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想来看看印儿的伤如何了,没曾想……”
玉霄一看败漏了,也没必要遮遮掩掩了,笑嘻嘻的就打开了门。
四大神僧面沉如水,走进了房间内。
牛犇犇和白莲吓得赶忙跪倒在地,低下了头。
只有玉霄,丝毫不以为意,依旧笑嘻嘻的。
梵若女尼摇摇头,用戒尺照着玉霄的头就敲了三下,嗔怒道:“你这劣徒,如何能在庙里杀生害命?罪过罪过。”
凌玉霄摸着头,嘿嘿笑道:“来来来,四位师傅真是有福气之人,知道霄儿做红烧鲤鱼呢,来的可真快,快快请坐,一起喝完我做的红烧鲤鱼汤,咱哥们几个聚聚,我这里还有酒呢,霄儿的手艺可好了。”
四大神僧这个气,那有人让和尚吃肉喝汤的,这简直太胡闹。
梵音失声道:“你……你将鱼都杀了?”
凌玉霄嘻嘻笑道:“不杀了难道吃生鱼呀。”
四个和尚一起开始念经,似乎是在替那条鱼超度亡魂呢。
凌玉霄笑嘻嘻的揭开锅盖,锅内咕嘟咕嘟的正冒着热气,当真是香味扑鼻,令人垂涎三尺。
凌玉霄哈哈笑道:“四位师傅,来得正好,霄儿正想叫你们一起喝碗鱼汤呢,四位师傅不请自来,省的霄儿叫你们了。”
可把四个老和尚气坏了,一见锅里的鱼,看也不敢看,不住的念经。
四个和尚一起念完了超度亡灵的经文,这才睁开眼睛,梵音气的一伸手,就拧住了玉霄的耳朵,叱道:“你简直胡闹至极,如何能在这里杀生害命,罪过罪过!”
梵慈道:“要重重的罚他,罚他将这条鱼埋葬,然后念三百遍经文。”
凌玉霄哈哈笑道:“慢着,慢着,四位师傅,不知霄儿做错了什么?咱们应该讲理吧,对不对呀?”
梵仁气道:“你杀鱼,在庙内杀生,这就是犯了戒律,你居然还不认错。”
凌玉霄嘿嘿笑着,笑嘻嘻的将四个老和尚一一给按在了座位上,微笑道:“四位师傅,请听霄儿解释呀,霄儿认为,我这么做,不但没错,而且还有功呢。”
白莲扑哧一声笑了,暗暗的道:“这个玉霄当真是顽皮至极,在庙里杀了鱼,煮鱼吃,明明破了杀戒,他居然还说自己有功,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将错事说成有功之事。”
四个和尚彼此看看,虽然生气,但知道玉霄顽皮,也没真生玉霄的气,而且玉霄不是出家人,吃肉本也没什么,不过不该的是,在庙里吃肉。
梵仁眼中满是笑意,这十日来,他更是喜欢玉霄了,因为玉霄实在是太幽默了,一句话就能让他开怀大笑,而且他也太聪明了,那个师傅不喜欢聪明的徒弟?
梵仁问道:“哦?有功?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颠倒黑白对错,你说说看。”
凌玉霄丝毫不拘束,梵仁坐在床上,他就坐在了老和尚的身边,淘气的摸着老和尚花白的胡须,笑道:“师傅,我问你们,霄儿是和尚吗?”
梵音道:“就算你不是出家人,那也不该在庙里吃鱼,这个你还有什么说的?”
凌玉霄道:“既然我不是和尚,为什么不能吃肉呢?再说了,这间房子我住,那就是说,此乃是俗家人所住的地方了,这里就属于我的地盘了,已经不属于梵音阁了,为什么我不能做主?”
梵若叹道:“你呀,知错却狡辩,就这点不好,这里依旧是梵音阁的地方,如何你做主?”
凌玉霄微笑道:“那,咱们梵音阁究竟有多大呢?哪里不属于梵音阁管呢?”
梵音道:“附近千里之内,都属于梵音阁所管辖的地界。”
凌玉霄哈哈笑道:“这就对了,那就证明我没错了。”
梵仁皱眉道:“这又怎么说?”
凌玉霄笑道:“师傅,你们想呀,既然千里之内都是梵音阁管辖之地,那这千里之内,有人吃肉,算不算犯戒呢?据我所知,在梵音阁湖外就住着三户人家,他们每日里好像也吃肉,这算不算破戒呢?师傅们为何不去管呢?”
梵慈气道:“你真能狡辩,人家是俗家人,又在梵音阁外,又是在自己家中,谁能管的着?”
凌玉霄道:“这就是了,霄儿也是俗家人,吃肉也没事,牛哥和莲嫂子也出了梵音阁了,吃肉破戒当然也没事了,而且,都是在梵音阁的管辖范围内,凭什么他们在家里吃肉没事,而我们在自己家里吃肉就有事呢?要说这里是梵音阁的地方,那那几户人家住的不也是梵音阁管辖的地方吗,跟我这住的又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一个离着庙近些,一个离着远一点而已,师傅,你们都是明理的人,你们说说,我一个俗家人,在自己家里吃点鱼,也破戒吗?这世上有这个道理吗?”
四个和尚被说的膛目结舌,是呀,玉霄是俗家弟子,犇犇和白莲不是梵音阁的人了,人家又是在自己家里吃,就跟几里地之外那几户人家在自己家吃肉有什么区别呢?区别无非就是玉霄住的地方离着庙近点,那几户人家住的离着庙远点罢了!
凌玉霄悠然笑道:“所以说,霄儿没什么错呀,若是我有错的话,那请师傅也去惩罚那三户人家,以及千里之内住的俗家人,那些人整日里都杀生害命,依我看,就将他们都杀了,替死去的鸡鸭鱼报仇,这样才对嘛,只要师傅们将他们都杀了,那不劳师傅动手,霄儿到时候就来一个自尽以谢杀鱼吃肉之罪如何呢?”
四个和尚被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终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