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打的不可开交之际,就要失守之际,廉政率领大队人马赶到,一个冲锋,就打退了虾兵蟹将。
廉政虽然派出了六个修道高手,可是加上他,还有七大高手率领着一万八九千人,人多势众,这一冲锋,立刻过了石桥,不但过了石桥,而且过了桥后,廉政命人赶紧拆了石桥,断了妖魔的后路,让兽群过江不便。
嗷泽只有两个徒弟,总共是三个高手,虽然有飞鱼群,但廉政却有弓箭手,七个修道弟子大战嗷泽师徒三人,又有这么多人,嗷泽哪里能阻拦的住。
所以,被廉政率领大批人马杀开一条血路,也逃往了炎城。
华楼一见廉政率领大军杀回,立刻开城出战,两路夹击,杀退了虾兵蟹将,两军汇集在一处,安全了进了城,然后紧闭城门,开始死守炎城。
虽然大批的百姓都撤离了,但还没有到达天帝山,正在路上,炎城若是一丢,妖魔大军长驱直入,半路上就会追到百姓,那没有了城池依靠,那大批的人将葬身在兽口。
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死守住炎城一天一夜,好让大批的人有时间撤离,好让大部分的粮食转移走。
炎城建立在险要之处,依山而建,城池坚固无比,而且,城中有大量的精兵,加上廉政在楚城和渊城回来的兵,总共大约四万多人,这么多精兵,又有一千多修道弟子守住,城池这么坚固,地势又这么险要,亲传的修道弟子又这么多,哪有这么容易失守,而且,虾兵蟹将不善于攻城,也缺少攻城的工具,根本打不下来。
嗷泽和灵虚真是叹息不已,暗自称赞廉政的调度有方,面对坚城,若是硬攻,仅靠着虾兵蟹将,那就算全军覆没也攻不进去。
两个妖魔都很聪明,智谋并不在元真之下,那会办这蠢事,于是,嗷泽和灵虚,率领着虾兵蟹将以及那些凶猛异兽,都撤退了十多里地,开始等候着大批的群兽一起杀来,好一起攻打炎城。
廉政长出一口气,浴血奋战了一天了,这才得以喘口气,休息休息了。
廉政命人日夜不停地小心地守护着城池,也没有回炎国的王宫,而是在城内不远处安营,准备随时指挥作战。
华楼将cáng_dú和藏伽身受重伤的消息告诉了廉政,廉政就吃了一惊!
cáng_dú和藏伽,都是梵音阁的精英弟子,修为高深,不在他之下,又给他们派去了这么多助手,焉能会发生这种事?
这真是不可思议,而且,cáng_dú跟廉政,同是跟随玉霄一起追杀天魔中的十四人之一,十四人甘苦与共,经历了生生死死,可谓都是莫逆之交了,cáng_dú的可是廉政的好朋友。
虽然cáng_dú不太服气廉政,但在cáng_dú的心中,也一直拿廉政做朋友看待,服不服是一回事,朋友间的友谊是另一回事。
廉政闻听cáng_dú身受重伤,心都要碎了,不仅落下了泪。
至于跟藏伽的友情,那就差一点了,廉政虽然也很伤感,但毕竟不及跟cáng_dú的感情,所以,廉政落了泪。
廉政急忙询问为何出这种事,楚烟寒和倪梨姗姑娘叽叽喳喳,就将大概所知的情况告诉了廉政。
廉政闻听是因为cáng_dú和藏伽不听命令,私自开城决战,误入埋伏才落到这个后果,而且还害死了三千多人的性命,真是气的拍案而起!
因为魔域的妖魔一来,廉政就召集了所有的亲传弟子开了个碰头会,再三的叮嘱,只准守,不准开城决战,可是cáng_dú和藏伽竟然抗命不尊,不但害了自己,而且还害死了这么多人的命,廉政如何能不气愤!
但气恼归气恼,cáng_dú和藏伽身受重伤,生死不明,还能如何?
所以,廉政一方面心中愤恨,令一方面又替两个和尚难过,毕竟友情在哪里摆着,虽然两个和尚死有余辜,可是他也不想两个和尚死。
廉政叹了口气,心道:“唉,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小师弟,师傅,你们为何还不回来,再若不回来,天帝山都说不定守不住了,若是丢了天帝山,我就算死,也对不起玉霄的重托,唉……”
廉政长叹道:“唉,我廉政才疏学浅,能力不够,若是小师弟在此,焉能遭此大败?唉,我不及玉霄也……”
魏晓晨柔声安慰道:“廉哥哥,不要伤心了,这不怪你,你已经尽力了,妖兽如潮水一般,又有这么多魔域高手,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就算玉霄指挥,也不见得比你强,你就不要自责了,这都是哪两个秃驴不好,没事擅作主张,害死了这么多人,真是害人害己。”
廉政脸色一沉,道:“晨妹,不可胡说,虽然cáng_dú和藏伽两位师兄有错,但他们也是好心,也是为了杀妖魔受的伤,这次的事就算了,两位师兄身受重伤,心中已经很难受了,若是两位师兄好了,万不可再提此事,否则,二位师兄必然惭愧不已,知道吗?”
楚烟寒冷笑道:“好?姐夫,不是我说的难听,我看那两个和尚是难保性命了,我们救他们的时候,他们都受了重伤了,已经奄奄一息了,而且,差一点害的连我们的命都搭在里面,若不是华师兄他们来的及时,我们七个都要死在包围圈中了,真是被他们俩气死了!”
廉政苦苦一笑,道:“唉,但愿吉人自有天相,两位师兄化险为夷,伤痊愈就好。”
众人都叹息不已,廉政叹了口气,道:“华师兄,也不知尹师兄和岳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