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翠姑娘算是一窝蜂搂草打兔子获取的战利品,当初远远的瞧见这娇滴滴、俏生生的小美人,就打定了主意留在山寨做自己的压寨夫人。平
日里兄弟们垂涎三尺的表现他留意的清清楚楚,一窝蜂倒也不怪罪兄弟们,谁让自己抢来的女人长得美呢?
一窝蜂特别享受那种,自己拥有让别人羡慕的感觉,总是感觉特别有成就感。如
今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品尝,就要要将这女子送给王三良,一窝蜂心里就一阵阵心痛。不
过话既然已经说出去了,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一
窝蜂让寨子里的妇人帮着布置婚房,没过多久,一窝蜂将玉翠姑娘许配给王三良的事情便传开了。
一窝蜂本想着眼不见,心不静,但是不知道为啥脚不听使唤,忍不住还是走到了关押玉翠姑娘的独立的小木屋。玉
翠姑娘手拿手帕,背对着一窝蜂,正在抽泣,听闻脚步声传来,忽然扭头头来,瞧见一窝蜂。
一窝蜂的心猛然跳的快了几分,只见他一双眸子仿佛珍珠一般,散发着诱人的光芒,一窝蜂的心一凛,便将玉翠按在了茶几之上。那
玉翠抽泣着说道:“妾身是无依无靠的女流之辈,被大王掠到这山寨来,本以为是件幸事,从今以后也算是有了个依靠,谁曾想到,大王好狠的心,竟然将妾身许配个枯柴棒子般的酸秀才。莫非大王瞧不上奴家这残缺之身吗?”
说完,柔软无骨的身子竟然蹭向一窝蜂。一
窝蜂绣着玉翠身上传来若有若无的体香,眼神迷离间,只感觉她眉清目秀,相貌俊美,尤其是那眼神里传出来的幽怨之色,更是让男人心驰神往。毕
竟是热血的汉子,如何能够耐得住这般诱惑。
也不管什么青天白日,脱去了袍子,便入了海棠,香了樱桃,淋了芭蕉。
山寨的妇人抱着婚服入了小木屋,便见到了这春光肆意的赤条条的一幕,以为是有人要强好军师的夫人,吓得啊了一声。“
滚出去。”
一窝蜂怒斥一声,这才唤醒那妇人,妇人意识到眼前正在做好事的,不是旁人,正是大当家的,连忙告饶着离了房门。大
当家的看着被褥里,若有若无的乳汁一般的娇躯,粗糙的大手依依不舍的从被褥中掏出,安抚着说道:“你先委屈些日子,这穷酸与我有大用处,待我功成名就,便杀了他,便给你个名分。”
闻言,自己依然逃脱不了嫁给穷秀才的命运,玉翠忍不住泪眼婆娑,但是却不敢多说什么,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命。只
能哀怜楚楚的点点头,看的一窝蜂更是心疼的要命。
玉翠知道如何让一个男人怜惜自己,但是他心里又很是清楚,自己嫌弃韩徵穷苦的那一天,就注定了的命。不
过她并不后悔,自己相貌是天生的,自己为什么委屈在一个穷酸身上?
想必那个穷酸如今早就饿死了吧。
就他那清高的性子,就算是朱振那般心善的男爵赏赐饭给他吃,他也不会动一筷子的。活
该饿死的命。自
己凭什么与他一起受穷!
只希望这山大王他日能够不忘记自己的诺言。
不要让自己白白委屈了这么多次。王
三良这几日感觉心里总是跟猫挠似得,想着玉翠那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就要成为自己的妻子,晚上一夜夜的睡不好觉,心里不知道多想即刻圆了房。
却不知道为何,平日里最不讲礼法的大当家的非要给自己跟玉翠挑选个良辰吉日。心
里以为大当家的这一次是真的尊重自己,却不知道那个本来属于自己的木屋里,他的大当家将他未来的夫人夜夜给征伐了。没
有事做的王三良只能夜夜花心思在完善计策上,心里也越发的自信,感觉这一次,自己一定能够在这盱眙之地扬名立万。
而自己这大当家的并无什么太大的韬略,将来地盘大了,依仗自己的地方更多,到时候不论是权势还是女人,自己更加不会少了。一
连十五日,王三良终于完婚。看
着娇颜如玉的夫人,王三良尚未来得及动手,便看见深夜来自己婚房,非要敬自己酒的大当家,王三良心里万分的感激。只
是大当家的步履轻浮,仿佛患了重兵一般。王
三良忍不住问道:“大当家的,您莫非是害了病不成?”
大当家的一窝蜂摇摇头,苦着脸说道:“想到朱振不除,我夜夜不能熟睡,时间久了,这身子骨也就虚了不少。三良莫要再说了,喝了这杯酒速速去洞房吧。小王我可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耽误了你的良辰美景。”王
三良到底是读了两天书的,心里头那种忠君思想深种,被一窝蜂两句话感激的连北都找不到了,想自己一介书生,在山寨里也没有立下什么功勋,却因为自己献上这一计,就被大王如此重视。
心里那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情怀瞬间爆炸。王
三良躬身行礼道:“大当家的,您请宽心,前些时日,我已经写了书信与陈家当家的,陈家当家的回信,咱们随时可以发兵了,他们不会干预。”
大当家的心里顿时一阵暗骂,心道:“自己若不是假戏真做,将玉翠嫁给他,这个穷酸还未必真心实意的给自己办事。自己还真的小瞧了这书生了。”
心里愤怒,一窝蜂嘴上却不会说出,一连敬了不知道多少酒,一直到王三良醉倒在床头。
第二日,一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