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与莫玉芳一起,那么王跃寒便不会有什么危险存在了。#251#20320;
张成洛他们也很干脆的直接不再去理会王跃寒了,四人径直回返他们各自的房间去了。当然了,临走时候,张成洛还是跟秦淮楼的店小二知会了一声,免得王跃寒回来后真的找不到住的地方就麻烦了。
至于王跃寒这个家伙,与莫玉芳一起一直游逛到了月上中天,这才想起来该是时候回返客栈了。
“芳儿,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这经过一下午一晚上的相处,王跃寒说话已然没有了那磕巴紧张了,非常自然地便问出了这句话。
莫玉芳抬起那一双会说话的灵动的桃花妙眼,柔柔的看着王跃寒,随后却是俏脸莫名的一红,旋即悠悠的轻声一叹道:“你这个傻子。。。。”
说完,却是不理王跃寒,竟是直接向着前面的一家店跑去了。
两三步到了那店门口,莫玉芳站在门前的台阶上,转回身来,对着王跃寒盈盈一笑,挥了挥手娇声道:“你这个傻子,明天可记得来寻本姑娘啊!”
王跃寒抬头看了一眼那店的牌匾,却是禁不住地一愣,旋即他便将那情绪给掩饰了过去,对着莫玉芳轻轻地挥了挥手:“芳儿,明天我必会来找你。”
目送着莫玉芳窈窕的身影进了店里,王跃寒这才重又抬起头来,视线落在那令他为之一惊的牌匾,半晌却是哭笑不得地自语道:“早知道在这里,老子还费什么劲儿啊?!”
只见那牌匾上,分明写着三个鎏金的正楷大字——秦,淮,楼。
苦笑着摇着头,王跃寒一面信步走进那偌大的秦淮楼之中,一面却是在自己的头脑之中不断地想着,第二日再见到莫玉芳之时,究竟该怎么和她说起这件事情了。同时他也在想,该怎么跟张成洛他们,说起莫玉芳的事情了。
这些,也都有的王跃寒去思索了。
当然了,还好东洲五子们虽然住在一个套院里,可是每个人都是单独一个房间,如此一来,王跃寒却是暂时免去了,大晚上的,会被其他四人“拷问”的“折磨”了。
这**,也就这样安静地过去了,没有闹事的,没有折腾的,所有人,都美美的享受了一个安静而舒适的夜晚。
不论是多灾多难的瑶人一族们,还是一路游历的东洲五子们,他们都累了。
当太阳重新升起的时候,东洲五子们却是早早地起**习练了。
没有立刻去追问王跃寒,哪怕是最为八卦的方净刚都没有去打听,五子们很是自觉地各自占据了院子之中的一处位置,各自习练起自己的武功来了。
这一路走来,他们不论是不是在路途之中,都是保持着这样的习惯。这或许才是五子们能够迅速地崛起的原因了。
毕竟天赋出众如同王跃龙那般的,江湖千年都不见得能出一个,而张成洛他们本身的天赋并不差,再加上勤奋刻苦,自然是强势崛起了。
其他人们没有前来打扰他们的。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那帮瑶人们也都知道,东洲五子们会在晨间进行习练武术,而这个时候他们也不会去打搅他们。
甚至于秦淮楼的五商盟盟众兼跑堂的小二们想要来找他们,都被瑶人们暂时给挡在了院子外面。
这晨练一直练了有一个时辰,待到天完全亮了,他们这次收功洗漱去了。
随后,王跃寒的脸色却是一下子苦恼了起来。盖因其他几个家伙加快了洗漱速度,早早地就收拾完了,然后好像说好了一般,一起窜到了王跃寒的屋子里去了。
“喂,阿寒,有什么要跟我们弟兄四个说的吗?嗯哈?”张成洛仗着自己身型高壮,一伸胳膊搭在了王跃寒的肩膀上,随后带着一脸猥琐的笑容,对着王跃寒嘿嘿笑着说道。
回答张成洛的,却是王跃寒冷冰冰的两个字:“没有。”
而众人眼瞅着,王大冰块在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脸莫名的红了一下。
于是最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方净刚“嘿嘿嘿嘿”带着令心虚的王跃寒都感觉有些心里毛毛的笑容,一脸戏谑的道:“嘿嘿嘿嘿,寒哥啊,说谎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来来来来,你呢,可以选择自己老老实实地交代了,也可以选择,由我与何大榆木脑袋一起,帮你把这个事情给说出来。怎么样?你自己选一个呗?啊?嘿嘿嘿嘿~~~~哎呦我去!!”
不用多说,王跃寒想要治方净刚,自然有的是法子,方净刚那张欠敲的脸凑得那么近,王跃寒自然是顺手给他头上来了一记爆栗,只把这家伙给敲的呜呼哀哉乱嗷嚎地蹲地上去了。
至于跃跃欲试的何闵峰,在被王跃寒一记冷眼扫了过来后,也立刻蔫儿吧了,都不用王跃寒动手,他便非常自觉地抱着脑袋蹲到了地上,和难兄难弟的方净刚蹲到了一起去了。
这俩家伙好打发,可是张成洛与黄司海俩可不是那种没脑子的。在这俩仿佛是看透一切的诡异笑容中,饶是性子冷漠的王跃寒,也禁不住地败下了阵来,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的感觉,对着两人道:“你俩想问什么,就直截了当地问得了。别总在那笑!!”
难得王跃寒这么个大冰块也能说出这么些话来,张成洛与黄司海俩对视了一眼,眼神之中彼此带着胜利的神采。随后张成洛搭在王跃寒肩膀上的胳膊也不拿下来,就这么对着王跃寒道:“阿寒啊阿寒,你这家伙,以前还这没看出来,居然是个有异性没人性的混蛋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