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放心,女儿会……打败唐妃的!”尽管早已对唐琳今晚的表现佩服得五体投地,但此情此景,容不得宁妃不说违心话。“求爹别再杀人了,女儿只有您一个爹,女儿不想爹有事!”
听到宁妃苦苦哀求父亲别再杀人,唐琳听得出来,宁妃是多么渴望有一个父亲,而且,还很害怕、很不希望父亲出事。原本觉得宁妃满腹坏水,是后宫心机最重的妃子。现在才发觉,都是宁妃伪装的,宁妃不过是叛臣贼子的一步棋而已。可怜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唐琳无声一叹,扭头望向身侧御圣君近靠的俊脸,“君君,听宁大人这话,似乎今晚有备而来。如果宁妃打败不了我当上皇后,宁大人随时会干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来!”
当时在林中,父亲甩下一个香囊在她身上,语气甚寒冷地警告:“这个香囊,你等下路过皇帝和皇太后面前时,找机会丢到他们的桌子底下,千万不要让他们发现了。”
宁妃欠身道:“是,太后,臣妾会努力的!”
在一阵热烈的掌声,以及上千双眼睛期待之下,德妃缓缓走上了舞台。
“嘘!小心那伙人听到,我们先回艺阁!”御圣君并没有回答唐琳的疑点,拉过唐琳绕道而行,往艺阁去了。有些事情,他觉得,还是等水落石出时再解释,更为妙。
唐琳笑道:“我会努力的,但姐姐,你的字体,真的很难模仿?”忽然间,她想起了御圣君的字,他的字,她就没模仿得了,会不会德妃的字,跟御圣君如出一辙的?
傅玉书收到讯息,朝一霜竖起了拇指,然后转身往内阁进去了。路过御圣君面前时,腰侧的手握起了拳头抖了一下,却什么也不说,走去了其他地方。
“怎么办?”唐琳忧心道,“肯定是方才比赛时所有人,包括御林军,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比赛上,没有留意四周的动静,让宁高有机可趁。不过……”她心中有所狐疑,“此时各个宫门已不再开放,而且除了正宫门,其他宫门一律都是紧闭的,宁高根本就调不了他的人进来,而且正宫门守卫森严,进宫者,全都要例行检查,宁高怎么安排得了他的人进来?他的目的何在?”
四人心意达成一致后,四条如同鬼魅的身影,悄然下了湖。
听罢,唐琳呵呵一笑,总感觉每个妃子都是为御圣君而参赛的。“如果不是郑御医,相信姐姐会不辞万苦追随皇上左右!但不管怎样,郑御医也不比皇上差,望姐姐珍惜!”走近德妃,爱怜地抚了抚她的腹部,“再过几个月,相信我这个干娘呢,就要当上了!”
趁宁高的身影已出现在内阁,立马曹旦、暗冷、暗夜,以及一霜,纷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内阁入口前。一霜低声吩咐:“宁高安插在湖中的杀手不少人吸入了‘武毒香’,没有了内力,趁这些杀手在水中挣扎之前,我们尽快下水把这些杀手封口!”
皇太后好声说道:“宁妃啊,哀家知道你一向乖巧不想为自己添烦恼,但你可是众妃力荐的皇后人选,今晚,可要好好表现,知道吗?”
宁高扫了一眼平静的湖面,见湖面异常平静,他放心地踏上了阁楼的地毯,往内阁进去了。
之后,只见竖在湖面一节的竹子,都横着浮出了水面,伴随着数不尽的波纹,在湖面上荡开一波又波好看的纹路……直到波纹消失,水面平静,水呈淡红色。
这时宁妃低调地走过面前,御圣君有意推了一把正在整理发鬓的母后。
德妃走到唐琳面前,礼貌地点了点头,“唐妃妹妹,能与你有机会公平较量,是我的荣幸,等下……献丑了!”
回到内阁,唐琳所播放的那首劲歌,她已听出快接近尾声了。
御圣君靠向后面,换了个慵懒的姿势,余角瞥了眼正得意的宁高,心里狠道:“连反御会朕都能端掉,你小小一个宁高,朕要你死,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站在御圣君身侧的张向阳,待宁妃走过去之后,迅速地把桌子下面的香囊捡起,然后往他身后的外阁一抛,随后,被侯在外阁的一霜稳稳接住。
德妃惭愧道:“雕虫小技,不敢献丑!”
父亲冷道:“里面全是‘武毒香’,此毒香已被其他药粉掩去香味,此刻呈无色无味,但凡有内力者,皆在吸入这毒香后,施展不了武功。如此一来,就算唐妃再厉害,可她身怀武功,只要她也吸入了毒香,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照我的吩咐做!”
“瞎说!”唐琳赶忙打住,“我能不能赢到最后,还未知呢!说不定,等下姐姐的一手字体,我就模仿不上而输掉了比赛!”
“妹妹,”德妃神色凝重了些,“说实在的,我的字,至今还未有人能模仿得了,妹妹你……有把握吗?你是知道的,就算我赢了,也不可能去当皇后!但我希望你赢!通过你先前的三轮表现,我觉得,皇后的位子,非你莫属了!你一定要努力!”13acv。
“是太后!”恭敬地点了一下头后,宁妃转过身时,可脚步迈出去的时候,手中紧攥的东西让她忽然回忆起,方才在林中父亲所交代的事。
宁妃压住满心的惶恐与紧张,转过身,较为礼貌地朝皇太后欠了欠身,“臣妾有礼了!回太后,臣妾方才腹有些不适,去了趟茅厕,并没什么大事,让太后担忧了,臣妾惭愧!”她放在腰间的手似乎藏着什么,抓得甚紧,这个小动作,御圣君母子俩都注意到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