,只有直面那些事情,一遍遍去面对自我,你才能明白自己要什么。”付刚又像知心小胖了。
“道理谁都没明白,可也需要时间,不是吗?放心,我会对自己好的。对了,你不觉得我把他送进监狱,我很残忍吗?”苏姐突然问到这个事情。
“所谓残忍,不过是每个人放大了自我的经历,最大的残忍莫过于死亡,不死,什么事情都好说。有些人觉得生不如死,但他没死,还活着,就别放大生不如死。”付刚的语气异常冷漠。
“而且我说过,你选择,你要承受结果,不论这结果是不是你能承受的。这句话,对我,对你,对他,对所有人都一样。结果是相对的,这要看过程中我们自己的选择,对于结果,坦然面对。享受过程,直面结果,很多人不敢去面对,他们以为自己能逃脱,却根本无法逃脱。”付刚对此事倒没有什么看法,结果只是某个过程的终结,做好过程,等待并直面结果。
“你倒像个哲人,你不会是学哲学的吧?”苏姐笑问道。
“我原来讨厌哲学,经过变故之后,我发现现在已经没那么讨厌了。最近我也想了很多问题,突然发现哲学或许还有点用处。这些事不在于我们讨厌与否,在于我们想不想。如果你想了,说不上比我想得还好。”付刚笑笑。
“我这人有时挺笨的,很多事情想不明白,哪像你,我的小胖弟弟。”苏姐开始调笑。
“哦,想不明白就不想,兴许有一天你会明白,也许你一辈子不会明白,谁又能一辈子明白所有的事情呢。另外,我比你大,只是长得年轻而已。我今年过完生日就35了,以后不能看着脸就喊弟弟。”付刚这次笑得很纯真。
“又骗你姐,我才不信呢。”苏姐表示不相信。
“信不信无所谓,我多大与我长成什么样子没有关系,千万不要被假象所迷惑。你才26岁,正是好年纪,别像我,我爱的不爱我,爱我的我不爱,错过了好时候,已经单了下来。你也别像魔都那帮小资女,高不成低不就,最后全剩下来了。”付刚劝解道。
“你这样还找不到吗?我觉得挺好的。”苏姐疑惑。
“那是经历过去年一些事情的我,可能变得成熟了。我也问过自己,我目前选择孤单,觉得这样很好,符合我现在的心境,了无牵挂。”付刚说着话,眼睛又迷离起来。
“等你想有牵挂的时候,能不能想起我?”苏姐看了付刚一眼,其中很多意思,付刚却视而不见。
“或许吧,谁知道呢。我享受我现在的感觉,以后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也不用去揣测,还不如享受现在。”付刚还是迷离壮。
“哎,你说我,原来喜欢一个,出去搞了那么多女人。现在刚要喜欢一个,还这么装13样,我的命是不是苦。”苏姐叹了口气。
“点背不能怨社会,命苦不能怨政府。”说完俩人都哈哈乐了起来。
“缺德。”苏姐小手又往付刚脸上摸去,想占便宜,最主要手感好,付刚躲避着,俩人闹了起来。
“我想再挽着你一会。”苏姐提出要求。
“随你,我没有看法。”付刚这句话够直白。
俩人下了车,苏姐挽着付刚走向航站楼。在换登机牌处排队,苏姐把脑袋依靠在付刚肩头。苏姐身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