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小锦紧张的看了一眼顾淮安,见他依旧痛苦的抱着头,很是关心的询问着他:“你怎么样了?还好吗,头还在疼吗?”
好端端一个人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封小锦想不明白,更不能同顾淮安一起感同身受。
顾淮安头痛到说不出话来,不过很奇怪的是封小锦的说话声在他的耳朵听来异常的清晰。
他皱着眉头,‘嗯’了一声。
呼痛什么的不是一个男子汉应该做的事情,顾淮安强忍着头疼,试图想些别的美好的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这个时候他还有精力回答封小锦的问题,可是头脑的疼痛并没有因为注意力的转移而缓解,反而更加痛了。不得已,他不得不停止联想。
“那……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会儿吧。”封小锦这样建议着,同时还不忘扶着顾淮安坐下。她心急如焚,不知道顾淮安这是怎么了,封小锦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看着他那么疼的样子她却什么都做不了,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求助别人:“首饰盒,你能不能看出顾淮安这是怎么了?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不再头疼?或者减轻他的症状也可以!”
首饰盒摇了摇盒身,围着顾淮安的四周凌空飞舞了几圈后,这才又飞回到了封小锦的身旁告诉她:“姐姐,不好意思啊,他的这种症状我也看不出来。”它只是个装首饰的首饰盒而已,却承受了不该承受的压力,有哪个首饰盒自带看病功能的?
“好吧,这不怪你。”这让封小锦彻底死了心,她知道顾淮安此时的情况不容乐观,可是她偏偏找不出问题的根源来。封小锦的内心非常的焦急,这可让她如何是好?
不过封小锦并没有就此死心,经历了那么多事她也知道求人不如求己。她开始试着观察顾淮安的情况:“顾淮安,你是不是除了头痛就没有别的症状了?”封小锦想从头痛下手,试图判断出原因来。
但无奈的是封小锦不是学医的,判断不出让顾淮安变成这样的原因只能替他干着急着。
这回顾淮安没有回答,封小锦不敢再问一遍,生怕刺激到顾淮安的情绪。她总不能刨开顾淮安的脑子看看是什么引起了他的头疼吧,只得转而伸手查看顾淮安还有哪里受伤了。
可是封小锦由于太过于专注,动作幅度太大导致她手上的伤口又破开了,流出的血滴在了顾淮安的身上,引来了一些奇怪的小虫子。
首饰盒本来是在看着封小锦的动作的,它也同样为顾淮安担心着。不经意间它看到了这一幕,连忙提醒封小锦道:“姐姐,你的伤口崩开了,而且流下的血还引来了很多小虫子!”
“什么?”封小锦吓了一跳,她的血怎么还会把虫子引来?可当她看到事实确实是这样的时候,拿出了手绢将被血引过来的小虫子们弄死后,又将它折了下,用干净的部分细心的擦拭滴在顾淮安身上的血。
可是奇怪的是,血被擦掉后还是有新的虫子飞过来重新围聚在先前被血滴在的地方。封小锦不死心的又弄死了这批虫子,结果还是和先前一样。
“有什么办法能赶走这些虫子不让它们再过来?”封小锦询问道。
“你去把首饰盒里的粉末拿出来,撒在那个地方就好了。”这个时候匕首出言提醒道,给出了这个办法。
粉末是匕首之前就提醒封小锦装上的,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这个时候还真用得上。封小锦应了一声,连忙打开首饰盒拿出了那包粉末,撕开了包装纸将粉末撒开后虫子就不再往这边爬了,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真是奇妙。”对于这一幕封小锦非常有感触,为了被那滴血吸引过来的虫子们,也为了这包有神奇效果的粉末。
“你们好讨厌呀,什么东西都往我这里放。”首饰盒委屈的抱怨道:“我一个首饰盒都快变成储物盒了。”
“好啦,都是为人民服务的,起码性质是一样的。”封小锦安慰着首饰盒,给它关上了盖子:“还好有你帮忙装东西呢,还有匕首,如果不是你提醒我恐怕只能束手无策了,谢谢你们。”
“这有什么好谢的。”
匕首骄傲着,首饰盒看不过去了,直接出言怼它道:“好你把匕首,姐姐都给你道谢了,你不领情就算了还傲娇?”
“我这才不是傲娇,是实事求是好吗!”匕首不服道。
“好啦,别吵了。你们对我都很重要,不要伤了和气好不好。”见首饰盒快要暴走了,封小锦连忙摸了摸它,这才安抚住了它。
也许是受到了那滴血的干扰,在血落到顾淮安手上的一瞬间,他的感官仿佛扩大了无数倍。
“哎,你……你的头不疼……啊!!!”顾淮安的突然睁眼把封小锦下了一跳,她刚想问顾淮安怎么样了,头还疼不疼的时候,就被他抓住了手狠狠的在手上咬了一口,并且还是咬住了就不松口的那种。
“顾淮安,你究竟怎么了!”顾淮安的举动在封小锦的意料之外,她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咬她干什么,莫不是头痛到神志不清的境界了?
顾淮安没有理她,咬她的力道反而还加重了。封小锦吃痛,下意识的推搡着顾淮安:“顾淮安,你咬痛我了,快松口啊!”封小锦担心再咬下去她的手就要废掉了,可是无论她怎么说怎么求,顾淮安就是不松口。
“大坏蛋你快松口,你把姐姐咬疼了!”首饰盒很担心封小锦的处境,可是它什么忙都帮不到,只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