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晓晨吃吃笑着,掏出手绢来给雪紫儿擦了擦手,吃吃笑道:“好了,雪姐姐,你别生气,跟他这种人千万不能生气,因为他就是这种无赖,就会捉弄女孩子玩,跟他这么个无赖你生什么气。”
雪紫儿苦苦一笑,暗自长叹,她那里是生气,而是欢喜,因为玉霄跟她嬉闹着玩,那就证明,在玉霄的心中,并没有将她看作是陌生人,而是将她当作了朋友,其实她心里暗暗的欣喜。
玉霄就带着四个人径直来到禅房内,他进去从没有人阻拦,因为和尚们都知道,这人可是例外,就是四大高僧也对他尊敬的很,虽然他是徒弟的身份,可是就跟这里的主人没区别了。
四大高僧正在闭目打坐,就听到外面嘻嘻闹闹,就知道是玉霄又胡闹着玩了,四个和尚早就习以为常了,彼此看看苦笑不已。
没想到梵音阁多年来的清净之地,自从收了这么个徒弟后,就变得热闹起来了。
不过四个神僧心中也很开心,因为这十日以来,他们当真是开心极了,因为玉霄就这么可爱,总是变着法的逗他们开心的笑笑,这么多年来,他们从没这么开心过。
玉霄就是这样的人,无论走到哪里,哪里都会热闹起来,跟他在一起的人,永远不会觉得寂寞,因为他只会给人们带来快乐。
凌玉霄高高兴兴的叫道:“四位师傅,来客人啦,别睡啦,真是服了你们了,坐着也能睡着了。”
雪紫儿等人扑哧一笑,因为玉霄的话总是这么好玩幽默,让人不得不笑。
四大神僧睁开眼睛,梵仁皱眉道:“霄儿,不去练功,你又胡闹什么?”
梵音道:“这几人是谁?”
凌玉霄哈哈笑道:“来来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呢,就是我大师傅梵音大师。”
他摸着梵音枯瘦的身子,吃吃笑道:“我大师傅这人最省粮食了,这么高大的人,瘦的就跟竹竿似的,一阵风吹来,都能将他吹跑了。”
梵音照着玉霄的头就敲了一戒尺,脸上却带着笑道:“你这顽徒,这么大了又不是孩子,总胡闹什么?”
凌玉霄又淘气的摸着梵仁和尚长长的白眉,哈哈笑道:“这位呢,是我二师傅梵仁大师,你们看,这眉毛多长,真是太好看了。”
梵仁摇摇头,摸摸玉霄的头,叹道:“霄儿,来得都是谁呀?”
凌玉霄不答,然后又来到两个神尼面前,坐在了两个神尼中间,却掏出两块糖来,给这两个神尼塞进了嘴里,哈哈笑道:“这位倾国倾城貌美如花的大美人,是我三师傅梵慈师太,那这位颠倒众生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是我四师傅梵若师太,二位师傅,这糖甜吧,我三位师姐最喜欢吃了,听说女人就喜欢吃糖,霄儿请你们吃。”
两个神尼眼角眉梢中都是笑意,吃着玉霄给她们的糖,心里高兴的很,她们可三十多年没吃糖了,而且玉霄的可爱,她们也是很喜欢,能收这么个徒弟,她们也觉得很欣慰。
梵慈微笑道:“这糖再甜,我看也没霄儿你的小嘴甜。”
梵若道:“这孩子,就是长了一张小嘴厉害,师傅都多大年纪了,那有这么说师傅的?”
凌玉霄微笑道:“二位师傅一点也不老呀,看上去不过就三十来岁嘛,还是美的很呢,二位师傅,等霄儿走的时候,送你们点好东西,让你们永远都那么漂亮,霄儿绝对对得起二位师傅的。”
玉霄笑着,又掏出两块糖,又给另外俩和尚吃了,笑道:“徒儿一视同仁,怎能厚此薄彼呢?”
四个神僧一向庄严肃穆,摆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令人不敢亲近,可是玉霄却丝毫不拘束,这若是别的弟子这么玩,四个和尚会罚他们,但玉霄是例外。
梵仁道:“霄儿,说了半天,你还没说,这是谁呢?”
岳商等四人一见玉霄介绍了,岳商,廉政,魏晓晨和雪紫儿那敢像玉霄这般的无礼,急忙跪倒在地参拜四大神僧。
但四人心中当真是惊异非常,实在没想到,玉霄跟四大神僧居然这么亲密,哪里像什么师徒,简直像是朋友。
岳商道:“弟子是天帝山玉清教仙音琴剑曲天赋门下二弟子岳商,见过四位大师。”
廉政也道:“弟子是九子铁面无私应天生门下大弟子廉政,见过四位大师。”
雪紫儿道:“弟子是龙女派掌门清净仙子宣静的门下首徒雪紫儿,拜见四位神僧。”
魏晓晨道:“弟子是龙女派贞烈仙子罗贞门下首徒魏晓晨,拜见四位大师。”
四个人那会像玉霄那么胡闹,一来就故意捉弄四个和尚,他们可不敢,因为这四大神僧可是前辈,跟师傅一辈,必须大礼参拜,四人不敢胡闹,也许,只有玉霄才敢这么胡闹。
因为他的胡闹顽皮,就连九子都束手无策,因为在天帝山时,他没事也逗九子和几个师娘玩玩,九子和九女也没少被他捉弄,跟四个神僧一样,也是对他又爱又喜欢,就这么宠着他。
梵仁一听,这才知道,真正派来下书人是如此的懂礼貌,不像玉霄这前来胡闹顽皮的一样,丝毫不懂什么礼貌。
梵仁急忙道:“哦,原来是九子和九女各位道兄的四位高徒,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四个人见礼完毕,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岳商和雪紫儿各自掏出书信,递给了梵仁大师。
书信的意思无非大体意思都差不多,一个是问候,再一个就是说,同意四大派联合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