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现在的焦急不是一种弄,现在他的情绪是那样的复杂,那样的诡谲莫测。手机端 m.
首先,担心哥哥会葬身虎口,接着,担心自己所爱的言暄枫会因为这阴谋而自食恶果,后来,还担心自己的好闺蜜浅桑会发生危险,现在,千头万绪,已经将白浅拉扯的要不得了。
“来了,来啦。”
打扇的太监将扇子丢开,指了指远处,一行太监已经出来了,他们用藤条做了一副担架,那样举步维艰的将一个人给抬出来了,那是哥哥!老远的,她的目光已经锁定在了哥哥的面。
“不!”
白浅尖锐的鸣叫一声,朝着哥哥去了,这是他们口的“没事”这是“没事吗?”那堪羊脂玉还要纯白无暇的脸,立即变得一丁点儿的血色都没有了,苍白的好像一张纸。
“哥哥,哥哥……”她抱着哥哥,用力的呼喊白泽,但白泽已经无动于衷,“不,不,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为什么,究竟为什么啊?”白浅已经接近于疯狂了,旁边的太监看到这里,立即拉开了白浅。
“皇只是摔伤罢了,不妨事的,公主,您莫要哭。”白浅自然也明白,一个人要果真受伤严重到必死无疑,那么,这人的内伤一定是看不到的,但哥哥呢,现在浑身都遍体鳞伤。
其实,外伤并不怎么让人恐怖,白浅立即挥挥手。“还不快抬着哥哥去医治,快,快啊。”几个人闻言,三下五除二将白泽给抬走了,白浅怔然的模样,早已经要哥哥不要逞强了,但是哥哥非要去,现如今弄得好。
到底也算是运气好,尚且不至于死亡,但伤筋动骨一百天啊,她也是心乱如麻,但愿消息不要有丝毫的走漏,不然到这消息传到帝京却,一切可都完蛋了。
“公主,不妨事,快莫要如此。”旁边的公公唯恐白浅有什么好歹,立即安慰起来,白浅只能失魂落魄的点点头,但愿不要有什么危险。
身后,言暄枫已经回来了,面色很是难看,白浅看到言暄枫,又是看看言暄枫后面,没有找到浅桑,更没有找到言帝封。
“已经……”
“嗯。”他点点头,但却重重的叹口气,“只是,不小心将浅桑给搭进去了,一只剑齿虎却带走了浅桑。”他痛苦的轩眉,至于言帝封呢,早已经尸骨无存。
“马。”看到白浅那失魂落魄的模样,他朝着白浅挥挥手,白浅站定了,早已经感觉浑身都没有力量,此刻,被那双强有力的手轻轻一搀扶,白浅的身体离地而起,已经坐在马鞍了。
两边风景如画,却不是两人关心的,健壮的马儿一群一群从万牲园出来了,他们已经证实了一个事实,言帝封已经死亡了,至于浅桑,现如今可能也是凶多吉少 。
至于那剑齿虎为什么要将浅桑给带走呢,是个未知数,回到紫华城,惊心动魄都过去了,看着面前忙忙碌碌的人,好像时间都静止了,刚刚的一幕是真正发生过的吗?刚刚的一幕……
现在一想起来,整个人都不寒而栗,太监将白泽已经送到别馆了,太医很快过来了,来不及给言暄枫行礼,一个一个都到内去诊脉,瞧伤势了,好在不如何严重,几个医官斟酌了一下,龙飞凤舞留下来一张药方,在太监去取药的时间,一个医官过来了。
“还是……”这医官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
“免礼平身,究竟如何了呢?”他看向面前的医官,医官叹口气,“好在送过来的早,没有什么严重的情况,皇您放心好,只是轻微的擦伤与挫伤罢了,稍事休整会好起来的。”
“那好,那好。”言暄枫闻言,立即给了旁边白浅一个鼓励的眼神。白浅也是不愁眉苦脸了,甚而破涕为笑。
“开心起来,很快会好的,这里留给你哥哥休息,我们暂且到外面,一边握住了白浅的手。
白浅的一颗心终于落地了,轻轻松松的和言暄枫到了外面,现在,一股冷风吹过来言暄枫打了一个寒噤,发现后背湿漉漉的,尽管已经天寒地冻,但刚刚的活动量却是如此之大。
让自己浑身都汗如出浆,现如今,言帝封已经斩草除根了,但浅桑呢,作为这计划的安排人,既然一个不小心也是……一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很是沉重。
“等等,会醒过来的。”他安慰的手落在白浅的肩膀,白浅点点头,却心不在焉的模样。“言帝封已经……”她看看旁边,确定没有人,才道:“除了?”
“是。”言暄枫点点头。
“可是已经看到了尸首?”她想,人死了,没有亲眼目睹,何以盖棺论定呢?言暄枫没有点头。“他遭遇的是剑齿虎,尸首什么的倒也是没有,但死状很是恐怖,朕能肯定,一定已经死了。”
剑齿虎多么厉害,他是见过的,被激怒的剑齿虎,千军万马都能弄死,那种横扫千军的架势,不要说一个人,是一群人也是说毁灭毁灭的。
“也好。”白浅点点头,言暄枫看到白浅这样,轻轻的抱住了白浅,这迟到的拥抱,让白浅热泪盈眶,这拥抱,白浅从到这里已经在等了,等了许久许久,但饶是如此,却还是没能得到啊。
现在,那拥抱忽而来了,白浅享受那拥抱带来的满足感,那种满足感是如此的无与伦,那最温和的软玉还要温软的手已经放在了白浅的悲伤。轻轻的拍一拍。“莫怕,会好的,说来都是朕不好,朕……害了你的哥哥。”
“这又是从来说起,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