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澜准备好了甜品,带着晾晒好了的葡萄干,全部打包放在了食盒里面,准备赶往镇远侯府。
一路上,纪星澜让朝烟留意附近可有什么鬼祟的东西,毕竟怕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还会跟着她们。
特意朝着人多的方向走,一路来到了镇远侯府,朝烟这才看到纪星澜的脸上放松下来。
“小姐,我去叫人开门。”
“嗯。”
纪星澜一旁候着,果然有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一直跟着她,不过她己到了侯府门口,想必那两个人也不敢现身。
心思百转千回之下,与朝烟踏进了侯府内,一路去往了正厅。
路过院子的时候,发现秦轶在那收着葡萄,好奇的凑上前去问道:“你这是也在做葡萄干?”
秦轶看着纪星澜突然出现,脸上闪过霎那的迟疑,从而缓缓开口道:“怎么,我也晒一点不行吗?”
纪星澜看着他晒的葡萄干粒儿,每颗都像豆子那么大,可见他在里面费了多少的心思。
“原来是在学我!”纪星澜盯了半天,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这叫如法炮制好不好?朝烟手上拎着的是什么东西?”秦轶看着朝烟手臂上挽着的一个食盒起了心思,这里面不是装的吃的又是装的什么呢?
凑了过去,想抢过来一看。纪星澜赶忙挡在了朝烟的身前道:“小侯爷居然还欺负起弱女子来了?”
“什么欺负啊,我就是想看一看!”秦轶绕了过来,此时秦母出现,看到院子这边有动静,一阵闹腾的声音,又看到了纪星澜,眸子一亮。
“澜儿!”秦母声音激动,抬脚便冲着她走了过来,果真是刚刚想到了她,她又出现在了眼前。
秦轶看到了母亲过来,自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而这秦母看到秦轶这样子,则是对着他骂道:“你这是做什么?哪里像是一个大少爷的样子?”
秦轶收回了手,就知道母亲肯定会为了这纪星澜而骂他。
秦母眉眼温和的看着纪星澜,一只手抚上她的皓腕,柔柔开口道:“我正好想你呢,你就过来了!”
“澜儿也想夫人了,所以特意带来了一些甜点,还有水果干过来看看夫人。”
两个女人一边说着,一边又迈脚踏进了客厅,秦轶一脸憋屈的跟在二人身后,又好奇朝烟手臂上挽着的食盒,想看几眼,朝烟防他,快步跟上小姐的身侧。
当纪星澜打开食盒盖子的时候,秦母的眼睛放直,看到这么多的水果干,心情大好。
“这些都是我自己亲手种的,所以夫人可以放心!”纪星澜浅笑道,秦母点了点头。
又看了一眼秦轶,于是便道:“难怪这些日子我看到轶儿也在后院里头忙活着,应该是想学你种一些瓜果蔬菜。”
这句话立即拆了秦轶的台,他在一旁猛的咳嗽了几声给秦母使着眼色,叫他不要当着纪星澜的面说出这些,可在秦夫人的眼中,儿子这种争强好胜,这是小家子性子罢了。
纪星澜眼骨碌碌,看着秦轶那窘迫的神情。失声笑道:“原来小侯爷也喜欢这些,不早说,可以去我那样要点种子,我那还有一仓库的种子没用呢。”
秦母这时也想给二人留一些单处的空间,于是便道:“我忽然想起了院子里头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我就先回去了,轶儿,好好待澜儿,多说些话。”
秦轶原本是极不乐意留在这的,但是看着母亲的身影走远,只好回到椅子上坐着。
他也早就没有将纪星澜当作客人,于是手随便一指,努嘴示意道:“随便找个地方坐着吧,不需要客气。”
略显僵硬尴尬的气氛,纪星澜坐到了一旁,这才提起了正事,凑过脑袋来看着秦轶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些日子有些不对劲呀?”
秦轶偏过脑袋来,抿了一口茶水,摇了摇头。
“出什么事了?”秦轶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朝烟忍不住答道:“小姐说这两天一直都有人跟踪她。”
朝烟神情严肃,薄唇紧抿,可是秦轶听了,却是捧笑不止,指着纪星澜到:“有人跟踪她?算了吧,谁能够看得上她呀?”
笑完还不忘猛吸了几口气,差点笑晕了过去。纪星澜听了,不禁拍了拍桌子,秦轶这才止住了笑。
摆了摆手道:“你可别误会,我不是说你长相难看,我是说你的身份,你的地位谁会不要命的跟踪你呢?你说是吧。”
秦轶漫不经心的又喝了口水,完全没有因为朝烟说的那句话而感到紧张,气氛一下子又被他给弄得十分的随意。
“你若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把黑鹰借给我,一试便知,估计等我出府的时候,他就会对我动手了。”
纪星澜面色冷静,但是在府里头已经翻来覆去想了好几个晚上,这才前来。
秦轶看着纪星澜所说,也并不像是在开玩笑,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神情也变得肃穆了起来,望着纪星澜道:“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真的有人跟踪你,什么时候的事情?”
看着秦轶终于严肃,便向他说了,上次他们二人一同参加白府茶宴的事情。
“他们好像也在派人找司马昭的尸体,你说这件事情会不会跟他们有关系?”纪星澜望着秦轶的表情,只见他一下子变得十分的沉思,目光也变得冷凝犀利了起来。
“怎么会……”
秦轶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如果这件事情跟白府有关系的话,那么白绮君会不会也深陷其中?
唯一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