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难民们一阵喧哗,顿时就乱了。
一个壮汉挺身而出,痛哭道:“仙长,我们的亲人死了,我们不能好好的安葬,焉能忍心再将他们的衣衫剥去?如此焉能对得起死去的亲人?”
“是呀,我们不能这么做……”
玉霄大喝道:“住口!大家不要喧哗,谁若是再敢喧哗,小心我剑下无情,那块石头,就是榜样!”
玉霄用手一指,就见双剑化作两道光直射石壁处的一块巨石,轰然照着巨石斩落!
轰隆!
一声巨响,再看那块巨石顿时被劈成了三块,从石壁上摔落!
两把神剑化作一道光又飞回了玉霄的剑鞘中。
顿时,喧哗的人群立刻安静了下去,这些难民吓得面如土灰,都被玉霄所震慑住!
玉霄大喝道:“我警告你们,谁若是不听我的命令,不用妖魔动手,我先将不听话的击毙在剑下,听到了没有?”
一千多难民吓得面如土灰,立刻都跪倒在地了。
玉霄看到这些难民这样,心中更是反感,暗暗的骂道:“都他妈是一群不知廉耻没有自尊的奴才!哼!若是我傲人族的也遇到了这种事,绝没有一个为了活命屈膝跪拜的。”
楚天祥就是一皱眉,一见玉霄实在是太凶了,简直跟凶神恶煞一般,丝毫不像是修道之人,根本不跟百姓们讲什么仁慈,觉得玉霄有点过分了。
他刚想说什么,朱青赶忙拉住了楚天祥,在楚天祥的耳边低声道:“不要管他,玉霄并没有做错,你也看到了,这些人,就是一些欺软怕硬的,若是对他们太软弱,必然不听调遣,也只有这样才能镇住他们,玉霄这么做是对的。”
楚天祥轻轻的点点头,只好不发一言。
三个姑娘也不敢再去胡闹,因为她们也看得出,玉霄这一次是玩真的。
玉霄也的确没玩笑,因为人一多,心就不齐,心不齐,焉能对付妖魔?
行兵作战,必然军令严明,否则,犹如一盘散沙一般,必败无疑,当此生死存亡之际,焉能玩笑。
正所谓,兵不斩,则令不齐,必然混乱。
玉霄自幼就聪明机智,在小伙伴中一向做大哥,他也深明军法军纪,而且率领这么一群老弱残兵对付众多妖魔,简直困难的很,必然要用严令。
玉霄一见百姓们都静了下来,也不叫百姓们起来,而是骑着天马跃武扬威的道:“你们的亲人已经死去,就算给他们穿着衣服,他们难道就有直觉吗?难道就能复活吗?死人不需要衣服,活人却需要,所以,脱掉死人的衣服,用来抵抗严寒,这是必须的一招,这里到处都是积雪,山谷外就是兽群,柴草也不多,取暖更是困难了,所以,必须这么做,否则,你们都能活活的冻死在这里,不过,为了对死者的尊重,也不必将死者脱得一丝不挂,给死者留下内衣也就是了,还有,你们也哭了这么久了,也跟你们的亲人告别了,这些尸体等会就要抬到谷口,全部焚毁。”
顿时,又是一片哗然!
无数的难民纷纷跪倒在地,不住的哀告,尸体不但被剥掉衣服,而且还要焚毁!
这怎么能行呢?死去的都是他们的亲人呀!
玉霄大吼道:“不要喧哗!”
众多难民们哭成了一团,这个决定实在是太无情了。
楚桂儿姐妹就在玉霄身边,楚桂儿大着胆子轻声道:“霄哥哥,你把尸体都烧掉,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玉霄叱道:“你知道个屁,我不是说了,魔域的妖魔善于异术,若是将尸体施巫术,那这些尸体就成了咱们的敌人了,我自有主张,不要多话!”
楚桂儿吐吐舌头,无趣的走开了。
难民们只剩下哭声了,有五六个七八十岁的老人纷纷走上几步,跪在了玉霄的天马前,痛哭道:“仙长,求求你了,尸体不能火焚呀,不能呀,你行行好吧……”
玉霄冷冷的看了看这些人,心中也不是滋味,但这么多尸体,留着就是祸害。
玉霄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顿时,难民们静了下来,但依旧呜呜的哭着。
玉霄沉声道:“几位老人家,你们都起来吧,我问你们,人既然死了,尸体怎么处置,又有什么关系?你们不把尸体火化,那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一个老者呜呜哭道:“应该……应该埋葬了。”
玉霄冷笑道:“你们埋葬了,是不是以后准备上坟祭奠方便的呢?”
“是……是呀……”
玉霄大笑道:“真是迂腐呀,迂腐,蠢蛋呀蠢蛋,我问你们,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蛮荒之地!尸体你们又带不走,你们将尸体埋在这猛兽出没的穷山恶水中,你们就算要来上坟祭奠,难道你们就敢来吗?我问你们,你们谁敢来这里上坟?也许,你们出了此处,一辈子都不会再来这地方,就算知道亲人埋在此处,你们也必然不会来的!”
“啊……”
顿时,难民们被问住了,是呀,这里是蛮荒之地,高山峻岭蔓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