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青春校园>公子您命中缺我>第四话、不来算个命吗?新铺开张八折优惠哦

“动画片……是什么。”佩兰疑惑,不晓得她这长姐究竟是得了什么癔症,净说些她不懂的东西。

辛夷也回过神来,看看签又看看佩兰。“呃,不是……难道先前父亲没有教过咱们识字的么?”

“女孩子家学那么多字做什么,”佩兰奇了,“父亲顶多教给咱们几个药名,代着能抓几把药罢了。我刚才见那书本上密密麻麻的许多小字,大半是不识得的,长姐您倒是从哪里学来这些?”

辛夷下意识揉揉上次撞伤的额头,暗料也不好说破是在另一时空学的,只能赔笑着打马虎眼:“哦,也不知怎的,上次撞坏了脑袋,因祸得福,竟然认得这么多字了。”

佩兰又不是紫珠那样好糊弄的小孩子,但听她这么义正言辞的解释了半天,也不好再反驳什么,只能乖乖‘哦’了一声,也不再理她,只顾起床叠被着衣梳妆。

对着那本旧书翻看了大半日的光景,辛夷总算将它看了个完,而见她终于抬起头来,半夏赶忙凑了上去,忙不迭的开口问道:“长姐,你这都在看什么呀?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半夏你没见过这?”她提起签筒,“这些就是算命先生用的签,你去城里没有看见过吗?”

正太摇摇头,“我很少去城里,顶天去过一两次,也都没见过什么算命先生的。”他说到这里,恍然了悟,“难不成长姐要去当算命先生?给人家算命不成?”半夏揪起眉毛来,眉心凝成个小疙瘩,“不行不行!这种事情怎么能叫姐姐去做?”

“我不去做,难道你去做?还是说咱们等着饿死呀?”辛夷无奈道:“其实这法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容我过两天暂去试试,成了是最好,若是不成,还得再想旁的办法。”说到这里,她也想了想:“倒也没错,女孩子家确实不适合这样一直抛头露面,不如……”

“换……”

半夏本想说换个事儿来做,可不料辛夷点点头。“换身衣服!”不顾半夏僵硬着神色,一副三观尽毁的模样,辛夷继续问道:“半夏,爹爹还有遗留下的衣服没有?”

这一句一句岔得越来越远,卓半夏愣了好一会才反应回味来,想再把话题插回去,却觉得自家姐姐恐怕是心意已决,只得嘟着嘴巴好大不乐意的回答:“这个我不清楚,你还是问兰姐姐罢。”

“小鬼头现在倒是学会跟姐姐怄气了?”辛夷抓住他的袖口没让走,“说来,佩兰呢?”

“兴许去挖野菜了罢?大抵过些时候就能回来。”半夏望了望门口,又恨铁不成钢似的瞟了瞟她手上那堆竹签,转头跑走了。

辛夷看看他的背影,最终也讪讪的说声:“你这小子……”就没了后话。

佩兰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近暮,听辛夷说是要父亲的衣裳,倒也没像半夏那般不乐意,估计这几日也都想习惯了想让辛夷想怎么闹就怎么闹去。她沾了半身的泥土也来不及拍打,只先去洗了洗手,就让紫珠与她忙活着翻箱倒柜的从最底层翻出一套褐色上衣和土灰色裤子,尽管衣料已经磨得很薄很旧,洗的也有些发白。但说是唯一能将就的,就由佩兰改了两针,交由辛夷。

辛夷虽然看了一遍这解签书,想想自己去摆摊怎么也能应付几句就可以出门试炼,但想起昨日的种种,觉得应该适当拖些时日,免得有人认出可就不妥。

如此又在家中拖了三天,第三日天还未亮,辛夷便乔装打扮一番出门。本来卓辛夷的身子瘦弱,时值仲春,天还凉,多穿了几层略显臃肿,不仔细推敲也就瞧不出是女人的身形,再加上她又用剪碎的头发茬儿用浆糊在嘴巴周围沾了一圈,看起来黑乎乎的一片,虽然难看了点,但也勉强能当假胡子用。

将自己打扮齐备,背上签筒签书和洗涤干净的八卦图,她这才出了门,在城门口等了好一阵才到开门的时候,趁着路上的摊贩还不多,早早的将八卦图当做桌布铺在前几日拿走包裹的、已经被人弃置很久而如今又被她重新擦洗过了的竹桌上,摆放好了签筒,双手揣在袖口里,一脸淡定的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和日渐忙活起来的摊贩。

太阳升起来了,暖融融的照在身上,她眼皮刚刚犯困的一合,刺耳的唢呐和爆竹声就将她震得一激灵。

辛夷打着哈欠一看,则见一个身着红衣骑着高头大马的圆脸胖子打南边行来,身后则是娶亲的乐队,夹在当中的大红花轿摇摇晃晃,红布招摇飘摆,窥探不见里头,也不知道这新娘子漂不漂亮。

在辛夷旁边摆摊的是个卖土豆的年过半百的婆婆,人看来十分面善。辛夷便主动上去压着嗓子搭了几句话,“大娘,您看这……这位新郎官是谁呀?真是好大的排场。”

“这冀州城里,谁还不知道田员外?”老婆婆打量着花轿,啧了几声:“哎呀,田员外家里有地有产,有钱得不亚于那些官府里当差的县官,也不知道这都是第几回看他娶亲,多少房妾室真是数不清咯!”

“毕竟是个土财主,当官的看着竟也不眼红?”

“人家的女儿嫁的可是太守的儿子,有个好女儿保太平,护着田员外富贵哩!”

太守的儿子……辛夷下意识的抖了抖,“可是贺太守家的公子?”

“你这小子莫不成是头回来冀州城里?”婆婆瞟了瞟她,“咱们这偌大的冀州除了贺太守难不成还有别的太守?”

“哦哦,是在下孤陋寡闻失礼了。”辛夷连忙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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