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躺在地上多久,她才无力的爬起来,感觉头更晕了,眼前甚至出现了黑乎乎的一片。
恍恍惚惚站起来,她才勉强看清楚面前的东西。
其实她不知道自己做什么,也不知道再这样等下去还有没有意义,因为帝峰说过的话,绝对做得到。
他以前就是风.流成性的男人,现在这样做,一点也不奇怪。
可是她也想证明给自己看,他不是那样无情的,他一定会回来的,他不会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还有,她也要证明给他看,她愿意等下去,她不是在说谎。
那一次他自嘲的说:“对别人的承诺是承诺,对我的承诺就不是承诺,伶俐,你的原则果然很独特,何必那么多借口,你只是从不在意对我的承诺而已。”
那么这一次,无论如何她都要兑现这个承诺。
让他知道,她不是总不把对他的承诺当一回事的,她并不是不在乎他的。
所以,即使现在她很饿,饿得胃都在隐隐作痛,她也很累,脑袋前面阵阵刺痛,让她的头不断的犯晕,浑身难受得想哭,痛得快晕过去。
她还是坚持守在这里,等他回来……因为这一次,她一定要对他守诺。
黑色的夜幕下,空气有点闷热。
倒是酒会上却好热闹,到处荧光闪闪,优雅的交谈声,交织成一片纸醉金迷的景象。
如此虚幻,又如此令人迷醉。
有侍者穿着燕尾服的微笑走过来,捧着托盘。帝峰随手拿起一杯香槟,一饮而尽,再拿起一杯,漫不经心的走进酒会里。
“峰。你终于来了,真怕你不给面子,不来了。”上官魅影穿着白色的礼服,笑容放松下来,耳廓上夹着一根香烟,礼服前搭着一朵花。看起来自信从容。
“为什么不来?这样美丽的夜晚呆在家里多无聊啊,还不如来这里欣赏婀娜多姿的美女。”帝峰笑道,魅惑的双眼如同旧藏的红酒,透着醉人的波光,但凡被他双眸轻轻扫过的女人,无一不脸红心跳。
不少媚眼立即抛过来,他这一边立即成了酒会上女人目光的火热中心。
上官魅影无奈的瞪着他放电:“你又开始没节操了,别乱到处放电啊,否则又要给我惹麻烦。如果你是真心还好,不过冲峰你这样的性子随便耍人。让她们黏上来,你又不喜欢,最后还是要我帮你收拾残局,很麻烦。我都快觉得,你不是耍她们,是故意耍我。”
帝峰恶劣的笑起来。笑容邪恶:“其实看你绷着一张脸挡她们,很有意思,纯情闷骚男被一群女人围攻,这可更有意思。”
上官魅影无语,半响才认真的说:“我知道你心里不爽,不过在机场里所发生的事,确实让薄野家太没面子了,彻底伤了两家的和气,不过我知道你并非有意这样做,如果不是伶俐……”
“你错了……”帝峰眸色沉下来。唇边有着若有若无的淡淡讽刺,“与她无关,即使不是她,我也不能容许薄野家这样算计我,我早看不惯他们的做事方式了。”
上官魅影胸口一滞。很是无奈,他才不相信峰说的话。
峰是那么理智的人,即使要报复,也能用棉里藏针的法子,不屑这种大伤元气的方式。
犯不着当众很薄野家撕破脸,其实他不过是在迁怒薄野家。
“无论如何,那件事情总算给压下去了。薄野家虽然生气,但也不会这么不明智,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想和我们决裂,除非他们打算放弃海选。不过他们毕竟丢了大面子,拉不下脸来和好,咱们也该给人家一个台阶下。今晚是薄野珊母亲的生日,你去和老夫人说声生日快乐,如果薄野家的人若还不懂得冰释前嫌,那咱们也没必要再对他们客气。”
帝峰摇晃着手中的香槟,金色的酒液,衬得他眼眸的颜色也镀上了明亮,他调侃的笑:“影,我发现你越来越多管闲事了,看来有了老婆的人,就是容易被老婆同化。结婚真不是好事,要失去很多自由和乐趣,幸好这个坟墓现在离我很远。”
他最后的话语,似感叹似庆幸,好像甩掉了一个包袱一样轻松。
“即使失去很多自由和乐趣,那也是心甘情愿的,因为结婚同样能得到比失去的更多的快乐。”
上官魅影眼神复杂的看着帝峰,叹了口气。
“如果你真觉得单身是好事,那倒也算了,就怕你嘴硬,心里却羡慕得不行。”
“影……你”帝峰身体陡然僵硬,恼羞成怒,很不满的瞪着他。
“我就随意说说而已,你那么大反应干嘛?”上官魅影很无辜的睁大眼,看吧,一直故作云淡风轻,潇洒得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却只要一提到有关那个女孩子的事,就会变色,就会不平静。
峰,难道你不知道,越是掩饰,越是装作不在乎,就越是心虚,越是放不下吗?
帝峰懊恼的揉揉发痛的太阳穴,叹气:“天下哪有像你这样的兄弟的,专找人痛处戳。我承认我还没放下来,但是这只是时间问题,忘记她是迟早的事,为了一个女人痛苦,不值得。”
“峰,你真的不打算原谅她吗?你那天在机场到底看到了什么,让你一下子就放弃了所有的原则和坚持。”
上官魅影还是很好奇,也想更多的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可以给自己兄弟一个建议。
陷入爱情中的男女的感情都是不理智的。
或许事情并没有峰想的那么糟糕,他只是因为太在乎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