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都是我不好”德芳笑笑“夫人别气,还是先给叙儿上药吧”
“还用你说”狄妃顶开德芳“一会去把药端来”
“好,好”德芳转身出屋,一会将药端了回来,惟叙喝了以后就躺下睡了,德芳则是被狄妃念了半天,但还是笑着听完,德芳觉得和狄妃在一起就是很高兴,因为他知道,狄妃很爱自己,即使被说他也情愿听着。
第二天一早,德芳就带着惟叙出了门,两人在茶楼吃了早点,然后来到集市,看了十分新奇的驯养金鲫后,德芳拉着惟叙来到玩投壶的小摊位,让惟叙拿稳箭,看准细细的瓶口再出手,惟叙玩了几次,总是不中,有些丧气,德芳拍拍他“别着急,静静心,来!”说着又拉着他来到相扑竞技的场地,有三对人都在比赛着,只要押上5个钱,就可以上场,赢了可以拿走8个钱,场主拿2个钱,德芳放下5个钱,说道“叙儿,去吧!”
惟叙有点不敢“父。。。。爹,他们那么壮,我不行”
“什么不行,上,快去”德芳推着惟叙上场。
宋朝的相扑是一种竞技游艺,也是军队中选拔晋升军官的一种方式,深受贵族和百姓的喜爱,军队中也常常以此种方法来锻炼士卒,相扑者,只穿短裤,上身****,两人一场,以一人出圈或者认输确定输赢结束。
惟叙一看没办法,只得上场,和他竞技的一名小军官,自称通过了武职初选,德芳说道“他和你可都是通过武职初选的人,给他看看叙儿你的实力,记住,下盘一定要稳,抓到机会就可一举扳倒他。”
惟叙点点头,两人相冲抵在一起,惟叙降低身体,抓住对方,保持稳定,对方拽不起惟叙,有些着急,想用腿去勾惟叙的膝盖,惟叙一把抓住小军官的腿,向上使劲一扳,小军官就翻出了圈,惟叙自己也一愣,然后跳着跑出场地“爹!我赢了,我赢了!”
德芳笑着“哈哈哈,好儿子!哈哈哈”
之后德芳又带着惟叙来到河边钓鱼,惟叙还在因为方才赢了相扑而高兴不已,但是鱼一条也没钓到,德芳说道“叙儿,要学会掌控你的心,方才的事情已经是过去的事,不应一直沉浸在里面,否则你就会失去眼前所有的。”
惟叙看着德芳平静的脸,完全看不出一点波澜,于是自己也深深吸了口气,手里握着鱼竿,静静的坐着,眼睛看着鱼漂,慢慢的,惟叙觉得自己的手有些微微的抖,德芳又说道“莫要着急想得到什么,一切皆是自然,该来而来,该去而去,接受方能无阻。”
惟叙思考着,慢慢,他的手不再抖了,父子两人很静的坐着,不一会鱼就上钩了,惟叙显得很惊讶,他心里越来越敬佩自己的父亲了。
德芳抬头看了看天“咱们回吧,估计你母后又要念父王了”
惟叙笑着,两人又来到市集的投壶小摊,摊主正打算收,德芳说道“摊家,再让我儿子玩一局吧”说着递过去十个钱
摊主一看钱马上说“好好,公子请”
惟叙拿着箭,忽然感觉很不同,很快就掌握了窍门,十投八中,十分高兴,德芳拍拍惟叙“很好,走,回府”
一回到府中,德芳就拿来弓箭交给惟叙“来!”
惟叙接过弓箭,上箭拉弓,双目凝视箭靶,双臂很稳,一箭射出,正中箭靶,惟叙很高兴,又连着射出几箭,均中红心,惟叙说道“父王,这是怎么回事?”
德芳笑笑“之前不是因为叙儿你箭技不好,而是内心不静,下盘不稳,今天去角力相扑,钓鱼投壶,就是希望你能意识到这些,一旦掌握要领,便可百发百中。”
“谢谢父王!”惟叙很是兴奋
这时狄妃走了过来“就说是王爷你让叙儿练得吧,这会儿被臣妾看个正着,看王爷怎么解释,这一整天王爷带着叙儿去了哪里,他的肩膀都没好,一回来又练”
“母后,孩儿没事!孩子去沐浴,一会去用膳!”惟叙说完就跑走了
“这孩子怎么了?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狄妃不解
德芳笑着,狄妃说道“王爷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臣妾?”
“夫人,我哪敢瞒着夫人,只是第一次带叙儿上街玩,难得他这么高兴。”
狄妃点点头“是啊,难得看到叙儿这孩子高兴成这样,王爷可要好好陪陪他才是”
“嗯,他可是咱们的长子,将来要承担大任的”德芳说道
“王爷,饭菜快好了,快去沐浴一下用膳吧”狄妃扶着德芳
“谢谢夫人”德芳拍拍狄妃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