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时候,一个族就是一个国家,有的族只有两个人,那也叫一个国家,所以,那时候的大地上足有上千个大大小小不同的民族,也就是说有上千个大大小小不同的小国家。
四个人有说有笑的来到这个小族,就见这里的屋舍基本多是用松木以及翠竹搭建而成,显得是那么清幽典雅。
二人刚来到寨门口,就听雾凇后有人叹道:“惜花莫折花,折花非喜花,花若有泪,花亦哭,这个道理客人们不懂吗?”
四个人一愣,知道有人,凌玉霄抱拳道:“在下凌玉霄,乃是天帝山玉清教门下,误入贵国,只是想打听点事。”
楚桂儿吃吃笑道:“还有买点东西吃,你们这有什么好吃的?”
洪袖儿叱道:“你就知道吃,说出来也不怕人家笑话。”
就听雾凇后有人悠悠道:“千里飞雪十里香,郁郁翠竹是仙乡,试问此景何处有,九天瑶池疑是梦,好,很好……”
凌玉霄微笑道:“好诗,好诗。”
曲仙儿不耐烦了,问道:“喂,你在那说些什么呢?你在哪呢?客人来了,就这么招呼?你别害怕,吃东西我们给钱的。”
洪袖儿道:“喂,你到底在那个冰溜子后面藏着呢?”
这里到处是雾凇,那人也不知在哪里赏景。
“粗俗,浅薄,这叫冰溜子?此乃是雾凇也,又名琼花,冰挂,冰山雪莲也。”
楚桂儿也够坏的,一听那声音知道就在附近,她仔细的听了听,听出了来人的位置,她吃吃直笑,将自己的七色彩虹桥祭出,就见七色彩虹桥见风就长,犹如一道彩虹一般,瞬间变成很长,她缠住了那棵雾凇,然后一抖彩虹桥飘带。
再看雾凇上的冰挂噼里啪啦犹如雨点一般的就砸了下来。
就听有人失声惊叫,大叫道:“喂喂,谁如此无礼?”
楚桂儿笑的前仰后合,悠悠笑道:“这又叫什么?这就叫九天银河崩了口,琼花冰挂下凡尘,变成冰雹砸了头,嗯……嘻嘻,哈哈哈……”
曲仙儿吃吃笑道:“你这也叫诗词?我看叫屎词,不过,好像还少一句呀。”
楚桂儿哈哈笑道:“哪一句我想不出来啦,正所谓,佳句本是天自成,信手偶然巧得之……”
“好,好词,好一句佳句本是天自成,信手偶然巧得之,妙,真妙……”
就见有人边轻轻鼓掌赞誉,边从雾凇后转了出来,只见那人头戴皮帽,身穿皮袄,年纪四十多岁,面色黝黑,三绺山羊胡,一脸的斯文相,只见他身上落满了冰溜子,手中却拿着一把白布做成的折扇,一步三摇的走了出来。
四个人这个笑,这个人一看就是这族中最fēng_liú多才的人物,这么冷的天,他还拿着一把扇子摇着,当真是自命fēng_liú之辈。
凌玉霄咳嗽了一声,来到别人的部落,就等于来到了别人的国家,不能随意玩笑,当先整整衣襟,抱拳鞠躬施了一礼,微笑道:“大叔您好呀,我们四个是路过此地,天也晚了,路也黑了,所以想借宿,讨点东西吃,不知方便吗?”
那个人哈哈一笑道:“当然方便,就凭刚才那一句佳句本是天自成,信手偶然巧得之这妙句,就算住半年都无妨,请问,不知是哪位fēng_liú的雅士做出的这句佳句?”
四个人这个笑,楚桂儿也笑的嘻嘻哈哈的,曲仙儿咳嗽一声,给楚桂儿鞠了个躬,道:“我们真是有眼无珠,不识高人真面目,这么多年来,竟然一直不知小妹乃是fēng_liú雅士,失敬失敬。”
洪袖儿也作揖道:“惭愧惭愧……”
楚桂儿吃吃笑道:“免礼免礼,不必客气……”
那个人一见竟然是楚桂儿,一看竟然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不由得更是敬佩,连忙作揖道:“哎呀呀,原来是姑娘所做,看来姑娘一定是胸怀锦绣,失敬失敬。”
楚桂儿微笑道:“不必客气啦,有什么不懂的问我,本高人指点指点你也就是啦。”
凌玉霄气道:“胡闹什么,高你个大头鬼,这位大叔,她跟你玩笑呢,你别当真呀。”
“非也,非也,这位姑娘说得出如此佳句,绝非凡人,姑娘,请跟我来,我正在作画,请指点一二。”
一说画画,楚桂儿更来了兴趣了,楚桂儿吃吃笑道:“要说别的咱谈不上高手,可要说画画丹青,这个天地间我可以排第三,除了第一第二之外,没有人能比的过我这第三啦。”
“敢问姑娘,谁是第一,谁又是第二?”
楚桂儿嫣然笑道:“这第一嘛,就是我爹,第二嘛,自然是我娘了,走,我看看你画的如何。”
凌玉霄苦笑,只好跟着,就见那人左拐右转,来到一株雾凇后,只见树后正有一张一丈多长,五尺来宽的竹桌,桌子上铺着一张很大的白布,白布上的画还没画完,画的正是这里的美景,雾凇,翠竹,红梅以及远处的小山。
凌玉霄虽然对于丹青妙笔学过一些,但要他像桂儿那般的画的出神入化,他做不到,可是他却懂得欣赏,这一看这人画的,他不仅微微摇头,因为那人画的很是一般,甚至连他都赶不上。
楚桂儿一看更是失望的很,失声道:“喂喂,你这也叫画画?我不是臭你,我十岁的时候就比你画的好了,我现在用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