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姑娘笑成了一团,银铃一般笑声久久不散。
众人暗暗的苦笑,教给他本事,倒像是求他似的,这种好事,他们简直都能嫉妒死。
但六个姑娘却很了解玉霄,知道玉霄可不是装的,是真不想学,因为玉霄就这么懒,这么枯燥的东西,他真的不想学,别说这个,他根本都懒的修道。
若不是因为傲人族惨剧,他需要学道来报仇,被逼迫无奈的话,他宁愿平平淡淡的过一生,他也不想学这些枯燥无味的东西。
这世界就这么奇怪,有的人磕破了头,放弃了做人的尊严去拜师学本事,结果,却学不到,而有的人不想学,别人却求着他学,这世界就这么荒唐。
白皛皛道:“霄大哥,奇门遁甲之术奥妙无穷,我仅是懂点皮毛,奇门遁甲分为天遁,人遁和地遁三种,分为八门,分为休、生、伤、杜、景、惊、死、开八门,谙和八卦五行,阴阳太极,周易洛书,将所有的一切溶入其中,深奥无比的,若是可以将之用到道术,跟道术结合使用,更是妙到毫巅,威力无穷,你要认真的研究才对。”
玉霄哈哈笑道:“哎呀,不就是奇门遁甲之术吗?这又有何难的?像我这么聪明的人,学这个还不简单吗?放心吧,我很快就会领悟学会的,不用三天,我就可以掌握啦,到时候,我就做你们的师傅,你们有什么不懂的再来问我。”
玉蝶和白皛皛却不以为然,并不觉得玉霄在吹牛,因为他们最了解玉霄,若说玉霄是全人类中悟性最高,最聪明的人,这一点都不过分,只要玉霄稍微用一点心,就可以超越任何人。
玉蝶和白皛皛悟性都不错,但若是跟玉霄一比,二人是自叹不及百分之一,所以,他们不觉得玉霄说大话。
可是别的人真是气大了,因为这牛吹的实在是太大了,简直毫无半点虚心。
要知道,炎黄国的人讲究的是谦虚,没有人自夸自己的,但玉霄偏偏就说谦虚就是虚伪,而他也从来不谦虚,不谦让。
白莲和魏晓晨两个姑娘彼此看看,一个个故作恶心呕吐状。
白莲道:“呕……我要吐了,唉,我听过吹牛的,可没听过吹骆驼的,噢,不对不对,是吹大象……”
魏晓晨道:“唉,我见过脸皮厚的,可没见过脸皮比脚后跟的皮还厚的,噢,不对不对,是脸皮比城墙都厚。”
玉霄哈哈笑道:“唉,我见过丑女人,可没见过两个这么丑还爱卖骚的母老虎,噢,不对不对,不是丑,是难看的令人恶心,咦,怎么我的手这么臭呢?噢,对了对了,我忘了,上一次打你们屁股两巴掌,到现在弄的手还这么臭呢,呕……”
两个姑娘气的嘤咛一声,跳过来就去打玉霄。
两个姑娘也跟玉霄熟的很了,经常也跟玉霄开开玩笑,所以,也并不避讳。
但她们不管什么时候,吃亏的总是她们自己,因为她们斗不过玉霄,无奈何,一被气着了,就去打。
玉霄哈哈笑着,边躲着二人的追打,边戏耍道:“喂,我又没说你们俩,难道你们承认自己的屁股臭?承认自己生的丑不成?噢,对了,二位大嫂,你们拉完屎几天没擦屁股了?怎么这么臭呢,在这都闻着了,是不是没有擦屁股布了,没有就用石头擦屁股,也不能不擦呀……”
“你个死无赖,臭流氓……”
“打死你这臭无赖……”
“哈哈,被我说中了吧,牛大哥,廉大哥,你看看你们未来的老婆,比母老虎还凶呢,这样吧,你们干脆都休了她俩得了,我再给你们俩找个好的,实在找不到,我六个老婆呢,咱们是好兄弟,匀出两个来送给你俩做老婆就是了,这样吧,我就把紫儿和仙儿送给你俩吧,你们就休了这俩母老虎吧,若是她俩你们不满意,蝶儿和袖儿,悠悠和桂儿,你们任选总行了吧,看看,我够朋友吧……”
这一次,不但这两个姑娘被气着了,玉霄的六个姑娘也气的嘤咛一声,于是,八个姑娘开始追打玉霄。
但这一次追不到了,玉霄飞身就逃,一会在这个姑娘的屁股上捏一把,一会在那个姑娘的脸蛋上掐一下……
一夜风雪紧,这一夜又这么过去了。
天亮的时候,白皛皛和玉蝶就开始做法,就见二人在地上画了不少奇奇怪怪、弯弯曲曲的图形,随着二人施展各自的法术,再看脚下的冰雪地上腾起阵阵白雾,令人看不清脚下,仿佛置身于云雾中相似。
白皛皛命人手来手随着他一起往前走,不管脚下,只管顺着峡谷往前走。
二人把这些人分成了两队,玉蝶在前,率领着女子,所有的女人手拉手,两个一对,两个一对,随着玉蝶往前走。
男人也一样,白皛皛在前引路,这一千七八百人都拉着手,开始按照二人所走的步伐,在满是白雾的山谷中又开始了征途。
玉霄依旧悠然的坐在水晶泡泡内,随着这些人往前飞。
这奇门遁甲中的缩地之术,果然是奥妙无穷,脚下崎岖不平的路,走上去好似平坦的大路一般,冰雪之路也不再那么难行,就好似走在云中的感觉一样。
就这么走出来约有一个半时辰,就到了中午了,又该到了吃饭的时候了,二人各自散去法术,再看一切又回归了正常,白雾不见了,脚下依旧是冰雪之路。
白皛皛和玉蝶长出一口气,二人各自擦了擦汗,大家开始席地休息。
白皛皛对玉霄等人道:“咱们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