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一个不但笨的可怜,而且还自大自傲、自以为是的木头,就算妖魔去了,她就一个人,她也必然像个傻瓜似的,先打一阵,然后再逃走,这样面子也好看,对于迁派到天帝山的事,她必然先提出反对,她甚至会觉得,我们女人不比你们男人差,凭什么要靠你们男人庇佑?凭什么往天帝山迁派,你们天帝山的人为什么不能往龙女派迁,这种屁话,当然她说的出……”
他还没等说完,魏晓晨、卓悠悠和雪紫儿三个姑娘嘤咛一声,对着玉霄就收拾开了。
卓悠悠拧着他的一只耳朵,雪紫儿拧着他的另外一个耳朵,魏晓晨敲着他的头,三个女子就骂开了。
卓悠悠嗔道:“放你的屁!你敢骂我师傅,找打呀!”
雪紫儿道:“喂,你什么身份,竟敢直呼我们师傅的名字?你说我师傅是守财奴?真是欠揍!”
魏晓晨气道:“你敢骂我师傅?你还敢叫我师傅的名讳,看我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这三个姑娘都是她们师傅的宠儿,跟师傅的感情极其的深,玉霄直呼她们师傅的名字,骂她们师傅是守财奴,是死要面子,是自私自利,她们焉能不气。
其余的姑娘其实也生气,但跟玉霄却没这么自然,不这么熟。
但这三个姑娘跟玉霄十分的要好,两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朋友,都曾经出生入死过,所以,跟玉霄玩笑惯了。
别说这几个姑娘生气,就连秦扬等女子也生气,因为玉霄骂其余的九女,就跟骂她们没什么区别,但她们碍于身份,哪能跟玉霄这般的胡闹。
这也就是玉霄说说罢了,这几个姑娘跟他闹一阵,拧他几下,敲他几下,跟玩笑似的也就罢了,若是换做别人这般的说话,她们早就拉出兵刃将对师傅不敬侮辱师傅的人杀了。
玉霄哈哈笑着,他也不在乎这些,故意叹道:“唉,你们再打我,我可要正当防卫了,到时候,肉包子被抓,臭屁股被掐,就别怪我了……”
“呀……”
三个姑娘正欺负玉霄,正在出气,一听这话,一个个双手交叉护住了两点要害就退到了一边。
因为玉霄是敢说敢做,到时候,当着这么多人,真的去摸她们的r房,摸她们的屁股,岂不是太羞人了。
魏晓晨狠狠啐了玉霄一口,嗔道:“呸!无耻,↓流!”
玉霄乐的前仰后合,故意气她道:“怎么了?我说想抓肉包子吃,这有什么错?怎么无耻了?难道吃肉包子有罪吗?”
“你……”
众人明知道他嘴里的肉包子并非是真的包子,而是指的女人的胸,但那个女人去跟他辩解这个。
玉霄哈哈笑道:“喂,你们为什么打我,总要讲道理吧,我问你们,人的名字不就是给人叫的吗?难道我叫不行吗?”
雪紫儿嗔道:“放屁!你一个晚辈,直呼我师傅的名字,你还有理呀?”
卓悠悠道:“还有,你骂我们的师傅,你这也有理呀?”
玉霄嘻嘻笑道:“当然在理了,第一,她们是你们的师傅,又不是我师傅,第二,我凌玉霄,以后再也不做别人的徒弟,再也不做别人的晚辈,我要跟西天的如来,天上的玉帝,三十三重天的鸿钧老祖,补天造人死了的女娲,开天辟地的盘古以及三皇五帝平起平坐,噢,不对,是我要比他们要高一头才对,我要凌驾于他们之上!别说你们的师傅,就算是他们,我都要直呼其姓名,第三,起名字就是让人叫的,要不然干脆别起好了,第四,我说的是实话,他们明知道,这样做虽然能守住,可是必然会死一些普通的弟子,但他们却非要这么做,岂不是自私自利?第五,他们这么做,为的是基业,为的是四处大殿,岂不是守财奴吗?要知道,东西毁了还可以重建,可是人死了,却不能再活,像他们这般,宁愿死人,都要死撑着打下去的笨蛋,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难道说实话也有错吗?你们要是承认这世上不能说实话,只能说假话,这世上只准虚伪的奉承,只准拍马屁,那我就无话可说了,你们说对不对呀?”
“啊……”
“你……”
一番话,将所有人给说的哑口无言了。
若是承认说实话不对,那就成了虚伪的了,那就如他所说,世上的人都在拍马屁,阿谀奉承,谁能说他说实话不对?
只是众人听了这个气,简直气的要吐血,因为你凌玉霄也太狂傲了,他居然敢跟这么多尊神平起平坐,直呼其名,还敢凌驾于这些尊神之上,实在是不能再狂了。
玉霄看着众人望着他愤怒的目光,丝毫不顾这些人的感受,依旧哈哈笑道:“喂,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道都赞同我说的吗?还是女人都看我生的英俊潇洒,都喜欢上我了,都要嫁给我呢?”
“啊,呸!”
玉霄的几个姑娘对着玉霄就吐开了口水。
曲仙儿摇摇头道:“唉,这个人疯了。”
洪袖儿道:“我看,脑袋被驴踢了。”
“是脑子进水了……”
“哈哈哈哈……”玉霄放声大笑,悠然道:“世人皆以为我疯了,但世人却比我还疯,我凌玉霄一不求神,二不拜佛,我活着就有尊严的活着,从不会跪倒在别人的脚下!可是世上正常的人呢,求神拜佛,不相信自己,却去相信泥雕,而我凌玉霄只靠自己,从不靠别人,而这些人呢,却去求别人,拜别人,不信自己,信别人,请问,连自己都不信,却去信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