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婧的心目中,她自然是主子,主子的东西,自然就是严俨。但是,她的这句话,严俨根本听不懂,更不用说洪芳了。
李婧电闪雷鸣地发作了,朝着洪芳一顿臭骂。洪芳怎么没有见过李婧发这么大的火,她被骂了一个狗血喷头,被骂了一个晕头转向。
李婧还没骂完呢,洪芳就朝着李婧跪了下来,呜咽不绝。当李婧骂完之后,看到洪芳还跪在她的脚下,她余怒未息,飞起一脚,踢在了洪芳的肩膀上,把洪芳踢了一个仰面朝天。
在李婧大骂洪芳的时候,严俨就有些不懂,初认为李婧是指桑骂槐,仔细听了,又不像是的。不过,看到李婧踢了洪芳,严俨就感到于心不忍了,尽管洪芳没有给过他好的脸色,但是,毕竟洪芳是李婧的两名心腹之一啊。尽管李婧在踢的时候,没有运上元气,但是,洪芳也被踢得够呛。
于是,严俨开口了,有些严厉地向李婧说:“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的心狠手辣?洪芳可是服侍你很多年了,你就下得了如此的狠手?”
洪芳本来就极为委屈,听了严俨的话,那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流个不停。
不料,对于李婧来说,严俨的话,犹如火上浇油一般!她冷冷地看了严俨一眼,说:“严俨,怎么了?我打洪芳这个贱人,你心疼了?本来呢,我还不打了,你既然为她求情,我就偏打!”说完,李婧冲上地前去,对着洪芳,一阵的拳打脚踢。尽管李婧没有用上内力,洪芳还是吃不消了,她抱着头,在地上翻滚,不停地说着:“主子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直到洪芳被打得披头散发,脸上满是血痕,李婧这才住了手,她冷冷地看着严俨,说:“严俨,睁大你的眼睛,给我好好地看看,地上的这个奴婢,是否还漂亮?是否会打扮?”
本来,严俨当着李婧的面,也是为了故意刺激李婧,说洪芳“漂亮”、“会打扮”,此时此刻,李婧这么说起来,明显有着吃醋的成分。
严俨很无语了,说:“走吧。”
李婧踢了洪芳一脚,说:“奴婢,滚起来!”洪芳从地上爬了起来,哭哭啼啼地说:“奴婢谢过主子的大恩。”李婧斥道:“奴婢,我要和严俨出去办事,你照看一下这里,要是出了差错,看我回来不揭了你的皮!”李婧让洪芳照看,言外之意,是让洪芳暂且代理欢喜厅的厅长,实在是难得的重用了。洪芳呢,被李婧一场打骂之后,原以为会被赶走,结果,却被重用了!这对洪芳来说,实在是意外之喜,洪芳不禁喜极而泣,说:“主子尽管放心,奴婢一定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决不辜负主子的信任和期望。”
李婧和严俨出了欢喜厅,向南山学院的方向急奔而去。现在,无论是严俨,还是李婧,都达到了元气三段,这一场奔驰,论速度的话,一点也不弱于奔马,而且,以耐力而论,还在一些良马之上。
沿着官道,一气奔出了数百里,两个人坐在路边的一个小树林里歇息。严俨说:“厅长大人,你把厅务托付给洪芳,可放心吗?”李婧胸有成竹地说:“我初上任,那些官员摸不着我的套路,一定不敢造次。我离开几天,再杀个回马枪,突然检查,找出几个不长眼的,加以惩罚,以儆效尤。”严俨心中暗道:“这个小妖精,根本不能以‘花瓶’论之,实在是有真材实学。”。
严俨看着李婧,笑道:“你在离开欢喜厅的时候,对洪芳是这样说的:‘我要和严俨出去办事’,现在,咱们就在这里‘办事’吧。这里人烟罕至,环境幽雅,正是‘办事’的好地方。”听了严俨的话,李婧的一张俏脸,立即变得通红一片,如同熟透了的红苹果,她扭动着身体,说:“谁和你办事?办什么事?”严俨笑着说:“办什么事,你心里没有个数?昨天夜里,在你的卧室里,咱俩办的什么事?以前在南山学院的时候,在林子里,在仙子湖边,在山洞里,咱俩办的什么事?”李婧听到这里,如同被揭穿了一件丑事似的,作势要打严俨,严俨顺势抓住了李婧的拳头。李婧没有把拳头夺回,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严俨:“严俨,既然你办事的积极性这么高,为什么不和洪芳去办什么事呢?洪芳不是又漂亮,又会打扮吗?这里荒郊野外的,办什么事啊?”李婧虽然这么说,但是,口风却有些软了下来。严俨笑了起来:“既然如此,咱俩还是把喜事办了吧。”听到严俨这么说,李婧吓了一跳,说:“严俨,我没有要嫁给你啊,况且,就算我要嫁给你,但是,结婚是人生大事,你不能这么草率啊!老实说,对于结婚,我一点准备也没有。”现在的李婧,在感情上,已倾向于嫁给严俨做严俨的妻子了,但是,在理智上,李婧却有些难以接受,在她看来,严俨要娶她可以,但是,至少严俨的地位,应该与她平级。要知道,在元气大陆上,要是丈夫的地位不如妻子,不仅在妻子面前抬不起头来,就连妻子,也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李婧作为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也是有着虚荣心的,尽管这种虚荣心,并不是特别强烈,她还是希望她未来的丈夫,能够出人头地,而她呢,也能夫贵妻荣。
听到李婧这么说,严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