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陈强将所有的银针拔了出来,一阵若隐若现的黑气在泰西将军的脑门上萦绕,然后缓缓散去了。
陈强一脸自信地说道:“将军,你的偏头痛已经好了。”
泰西将军从椅子上站起来,轻轻地摇摇头,感觉到脑袋轻松了很多。
“你叫什么名字?”泰西将军问道。
陈强笑着说道:“我叫陈强,将军不用谢我,只要不追究那头畜生的死就可以了。”
“好,我可以不跟你追究秃噜的死,可是必须有人给秃噜偿命。”泰西将军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转头朝着王副官看去。
王副官吓得脸色大变,他知道泰西将军的意思,这是要让自己偿命。
他知道解释是没有用的,在泰西将军的眼里,谁的命都没有那头畜生的重要,一声不吭,转身向外走去。
“给王副官一个痛快!”泰西将军冷声说道,两个士兵立即跟着王副官向外走去。
陈强连忙说道:“将军,那头畜生是我杀的,不应该让王副官偿命。”
“你的意思是要自己偿命了?”泰西将军眼神狠辣地说道,他的偏头痛现在已经好了,也用不着陈强了,要不是刚才自己许下承诺,这会儿陈强早就变成一具尸体了。
陈强脸色一变,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泰西将军的当,这只老狐狸不想让自己背上言而无信的名声,便故意给他下套,真是够卑鄙无耻的。
“来人,陈医生居然想要给秃噜偿命,就送他一程吧!”泰西将军冷声说道,朝着两个士兵挥挥手。
陈强脸上毫无惧色,反而大笑道:“将军,我见过不少过河拆桥的人,但是像你这么快翻脸不认人的,还是第一次!”
这家伙肯定是属狗的,变脸比变天还快。
泰西将军冷笑两声说道:“杀人偿命,你杀了秃噜,就要偿命。”
陈强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什么话都没有说,抬脚便向外走去。
不过这一切都被泰西将军看的一清二楚,心里顿时起了疑惑,让人把陈强和王副官带了回来。
“你小子刚才笑什么?”泰西将军问道,手里的枪对着陈强的脑袋。
陈强镇定自若地说道:“我笑将军不知道自己已经病入膏肓了,过不了多久就要命丧黄泉了。”
“你说什么?”泰西将军脸色震惊地问道,陈强那么短的时间就治好了自己的偏头痛,他的话不得不让泰西将军多想。
陈强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说你活不久了!”
“你小子居然敢诅咒将军,我现在一枪毙了你!”中年人怒声说道,拔-出枪就要打死陈强。
顷刻之后,只听见砰地一声,有人倒在了地上。
死的人不是陈强,而是叫-嚣着要杀了陈强的中年人。
开枪的不是别人,正是泰西将军。
陈强一脸郑重的样子,让他心里更加惶恐不安,越是有权有势的人,越是怕死,他们舍不得自己的荣华富贵。
“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到胸口微微胀痛?”陈强笑着问道。
被陈强这么一说,泰西将军轻轻摸了一下胸口,果然有些胸闷气短,夹杂着微微的疼痛感,脸色立刻变得十分难看。
其实泰西将军并没有什么大病,只不过是平日里酒色过度,身子被掏空,刚才陈强用银针给他导气,他的气血衰败,流动速度比较慢,胸口胀痛只是后遗症而已,休养一下便没有什么大碍了。
陈强看到泰西将军被唬住了,心中暗自窃喜,脸上却是平静如初。
“你要是放了我和王副官,我可以救你一命。”陈强慢悠悠地说道。
泰西将军迫不及待地说道:“好,一言为定,只要你帮我治好病,我不杀你们,还好好赏赐你们。”
“好吧!看在你这么真诚的份上,我就再救你一命,不过你沉疴已久,恐怕一时半会好不了,最少也要一个月才能完全治愈。”陈强说道,这个王八蛋说话跟放屁一样,他不能不留后手。
泰西将军跟着说道:“好,那就麻烦陈医生先给我治疗一下,我的胸口好痛”
陈强偷偷笑了两下,果然是个胆小鬼,便朝着泰西将军走过去,给他又针灸了两下,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泰西将军再也不敢动什么坏心思,命令手下准备了一桌上好的饭菜招待了陈强。
陈强也不客气,大吃大喝了一顿,肚子撑的都要吐出来,才起身告辞。
泰西将军又送给陈强十万块的诊费,陈强也毫不犹豫地收下了。
他早就计划好了,这些钱收起来,等到后面找到肯娜,然后把肯塔一家送出仰光市,开始新的生活。
接下来的几天,陈强便成了将军府的贵客。
泰西将军每天派人迎来送去,好吃好喝的招待着,陈强趁机也对将军府的环境了解的一清二楚,直觉告诉他,肯娜就在将军府的某处。
肯塔一家跟着陈强也沾了不少光,日子过得比前面富足多了。
陈强治好了泰西将军偏头痛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在仰光市传开了,很多人前来肯塔家找陈强治病。
医者父母心,陈强便重操旧业,给前来仰光市的人看病,肯塔家的门槛都要被踩断了,人来人往,比将军府还要热闹很多。
陈强看病秉持一个原则,穷苦人家一律免费,有钱人能收多少收多少,他总不能自己倒贴医药费。
“强子,没想到你还有这手呀!”肯塔笑着说道。
他现在每天和阿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