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儿啊”狄妃拉着惟铃的手“你父王就是这么疼你,说什么都好,看他高兴的。”
“母后,那孩儿说的对不对?”
“对,小公主说得对,母后也觉得是呢”狄妃笑道“要是府里到处都一个样,那母后每天不是要闷坏了。”
“母后,父王最疼母后对不对?”
“嗯?”狄妃也愣了一下“你父王最疼你,怎么是母后,呵呵”
“因为南清宫里的所有小景都是父王为母后弄的啊”惟铃看看德芳“对吧父王。”
“对”德芳笑着点点头,然后抱过惟铃坐在腿上“不过父王最疼的是你母后和铃儿你们两个人。”
“铃儿和母后也最疼父王”惟铃拉过狄妃和德芳的手,然后用自己双手握在一起“大哥曾告诉孩儿和二哥三哥,父王是用性命保护我们和南清宫上下的,现在我们长大了,要好好孝顺父王和母后,也会用性命来保护父王和母后的。”
德芳和狄妃听此都将另一只手放在惟铃的手上“铃儿,你们是父王母后的孩子,不论为你们做什么都是应该的,父王母后不要你们为我们做什么,只要你们好好活着,父王母后所做的就值得了。”德芳握着惟铃的手“父王是出入金殿的朝臣,论政议事甚至出战对敌都是当为之事,以前经历的太多了,也让你母后和你们受了不少苦,更没有好好的照顾你们,父王对你们满心亏欠,所以从今而后,父王绝不会再让自己有事,更不会让你们受一点苦,父王要你们平平安安的长大,有自己的家室和子女,安乐的生活。”
惟铃看看狄妃,两人均伸出手臂抱着德芳“王爷(父王),我们都不会有事。”
德芳也抱着狄妃和女儿,三个人缓了缓情绪,德芳道“好了,不说这些伤感的话,铃儿,等去了江南西路,父王带你看去滕王阁,然后去江南东路的歙州小镇。”
“滕王阁?歙州小镇?”
“嗯,滕王阁建于唐永徽四年,是唐高祖李渊之子滕王李元婴任洪州都督时所建的,他调任洪州时从苏州带来一班歌舞乐伎,终日在府里盛宴歌舞,后来建了这滕王阁做为别居,实乃歌舞之地。滕王阁和黄鹤楼、岳阳楼称为“江南三大名楼”,唐朝的王勃还曾作《滕王阁序》。”
“父王,那歙州小镇又是什么地方?”
“歙州境内有个小镇很是特别,那里没有什么胜景,也没有出名的佳肴。”
“那去看什么?”
“看人。”
“看人?看什么人?”
“高人,呵呵”德芳笑着说道“这个小镇的人都长得特别高,那里最矮的人都有八尺,最高的能到一丈呢。”
“啊?那么高啊!”
“是啊,所以咱们都要去看看,和他们比比,说不准父王也才到他们的腰部呢,呵呵呵”
“好!黄鹤楼!洞庭湖!滕王阁!歙州小镇!”惟铃很是高兴。
德芳笑着说道“高望远江黄鹤楼,七八百里洞庭湖,歙州小镇隐高人。父王要带铃儿看个遍!呵呵呵”
德芳几人用过午膳,赏过山湖之景,返回酒楼休息,第二日一早就起身去了黄鹤楼,惟铃跑着上了最高处,对着远江喊着,德芳狄妃倚栏看景,心中畅快不已,一行人继续向南到了洞庭,德芳兴致一来不但挥毫丹青一幅,还做了两首诗写在了画上,一连玩了几天,德芳不禁有些累了,便上了马车躺下休息,狄妃和惟铃照顾着他,百里驾着马车,家俊领队,八人沿着官道向龙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