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归无奈,涂山红红与涂山容容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这是当哥哥的给妹妹的。
况且就算说了,又有什么用?涂山羽会改?不可能。至于涂山雅雅,基本今天说明天忘。所以她们只能无奈。
不在多想,涂山容容与涂山红红直接离开。见姐姐与妹妹离开,涂山雅雅也是抱着琼浆玉露笑嘻嘻的离开了。
一晃数月,涂山之中一直平淡着。欲未出关,涂山羽与王鹏宇在还债的路上奋斗着。至于学徒,至今未能出师。
一日清晨,陈远山携陈雪与长子陈明来到涂山。涂山边界守卫见过陈明,随即回去禀报。
“陈家人来了?”涂山容容听到守卫禀报,半睁眼睛,眉头微皱。不过片刻,涂山容容便直接对着守卫吩咐“先请他们来。”
“是”守卫领命便直接离开。
待守卫离开,涂山容容暗自思考。她不明白陈家之人,为何此时到来,毕竟涂山羽回涂山之事,除了王权霸业三人也只有涂山狐妖知道。
当然,作为盟友,涂山容容倒不是怀疑他们来者不善,而是对其缘由好奇而已。
毕竟除了结盟之外,陈家高层便无一人再来涂山,只有当初许诺之利由陈家仆人送来。而今时隔两年,却突然到来,由不得涂山容容不好奇。
不多时,陈远山三人跟着守卫进入客厅,刚进客厅,陈远山便抱拳对着涂山容容一礼“见过涂山三方家。”陈雪与明也是随着陈远山低头抱拳给涂山容容见礼。
“陈家主客气。陈家与涂山有着盟约,陈家主又是哥哥兄长,何必如此见外,叫我容容便可。诸位请坐”涂山容容礼貌回应,随即对着仆人吩咐道“来人,上茶”
“如此,陈某便不见外了。容容也直接称呼吾之本名便可。”听到涂山容容的话,陈远山礼貌回了一声。
“兄长这话折煞容容了。兄长是哥哥的兄长,容容怎敢称呼本名,对兄长不敬呢?”涂山容容恭敬着。
“好吧,是吾过于矫情了,还请容容勿怪。”陈远山笑着回道。脸色颇有些尴尬。
坐下之后对着涂山容容轻声问道“请问容容,吾弟可回涂山?”
听到陈远山的话,涂山容容笑着回答“还请兄长恕罪,哥哥有些特殊,所以哥哥虽早已回涂山,只是姐姐下令不得外传,因此未通知兄长。在此,容容向兄长陪个不是。”涂山容容对着陈远山诚恳的赔罪。
“使不得,容容所思,吾心明白。”陈远山连忙扶住准备鞠躬的涂山容容,他也能明白涂山难处。
“谢兄长”涂山容容也不矫情,见好就收。随即说道“容容这就请哥哥来与兄长一叙”
“还不急”对于涂山容容的提议,陈远山却是拒绝。这让涂山容容有些疑惑。
见涂山容容面色疑惑,陈远山面色复杂的轻声问道“容容可知欲?”
涂山容容虽然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回道“欲与哥哥同归,今便居于涂山。于涂山苦情树下修炼。”
“那容容可知欲是何人?”听到涂山容容的话,陈远山眉头紧皱,面色复杂,欲言又止。
听到陈远山所问,又见陈远山如此,涂山容容似有所悟,轻声问道“兄长可是担心欲之身份与其目的?”
听到涂山容容的话,陈远山轻轻点头“欲来于外面,目的不明,却极为强大,吾心不安啊!”
“兄长勿要担心,我虽不知欲所想,但欲却对哥哥言听计从。且欲曾说过,其不敌哥哥身后之人。所以应不会让哥哥为难。”涂山容容想了想,便直接回答。
“身后之人?何意?”陈远山听得有些迷糊,轻声问道。
“我也不时,曾有心杀哥哥,只是被哥哥身后之人未见面便一招镇压,得哥哥所救,又受恩于哥哥,才有今日。”涂山容容轻声回答
“虽不知哥哥身后何人何意,但其既有心护哥哥,想来应不会有危害。且若其有心害人,世间无人可挡之。欲于外面为一人之下,且不是一合之敌,试问何人可敌?所以只能静观其变。”涂山容容补充着。
作为盟友,已经隐瞒一事,便得主动交代一些。不然心里有疑,盟约便是一张废纸,毫无作用。
而听到涂山容容的话,陈远山却是沉默了。涂山容容所言,对于他来说,信息量太大,有些难以接受,不知该当如何。
“兄长,容容有一礼送与兄长,还望兄长勿要推辞。”见陈远山沉默,涂山容容适当转移话题,拍了拍手,便见一狐妖端着一精致的木盒上来。
“容容,你这也太过见外了。”望着眼前的木盒,陈远山连忙拒绝,也不再多想。
“兄长,莫要如此,你先打开看看。”涂山容容笑着说了一声。陈远山无奈,只得打开。
只见木盒中,却是一张羊皮所绘之地图。见到地图,陈远山表情变得震惊,随后望着涂山容容苦笑道“这礼,吾想推辞却是不能了。吾在这谢过容容。”
“兄长莫要如此。结盟之时,兄长送礼繁多,涂山却未回一礼,容容深感惭愧。今日得知兄长前来,容容考虑再三,知兄长家大业大,寻常宝物入不得兄长之眼。而异宝奇珍,涂山却是没有,只能用此物回以兄长。”涂山容容轻声的说着。
“容容此话过于见外,那些世俗凡物比之此宝相差太多。此次前来,多有询问之意,所以未带那些身外物,此时得此重宝,吾心有愧啊。”陈远山脸色愧疚,这礼物他不能不收,但收