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太清楚,正规雇员是十五人,但是每次演出都会临时和当地的同行联系。一般来说,正规雇员是表演节目,当地同行是服务帮忙xing质。”张诺楠道:“我同时也怀疑,这些帮忙的人可能和马戏团脱北者组织成员进行接洽。我们知道脱北者组织有一支打手队,人数不少。但是我们一直不知道他们藏匿在哪。打手队没有中国正当身份,而乡镇就是很好的藏身地点。临近县工业城市,需要的劳动力多,所以确实是个很好的隐藏地点。”
“恩,我接个电话。”于明接电话:“哈罗啊!”
叶战马上明白于明接电话不太方便,长话短说:“白筱珊在临近县县城换车,我跟丢了。”
“没兴趣。”于明挂电话:“妈的,垃圾广告。”
张诺楠笑:“广告还好。前天我接一个电话,说我的账户被用于毒贩交易,让我把钱转到他指定户头保全。”
“然后你将他们一网打尽?”
“唉……哪有那jing力啊。”张诺楠道:“jing察执法有执法权限区域的,这些人都在外地,这么粗劣的骗局,还是有很多人上当,损失几十万,几百万,甚至几千万。这一行风险低,收益快。特别这种犯罪,就算我们抓了他们,他们销毁了前面的交易记录,我们就无法以累积金额起诉他,最后即使被判刑也不痛不痒。”
于明道:“我一直觉得有些罪名要加重处罚。”
“比如?”
“比如小偷,偷穷人的直接死刑,偷富人的按照法律程序办。拐卖孩子的,死刑。和未成年人**,死刑,特别是某些对四岁五岁小女孩下手的,剐刑。要我说,你们当jing察的,根本不懂我们恨什么。”
“和你这法盲没有共同语言。”张诺楠道:“我先jing告一句,脱北者组织是具备暴力因素的组织,你和小赵是查访,小赵是实习jing官没有配枪权,他们认识我和黄忠,所以我们会离的远一些。你不要当英雄。”
于明正se点头:“这点你放心,你就算让我当英雄,我也不干。”
“……”张诺楠一拍脑门:“忘了,你的正义感都喂狗了。”
于明不满:“我不是陪你来了吗?”
张诺楠问:“如果我们不是朋友,你会来吗?”
“那就要委托费。”于明很诚实回答:“老实说,这脱北者组织虽然有暴力倾向,但是目前没有伤人和杀人的记录。”
“我不同意。”张诺楠道:“作为jing察,我不担心暴力犯罪者,因为都不会长久或者一直很嚣张。最怕就是软xing犯罪,这些人没有明显的证据,又渗透到社会中,拥有一定社会资源。最麻烦一点,我们攻击暴力犯罪者,会得到**的拥护。而攻击这些软xing犯罪,如果没有铁打的证据,**会支持他们。”
“a市jing察没这烦恼,公信力还是很强的。”
“无论是中国、美国、英国等发达国家,jing察始终有尴尬的地位。也是被公众批评首冲对象。我记得零几年时候美国一个案件,一个黑人举枪被白人jing察击毙,而事后没有人和证据证实黑人有枪,而这位白人jing察曾经被控告过种族歧视。结果造成了社会动荡,连白人都认为,这jing察很可能是故意察离婚、下岗,最后自杀。两年后,一份录像带记载了真相,黑人向jing察察躲避,黑人再把枪扔到了一户人家的屋顶上,然后高举双手。而jing察不知情,闪身出来将其击毙。”
“子弹呢?”
“最冤就是这个,子弹被现场附近的黑人故意捡走。”张诺楠道:“我特能体会这种心情,自己玩命了,但是换来的却是无人理解。不过也是好事,这也督促我们,一切都按照程序和法律进行。你不是jing察,就不需要遵守了。”
于明皱眉:“你的意思是,我就可以干些……”
“我没说,我什么都没说。”张诺楠立刻纠正,绕这么大一个圈子,自己容易吗?
……
临近县是一个奇葩,a市的奇葩,也是全国教育的奇葩。多数本地人分两种极端,第一种极端,出国留学。第二种极端,中学后就不念书,开始赚钱。有人算了一毕业生帮家里看路边烤鱿鱼店,扣除费用每天大概盈利三百元,一年就是十万多。高中加大学七年,就是七十万,并且扣除高中大学花费,比大学生最少多了一百万的创业基金。
这一百万可以用于入股煤矿,聘请大学生管理,也可以自己开公司。临近县的人数学可能不是很好,但是打理钱财的jing明不容置疑。他们很少手握存款,一旦有钱就立刻投资,或者放贷给有前途的行业,或者是入股投资,或者是置办房产。
已经是富裕人群的人,孩子初中毕业后就送到国外进修,钱对他们来说不是问题,他们更希望二代能将暴发户的名头去掉。
当然,这是两个极端,多数的人就是混社会,吃喝不愁的情况下,他们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临近县也比a市有更多奇迹,有一个灰姑娘的传说,一位乡下妹子到临近县当服务员,被土豪看中,直接成为富太太,不过半年时间就开车名车衣锦还乡。一位母亲领了一对双胞胎求医新闻被本地电视台采访后,第二天收到了巨额的金钱。很多人开着名车过来,不留姓名,直接扔下几公斤的百元钞票走人。还有一哥们来临近县旅游,救了一名落水儿童,儿童的母亲送了他们和自己儿子体重一样的黄金以此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