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刚落,那里间周围的轻纱帷幕就那样齐齐的落下,风从轻纱帷幕中穿过,掀起阵阵纱浪。
不消片刻,里面便开始传出靡靡之音,“啊……金方……你可真坏……”
圣冼轻叹一声,默默的出去,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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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幕里面,金芯用嘴轻轻的咬开金夫人那本就没好好系的带子,手轻轻的在金夫人大腿上慢慢爬行,“这么多年了,夫人还是如以前一样,肤泽光滑……让我爱不释手呢!”金芯的舌头轻轻的在金夫人的脖颈处划过。
“啊……”金夫人忍不住的呻吟,手紧紧的勾住金方的脖子,眼神里透出的迷情,是她不曾有过的,“许久……不见,你……比以前更坏了呢……”金夫人喘息着,忍不住想要往金芯身上靠。
金芯似乎是故意的,偏偏用手压着金夫人的肩膀,弓着身子,骑在上面,不让金夫人得逞,声音轻柔的可以融化任何物体,“我……什么时候好过?嗯?”说着舌头又从脖颈儿往下舔了几分,另一只手已经探向了大腿深处。
“啊……不要……”金夫人几乎是本能的在呻吟。
“夫人说什么?不要?”金芯嘴角挂着鬼魅的笑容,说话间还真的收了手!
他立即从金夫人的身上滚了下来,负手立在床边,看着床上衣冠不整、sū_xiōng半露的金夫人,眼眸里全是冷光。
金夫人此时体内的yù_wàng之火愈燃愈烈,金芯却在这时候收了手,让她内心难受的如同一万只蚂蚁在上下爬动。
她似乎没有察觉金芯这微妙的变化,侧身而躺,自己把身上所有的衣衫全部褪尽,赤裸裸的侧卧在床榻之上,声音娇柔,“人家不过就是呻吟一声,你怎么可以当真呢……来罢,今日我来伺候你!”说着金夫人起身,过来拉金芯的衣袖,金芯不为所动。
她便站起身来,把自己的身体贴近金芯,胸前那片柔软触碰着金芯的胸口。金芯只是微微垂目,看着这个在他面前卖弄风骚的女子。
金夫人见金芯一动不动,也不放弃,伸手去替金芯宽衣,“怎么,难道那些传言都是真的?这些年,你当真都没有碰过女子?”
“姨妈,难道我走后,金家已经落魄到需要你这个掌事之人亲自卖身求荣了吗?”金芯冷眼冷语,丝毫听不出来他有想跟她欢情的想法。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金夫人体内欲火越拉越强烈,她几乎没有自控的能力,只是本能的去寻找男人温热的体温,她紧紧的贴着金芯的身体,娇喘,“哪里的话啊,我只对你感兴趣。来嘛……”
金夫人使劲拉着金芯,但是金芯宛如一块岩石一样归然不动,嘴里说的出来的话更是无情,“姨妈,你不知道吗?若是想从我这里拿到生意,给我女人是没用的。”说罢他一甩手,金夫人便被他甩到了床榻之上,金芯伸出修长的手,慢慢系好自己的被金夫人解开的衣襟。
金夫人控制不了体内的情欲,只能躺在床上自娱自乐。
金芯冷笑一声,“自己玩多无趣,我给姨妈找点人来乐呵乐呵罢。”说完,便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几个壮汉。
金芯转头而走,身上的衣服带着头发迎风散开,“好好伺候金夫人。”
那些壮汉全部都爬上床塌,只是一会,床塌之上便传来金夫人呻吟之声与欢愉的喊叫之声。金芯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子,在一楼遇见谢掌柜,说道,“那间房子以后不住了,把账本全部都送到荀药谷府邸。”
“是。”谢掌柜恭顺的欠身。
金芯目光中渗出一丝阴狠,那些年你在我身上施加的罪孽,我一定会让金家加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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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荀药谷门口停着一辆马车,这辆马车的四个吊脚上的铃铛下面,都吊着一个牌子,牌子上面刻着“药”字。
药叶儿踩着马蹬,跳上马车,琴胤放下马车车帘,自己坐在车夫的位置上,手上马鞭一挥,三匹马便开始缓缓前行。
王城东门的看守城门的守卫,看着一辆淡雅的马车缓缓驶来,那马车上的四角铃铛铃声由远而近,仿佛在吟唱着一只古老的歌谣。
“停车!”门口的守卫当在了马车前面。
琴胤轻轻一拉缰绳,自报家门,“荀药谷。”
“进王城的腰牌呢?”守卫伸出手,问琴胤要通行的腰牌,似乎是没有听说过荀药谷这个地方。
这时从里面跑出来一个守卫,出来就把那个伸手问琴胤要腰牌的人给打了一巴掌,恶狠狠的怒斥,“瞎了你的狗眼,荀药谷的马车你也敢拦?”然后笑眯眯的对着琴胤,“里面请里面请!开城门,放行!”
“吱呀”一声厚重的城门开启,荀药谷的马车便晃晃悠悠的消失在城门守卫的视野里。
“头!那荀药谷什么来头?”那年轻的守卫一脸不解的看着方才赏了他一巴掌的人。
“今天初五,能出席帝君宴请的人,你说是什么来头?你我都惹不起的来头!”那被唤作“头”的人,没好气的瞪了那个小年轻一眼。
“啊?”那个年轻的守卫看向马车消失的方向。
一直到王城的外围,药叶儿才下了马车,她一身青衣着地,手背在身后,慢步走在青石板路上。在她前面为她引路的是一个小公公,弯着腰,低眉顺目。
琴胤背着红琴,暗西双手环抱胸口,跟在药叶儿身后。
药叶儿目光一直看着前方,这个地方一池春水,居然有些眼熟,不仅眼熟,还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