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霄嘿嘿笑道:“怕什么,又不是见不得人的礼物,大嫂,我就告诉你吧,这礼物可好了,廉大哥也有,而且你们女人最喜欢这种礼物了,你其实也很喜欢的,你也可以叫廉大哥送给你的嘛,我的礼物却不能给你的,虽然咱们挺要好的,但这礼物只能丈夫给才行,其他的男人不能随便给的,今日紫儿过生日,我没有别的礼物送她,只好跟她做一天一夜,将我们男人那种可以令女人怀孕,用来生儿育女,那最干净的‘玉浆琼露’都送给她……”
没等玉霄说完,雪紫儿红着脸就急忙捂住了玉霄的嘴,开始胳肢着玉霄,骂道:“死无赖,臭无赖,放屁!看你还胡说八道,不准胡说……”
虽然玉霄没说完,但说了个大概,魏晓晨是过来的女子,哪能不明白什么意思,如何能不明白,那琼浆玉露是什么东西,羞臊的魏晓晨也满面通红,照着玉霄就狠狠的啐了一口,骂道:“死无赖!无耻!↓流!”
其余的姑娘也是吃吃直笑,过来对着玉霄又掐又敲的,魏晓晨在一边道:“使劲打,撕烂他的臭嘴,真是太无耻了!”
雪紫儿解释道:“你……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没……没有的事……”
玉霄边笑边道:“谁说没……呜……呜呜……”
雪紫儿紧紧捂住玉霄的嘴,不叫玉霄说话,嗔道:“你讨厌,你再这么胡闹,我……我可不饶你了,哼!人家真生气啦!”
其余的人啼笑皆非,但也脸红了,因为这种玩笑,这种闺房夫妻间的玩笑,那有这么明说的,虽然夫妻在一起玩笑无可厚非,可是说出来,让别人听见真是不像话了。
玉霄连忙讨饶道:“好好,我错了还不行吗?各位好老婆,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几个姑娘吃吃笑着,也不跟他玩笑了,曲仙儿嗔道:“你呀,真不知羞,什么话都敢说,别胡闹了,咱们不是商量正经的嘛。”
玉霄哈哈一笑,坐好了,也不闹了,但一只手却悄悄的伸到了雪紫儿的大腿上,开始抚摸着雪紫儿富有弹性的yù_tuǐ,雪紫儿心中一荡,还怕别人看见,悄悄的就去掐他,用心声骂道:“讨厌,这么多人呢,不准你胡闹,将你的臭手拿开!”
玉霄用心声道:“我喜欢边摸着你玩,边说话,我说不摸你……,可没说不摸你大腿吧,叫你掐我,看你敢不敢了。”
玉霄说着,隔着衣衫,一只手就伸到了雪紫儿最隐私的地方,雪紫儿差一点就吟出声,急忙咬紧了银牙,用心声讨饶道:“好哥哥,别玩了,人家错了还不行吗,你这样,我好难受……”
玉霄用心声道:“嘿嘿,不行,我偏要摸着玩,不准你动,又没有人看到你怕什么呀,你已经是我老婆了,我又不是没玩过你这里,你也不是处了,我摸摸有什么不可以的。”
雪紫儿无可奈何,只好忍住,幸好她也早习惯了玉霄的胡闹,这种地方没少被玉霄这么爱抚,也能忍受的了了。
雪紫儿在心里嘤咛一声,骂道;“你臭流氓,无耻,你坏,不准你这么粗鲁,人家难受的很,真讨厌……”
玉霄用心声道:“哈哈,你不喜欢我粗鲁,那我温柔点不就行了,这样玩起来才刺激嘛……”
雪紫儿无可奈何,知道玉霄就喜欢玩,尤其是喜欢捉弄人玩,她也无可奈何,只好装作若无其事,一动不动,随着玉霄胡闹,轻轻低下头,也不说话了。
但其余的人哪里能看得出来,一个是冰洞幽暗的很,再一个是,中间是个冰桌子,而且玉霄等人都围着被子,所以,根本发现不了什么。
玉霄一边故意戏耍着雪紫儿,享受着抚摸美女娇躯的快乐,一边道:“等风雪住了,咱们就去设好埋伏,桂儿呢,就提前幻化出幻象,我就用寒气冻住,省的打起来,现幻化来不及,然后呢,你们多做一些冰剑,等到妖魔来了,来一个万剑齐发,咱们设好几处埋伏,等这些冰剑和幻象都用的差不多了,估计也能射死不少的妖魔,等到用的差不多了,咱们就走,这时呢,咱们就隐藏在幻象中,却把假幻象,往远处逃走,引着妖魔去追杀,将妖魔引走,等妖魔走远后,咱们再出现,将那些伤了没死,或者留守的妖魔再除掉,等妖魔发现追的是假象时,回来时,咱们就已经离开了,只要这样玩几次,这些妖魔,差不多就被咱们消灭了,剩余的,力量就不这么大了。”
大家闻听,纷纷称赞这条计策妙,雪紫儿不再说话,她正被玉霄淘气的抚摸着敏感的大腿和神秘的地方,心中荡漾无比,而且她也知道,男人在说话的时候,只要听就行了,最好少插言,这乃是做妻子的一种美德。
她也明白,自己有点笨,对于诡计什么的,真的不在行,而且玉霄为人就是这么奇怪,谁爱多话,被戏弄的机会就多一些,尤其是对女人而言,他更是喜欢捉弄戏耍,所以,魏晓晨一个是跟他们不错,玉霄跟她玩笑习惯了,再一个就是魏晓晨爱说话,所以玉霄戏弄她的时候多,因为玉霄随时随地的总在交谈中找到笑点,逗大家玩一玩。
至于碧萝和寂籁,这两个代发修行的佛门弟子,一个是不爱多话,再一个,实在是一本正经的,玉霄就算爱玩笑,遇到只听不说,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他也无法出言戏耍开玩笑了,因为人家对方,根本不玩笑,根本不跟他说话,叫谁玩笑起来都没意思的很。
还有廉政和岳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