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奴婢掰手指头轻轻的推算,一时半会以后,终于说道:“好像,两位帝王都不来过,倒也是怪。手机端 m.”
“好,我明白了,你且莫要走漏风声,否则噬脐莫及,我去奏明皇,看看如何区处。”白浅一边说,一边心事重重的去了,现在齐胜男失踪了,齐胜男失踪以后,连浅桑都消失了。
她恍惚记得,齐胜男的嗓音和浅桑是一模一样的柔和,这两人莫非……是一个人?尽管,从一开始,她怀疑这齐胜男不是等闲之辈,但却没能将齐胜男与浅桑联系起来。
现如今,两人同时销声匿迹了,言暄枫口口声声自己对浅桑不离不弃,但是浅桑明明已经失踪了三天,却不见他有丝毫的举动,这……里面究竟还有什么内容呢?
他想了很久,但却不能立即想出来一个所以然,想要将事情还原,想要剖白真相,还需要到言暄枫那里求证求证。浅桑究竟是多么具有魔幻魅力的女子,让如许多的男子都魂不守舍。
遇到言暄枫时候,她是一个妩媚的女子,这样一个女子吸引一个男子原是无可厚非,毕竟男子都慕少艾。
遇到言帝封时,他是冷面罗刹女,能排兵布阵,点将台,这样的女子,让言帝封爱不释手,也是情有可原,但……到今时今日,情况变了,明明……浅桑已经是齐胜男,已经是那样丑陋的女子,但那样貌不惊人的人,居然也让哥哥魂不守舍……
难道这是天生尤物是天安排到世界祸国殃民的吗?一想到这里,她忽而不寒而栗。
浅桑难道必须要死才能?她胡思乱想,感觉脑袋都沉甸甸的,过了片刻,她站起身来,朝着宣室殿去了,宣室殿,言暄枫刚刚散了朝堂会议,一群遗老遗少出来了,聊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看到白浅,一一都打躬作揖起来,尽管,最近发生的事情有很多,但他们对白浅的态度始终如一,两国需要友好的邦交,想要做敦亲睦邻,必须要修持的是民主之间的关系。
白浅看着面前的一群人去了,却也是心乱如麻,到了玄十天,冯公公看到白浅来了,立即要去通传,但白浅呢,轻笑一声,表示不用,人已经袅袅婷婷朝着金銮殿去了。
原来冯公公正要奉茶呢,手还握着盖碗,她嘘声一下,指了指外面,冯公公不违拗,立即朝着外面去了。她是何人,虽然仅仅是公主,但却是白慎国最为了不起的领袖之一。
她最近和言暄枫打得火热,这一切,哪里能逃得过冯公公那神目如电的一双眼呢?白浅轻轻的迈步,朝着言暄枫去了,言暄枫批阅了一早的奏疏,早已经口干舌燥的了。
现在正好要用茶呢,茶是好茶,正山小种,将茶轻轻的放在言暄枫的手边,言暄枫一口一口的轻啜,倒是没有注意旁边的是冯公公还是冯公公外的其余人。
喝过了茶水,又是开始批阅起来,他不说一句话,抿唇含笑站在旁边,为了不让自己闲下来,她去红袖添香了,将板结的郴州朱砂丢在砚台,顺时针旋转,动作如此轻柔。
袖口的绢纱轻盈的晃动一下,已然露出来白玉一样的藕臂了,轻轻的研磨,一片水汪汪的红色已经应运而生了,他写的颇得意,不一会儿将需要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白泽怎么样了呢?”没有主谓宾,还是祈使句,老天爷,他莫非还以为,后面的不是白浅,而是冯公公。
白浅再也撑不住,噗哧一声笑了。“现如今,刚刚吃了药,在休息呢,不见起色,但也不见有什么不好。”他说,面前的男子微微愕然,一开始还以为旁边伺候的冯公公呢,此刻一看,却不是了。
“你如何来了,你什么时间来的,偷窥了朕千城之国的机密,这该当何罪呢?”他连珠弩一般的问,虽然是指控,但分明是非常柔和的样子,嘴角有一抹恬淡的微笑。
“什么偷窥不偷窥,君王也这样用词语,让人不寒而栗了,”白浅又道:“来了一时半会了。”
“那么,朕批阅的内容,你岂非一一都看了,你觉得朕批阅的如何呢?”
“啊!”白浅受到惊讶了,“哪里有人敢对帝王家指指点点的,那不是不要命了吗?臣妹是不敢的。”她一脸的惶恐之色,旁边的言暄枫却笑了。“你在白慎国敢,在这里不敢了?真是岂有此理。”
“白慎国乃我的国家,所谓百里不同风,十里不同俗,在我的国家里,不同的事情有不同的策略,有不同的方式处理,你的国家彻底的不同了,我何以敢自专呢,那不是班门弄斧了?”
“朕知道,你是有才能的人。”言暄枫一边说,一边又道:“这么早晚过来,找朕,做什么呢?眼见到朕已经忙碌完了,说来听听。”他一脸愿闻其详的模样,旁边的女孩微微笑了,“臣妹哪里有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仅仅是来和您聊一聊罢了。”
“果真没有,但朕……”他站起身来,凑近白浅看,倒是把白浅看的面有了一抹难为情的神色,言暄枫却不以为然。“说吧,看看你都是有话要说的模样。”
“臣妹想要在外面去走走,但胜男去了,急切之间却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过来了。”一听到“胜男”,他的心抽搐了一下,脉管的呼吸也是窒闷了,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感觉。
他轻轻的抚弄了一下心口,忽而感觉心脏好像滚烫的岩浆一般的了,他点点头,胜男可不是浅桑吗?
现在已经着人去找浅桑了,究竟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