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温子玉与施申书还要折回去,需要多走很多路,即便是追赶过去,黄花菜都凉了。手机端 m.
他们一定已经到天子脚下了,现在,温子玉不骄不躁,他想,经常往来的客商一定知道终南捷径的,他们必须要抄近道儿才能拦阻他们,这客商倒也是愿意回答温子玉这个问题。
“从这里过去,这里走,直接过去,很快到帝京了,我们刚刚是从这边来的。”施申书不得不佩服温子玉的眼力见,怪道这一群色目人好像神出鬼没,温子玉看到色目人在贩卖珍珠和瓷器,指了指旁边的梅瓶,笑呵呵的握住了。
“这个价值几何呢?”温子玉问,色目人不好要高价,毕竟知道温子玉懂行,“一两银子行了,公子想要?”
“给你一两银子。”温子玉胡乱将一两银子给了那人,那人握住了,温子玉嘭的一声,将那瓷瓶砸碎在地了,那人大惊失色,“我的乖乖,你这是做什么啊,你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谢谢啦我们去了。”温子玉笑嘻嘻的去了,留下来目瞪口呆的胡商,看着地碎裂的瓷器。
温子玉和施申书不一会儿到了前面,在这里,两人发现,他们的车队还没有过来呢,温子玉从衣袖拿出来一枚铜镜,揽镜自照,不禁自恋的说道:“申书,你说我的眉毛好看不好看,去年流行雾状眉,今年是流星眉,这个适合我,对吗?”
温子玉向来是喜欢打扮自己的,注重起来仪容仪表,简直没有女人什么事情,现在,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无不觉得五官般般入画,其实也那么一会儿,不过是自信心爆棚罢了。
“孔雀!”施申书不评价,挥舞马鞭,看着逐渐靠近的马车,大概他们都没有想到,会有拦路虎,施申书握着铁拳,绣春刀在马鞍,暂且不用
至于温子玉,含笑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好像早已经沉醉了,“让开,让开,让开,瞎了你们的眼睛,在前面当道的,还不快让开。”马车夫怒吼一声,朝着前面来了。
“来势汹汹呢。”施申书的嘴角有了一抹淡淡的笑痕,旁边的温子玉还是没有理会,慢条斯理的将镜子放在了衣袖。
“可不是。”温子玉随声附和。
“让开,让开啊。”那马车夫要拉缰绳了,但马车里面的小妾,掀开帘子看了看,明显发觉这两人来者不善,至于旁边的周大人,还在哪里打盹呢,对路发生的一切连理会的想法都没有。
她眉头一皱,给外面的马车夫说道:“不予理睬,我们是朝廷的人,难道还会怕他们不成,冲过,这马车夫有了这教授,立即点头,将马儿赶的刚刚还要快了。
浅桑感觉到了马车的颠簸,他势准备将麻核桃吐出来,但颠簸的太厉害了,并不能立即吐出口,她身很多伤口都在隐隐约约的叫嚣疼痛,至于后背,后背下有绳索等等什物,每一次马车的颠簸与碰撞,都让浅桑疼到头皮发麻。
现在,明显的,她感觉到前面发生了什么,但究竟是什么情况,她不得而知,只能等着。
“放肆,你们这是做什么呢?敢在这里拦路,不要命了吗?”那马车夫距离温子玉和施申书近了,立即嚷嚷起来。
温子玉微微退后,至于施申书,狂笑一声,醋钵儿大小的拳头已经攥住了,嘭的一拳头,朝着那马儿的头颅去了,马儿嘶鸣一声,顿时委顿在了地,马车里面的周大人被这么一颠簸,立即清醒了过来。
马儿倒在地,在看已经气绝身亡。
“大胆——”周大人给摔倒了,还没能看明白外面的情况呢,开始破口大骂起来。旁边的小妾将周大人的乌纱帽举起来,给七荤八素的周大人戴了,“大人,大人,莫要着急。”
“真是岂有此理了,你们是什么人,连本大人的马车都敢——”他现在才看清楚状况,眼前一个人催马一点一点的靠近他们,那匹马是白色的,白的好像一片云,至于那个人。
那人黑封脸,剑眉好像纵横捭阖的两把匕首一样,鼻如悬胆,嘴角坚毅的轻抿,看去实在是冷漠无情的很,那人也不过三十岁下的年纪,却好像早已经身经百战,将他们完全不屑一顾。
他的马儿更加是神骏了,周大人见过很多千里马,但这种马儿是没有见过的。
随着这人的靠近,吗车把式已经吓得浑身都瑟瑟发抖了,试想想,一拳头将马儿都能毙命,这人该是多么的厉害啊,那拳头还紧紧的握着,虽然赤手空拳,但是那凌厉的架势,让人一看也是胆战心惊。
“你,你要干什么?”周大人回眸,今天护送他们的侍卫们都来了,不过是二十来人左右,每个人都磨刀霍霍,虎视眈眈的看着靠近他们的男子。
“我要干什么,我什么也不干,识相的,让我看看你们护送的罪犯。”施申书一边说,一边居高临下抱着手臂乜斜草地的几个人。
周大人想要让人立即动手,但奈何,现在不好发号施令,至于旁边的小妾。已经暗暗的握住了周大人的手掌,“嗯”了一声,周大人明白,这是一个古灵精怪的女子,往往能出制胜。
所以,索性将事情都交给了这女子去安排,女子微微侧眸,看向施申书,笑吟吟的福一福,说道:“贱妾是海州县令周大人的夫人,现如今,朝廷要我们夫妻带着哪个罪犯到帝京去,你们想要看,且让两位英雄好汉看看好。”
施申书想不到,事情会如此的顺利,顺利到让人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