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两个人哑口无言!
玉霄冷笑道:“很快就要死了,我要跟我的老婆快活一番,你们有什么资格管我,别说你们,就算是我父母在这,我也敢这么做,我不像你们,这么虚伪!你们喜欢看,可以看,不喜欢看,可以不看,这里这么小,我不在这跟我的老婆们,你让我到哪里去?难道隔开点位置,看不到人,听不到声音,就可以做这种无耻的事,正大光明就不能做吗?做了就是罪过吗?她们是我的老婆,她们自己愿意跟我做,谁能管的着?廉政,我又不是跟你老婆做,你管得着我的事吗?你若是没有跟魏晓晨做过这种事,你再来管我,否则,咱们都是无耻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还有你,岳商!你们是修道之人,他们是佛门中人,正所谓,心正则自正,若是心不正,就算是明着不做,心里谁知道怎么想的?”
玉霄推开二人,把两个人晾在了哪里!
廉政和岳商面色通红,真是有言难说。
玉霄大笑道:“人都要死了,还他妈这么迂腐,这么虚伪,你们是正人君子,你们都不近女色,可是我是人,我有yù_wàng,我需要女人,我就要发泄!我要在死前和老婆快乐快乐,这就是我死前的愿望,你们若是嫌我无礼,大可以不看,不听,你们若是好奇,想看看,那我也不怪你们,随你们的遍了,不过,我和老婆,是正大光明的,因为我们是夫妻,你们谁有资格管?这世上有没有说不让夫妻做这个的?”
玉霄将衣服一扔,冷笑道:“你们若是不敢看,或者想取笑我,我可不怕,因为我堂堂正正,因为夫妻间做这种事,是天经地义的事,谁也无可厚非,这里也不算小,你们若是君子,可以选择躲到一边去,去去去,别耽误我跟几位美人快活的时间。”
玉霄大笑着,光着屁股又去抓其余的六个姑娘,六个姑娘简直羞坏了,但这里并不大,只有五六丈方圆大小,哪里能避得开。
玉霄一把抓住了曲仙儿,二话不说,就将曲仙儿的上衣扯掉,连肚兜都给扯掉了,立刻,曲仙儿半赤着就暴露了。
廉政和岳商气的浑身颤抖,刚想再说什么,一见曲仙儿被剥光了,露出了胸,两个人哎呀一声,不敢再看,急忙背过身子,躲到了一边去。
魏晓晨拉着廉政,红着脸轻轻的道:“廉哥哥,算了,你管不了他的,他想怎样就怎样吧,免得伤了和气,更何况,咱们九死一生,他也的确是要冒险去了,而且还是奇险,当真是有有去无回的可能,这也许真的是他最后一次的这个事了,咱们何必多管闲事,令他不高兴,令你们反目,算了,由他去吧……”
廉政长叹一声,道:“唉,真是荒唐,与世俗不容,唉……”
魏晓晨红着脸贴着廉政的耳朵,轻轻道:“其实,我……我也好想在死之前最后跟你做一次,要不咱们也……”
廉政脸色一沉,正色道:“胡闹,那有当着这么多人这么做的?荒唐!咱们万万不能这样!”
魏晓晨心中长叹一声,知道以他的性格,绝做不出玉霄这种事,但她的心中也是一丝丝的失落,因为哪一个女人不想在临死前跟心爱之人缠绵一番?
但他却是如此的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算杀了他,他也做不出。
魏晓晨挽着他的手臂,轻轻道:“唉,我们做夫妻做了那么久,其实我已经很知足了,就算死了,我这一生也没有遗憾了,只要能跟你再这么靠在一起,说说心里话,下一刻就算死了,我也甘心了。”
两个人背对着玉霄等人,躲在了一个犄角处,坐在了一起,轻轻的说着话。
这种事,谁又能不害臊,更何况她们这些受过严格礼仪教育的女孩了,曲仙儿羞臊无比,拿开玉霄的手,哀求道:“霄哥哥,你……不要,不要这样……爹娘知道了,了不得……以后我……还怎么见人呀……求求你,好不好,饶了我吧……”
玉霄哈哈笑道:“怕什么?难道只准你爹娘做爱,不准咱们吗?咱们又不是行苟窃之事,咱们是正大光明的夫妻,谁能说什么?怎么,你怕他们这些人日后见到会说出去,传扬出去你们没脸见人吗?这个更不用怕,他们若是说出去,证明他们的心不干净,再说,就叫他们说,当着他们的面又如何?只要咱们开心,我都敢陪你们到凌霄宝殿玉帝和王母娘娘的龙床上去!更何况,这一次能活着出不定,这是咱们夫妻最后一次活着的时候快乐了,这个臭皮囊,很快的就不属于咱们自己了,咱们在活着时不快乐的享受人生,死了不就后悔莫及了吗?他们这么迂腐,难道咱们也这么迂腐吗?”
“不不……不要,这里……有人……不能的……”
玉霄不高兴了,松开了曲仙儿,冷笑道:“我不想勉强人,虽然咱们是夫妻,可是我也不会强迫你们,不过,这也许是我死之前,唯一能做的最有意义的一件事了,也说不定是咱们夫妻活着时最后一次了,这次过后,说不定再也没有机会了,你们要是不珍惜,我也不会勉强,只要你们不后悔就行。”
玉霄看了看六个娇羞无比的姑娘,问道:“我问你们,谁敢跟我做?谁陪我快乐?这是我在死之前,唯一的心愿。”
玉霄光着身子,又抱住了卓悠悠,柔声道:“好悠悠,她们的感情比起咱俩来差多了,她们不给我快乐,你让我快乐吗?来吧,你陪我睡觉,反正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