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洪天福不但不生气,反而大喜,似乎怕玉霄出言阻止,自己先大叫道:“霄儿,你不要管,你要是管,就不是我的好徒弟,我非好好打你的屁股,我跟它玩会,看谁的力气大,不叫它认识认识我的厉害,它还要翻了天了呢!”
就见洪天福,避开赑屃的血盆大口,然后猛地抓住了赑屃的两只龙爪!
再看赑屃,两只爪子被洪天福牢牢的握住,犹如被一双铁钳子握住了一般,就知道来了对手!
赑屃本就喜欢跟别人比力气,最喜欢斗力,一看洪天福要跟它较量力气,它倒是高兴了,赑屃兴奋的大吼一声,然后两只爪子用力的按了下去!
洪天福毫不示弱,双脚岔开,气贯丹田,通达双腿,运足了全身的力气,跟赑屃比斗起了气力!
玉霄这个气,暗暗的道:“我这师傅糊涂啦?没事你跟它较什么劲?真是吃饱了撑的。”
但如今一人一兽已经比上了力气,任谁也难以分开了!
而且洪天福还特意叮嘱,又怎么当众出言阻止赑屃,而令师傅面子难看,下不来台呢?
凌玉霄只好干瞪眼看着,急的直转圈。
三个小姑娘更是吃惊非小,片刻之间,三个人一起给洪天福助威了,洪袖儿不住的叫道:“爹爹加油,打败它,打败它!”
“师叔,使劲呀,加把劲!”
曲天赋苦笑着不住的摇头,暗暗的道:“我这师弟就是爱找人比力气,你多大年纪了,没事跟它斗什么力?真是荒唐至极。”
再看洪天福已经冒了汗,两条粗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双脚所踩的石头地,就连石头都被他踩碎,双脚深深的都陷入了石头里!
显见洪天福已经拼尽了全力,用尽毕生的功力和力气跟赑屃比力气!
而赑屃似乎也不好受,后面的两条腿也把青石踩碎,也深深的陷入了石头里!
一人一兽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忽然间,再看洪天福一声怒吼,然后猛地身子前倾,顺势一弯腰,就把赑屃给举了起来!
赑屃一个不防,巨大的身子这么一倾斜,就被眼前的壮汉钻入了肚腹下,然后就觉得四肢离地,被举了起来!
洪天福大笑着,举着赑屃当场就转了三圈,然后就掷了出去。
其实,要论气力,洪天福还是没有赑屃的力气大,不过由于赑屃最善于驮重,而不是这种比臂力,更何况,洪天福也是用了一个巧劲,这才举起了它。
但虽然如此,在赑屃的内心中也是对这壮汉又敬又服了,无论什么怪兽,哪怕是大象也禁不住它这一按,可是这大汉不但能跟它抗衡了一会,竟然还赢了它,它简直佩服极了。
不过虽然如此,赑屃也是不服气,大吼一声,又要扑过来,跟洪天福再比高下!
凌玉霄这时可不能再叫师傅和它比下去了,万一要是伤了师傅,那还得了?
凌玉霄立刻窜了上去,厉声喝道:“赑屃!不得无理!还不住手!”
再看赑屃,看到玉霄来到,竟然立刻就软了下去,低下了头,轻轻摇着短尾巴,似乎在跟玉霄诉苦,并不是它惹的这个人,而是这人来欺负它。
玉霄一看它不再胡闹,也微笑着和颜悦色的轻轻摸摸赑屃的头,微笑道:“喂,朋友,他是我师傅呀,咱们是一家人,大家都是朋友,不要互相伤了,我师傅不懂事,你不要生气呀。”
洪天福这个气,照着玉霄的头就敲了一下,笑骂都:“喂,臭小子,说谁不懂事呢?”
熊天燚大笑道:“说你不懂事还错了?我看霄儿说的对,你没事跟个畜生斗什么力?真是荒唐,荒唐。”
玉霄微笑道:“师傅,不要跟它比了,何必呢?喂,赑屃,你不要生气呀,我现在就把你送给我师傅了,我师傅很喜欢你的,一定待你比我还好,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呀,知道吗?你愿不愿意呢?”
洪袖儿扭住了玉霄的耳朵,嗔道:“你也有毛病呀?它会说话吗?再说它愿不愿意还由着它吗?”
凌玉霄揉揉耳朵伸手也扭了她耳朵一下,微笑道:“你才有毛病呢,它虽然不会说话,可是什么都懂的,咱们说话它听的懂,为什么不能由着它?它也有自己的选择,生命是平等的,凭什么强人……强兽所难呢?我带它回来的时候,都是经过它的允许才带它回来的,我们傲人族的人,是不会勉强别人的,包括它……”
洪袖儿摇摇头道:“我看你是真的病的不轻呀,跟动物讲道理,你还不如去对牛弹琴去。”
曲仙儿吃吃笑道:“对牛弹琴怎么了?你以为牛不懂呀?别忘了咱们这还有囚牛呢,它可是懂音乐的,从此之后,这对牛弹琴的成语再也站不住脚了,是不是霄哥哥?”
凌玉霄这个奇怪,曲仙儿竟然站到他这边了,而且不再叫他小师弟,改口叫他哥哥了,这真是令他奇怪的很。
他那里能明白一个女孩子的小心眼,曲仙儿站在他一边帮着他说话,无非就是让他觉得彼此有共鸣,叫他哥哥,无非是让他觉得,她需要保护,是一个需要他保护的小妹妹,而不是高高在上野蛮的师姐。
曲仙儿本就是聪明人,现在忽然出现了一个前所未有强悍无比的情敌,令她根本没有获胜的机会,所以她只有改变自己,尽量让玉霄觉得,她比悠悠要好,这就是她打的主意。
凌玉霄微笑道:“这次六师姐倒是说了句公平话。”
曲仙儿嗔道:“不要叫我师姐,叫我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